双簧的好坏关键是配合得好坏,这屎壳郎和冬瓜的唱合,恰到好,屎壳郎也就见好就收,不再与冬瓜抬杠,而是做出幅深远虑状,“三弟,这么说来,妖气是真黑大汉真不是什么真仙。”
冬瓜点头道:“那是,即便是散仙,也是不入正道的,多半是邪修。”
“这样说,我们倒是不用太怕啦。”屎壳郎长长地舒出口气,“大哥,你看这事?”
能怪也是长长地舒出口气,要去端桌上的酒杯,这才发现自己的酒杯刚才紧张砸在了自己手上,索把屎壳郎的酒杯端起来,“弟,我是大老粗,调兵遣将的事,还得你来,”向冬瓜招手,“你也过来直喝。”
冬瓜拍打下自己身上灰尘,大步向着熊怪走来,“对,得好好喝,都说酒能镇邪气,得把身的晦气给好好镇镇。”
“三弟说得是,”屎壳郎向冬瓜招着手,想了想对熊怪道:“大哥,话虽这样说,此事事关重大,还是你来拿主意吧。”
“弟,都说啦,我能拿啥主意,”熊怪狠劲地往自己嘴里灌上口酒,咕咚咕咚吞下后接着说道:“只是不是玉帝派来的,我们就大可放心,打不过就不打罢,大不了做个缩头乌龟,窝在这洞子里,他也奈何不了我们。”
屎壳郎见熊怪拿了自己的酒杯,只得对侍候的小妖道:“去,给我和三当家拿两个酒杯来。”
熊怪本来也就是说说而已,如此窝着确实是能保安全,只是这当缩头乌龟的罪,它可不愿意受,看屎壳郎这形,貌似真的同意自己的想法。这可不成。立马放下酒杯,“弟,这事不能窝,你得拿主意。”
屎壳郎要得就是这话,却故为难状,“大哥说得的,只是这黑大汉这样厉害,就怕去了也是鸡蛋往石头上撞呀。”
“谁说不是?这个道理,你不用说,我懂,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你是见过世面的,月宫都住了那么久,这点小事不会难住你。”
“让我想想,”屎壳郎再次做出很深刻地考状,“天已晚,三弟又是身负重伤,那黑大汉又正是在势头上,今天是无论如何不能与他们下面冲突啦。”
“三弟,这个不用说,我也知这个理,关键是以后我们该如何应对?即便是窝着,也不能太窝囊呀。”
“所以得让我好好考虑下,心急是吃不得热汤圆的。大哥。”
“好好好,不急,不急,你就好好考虑吧。”
“所以在我考虑的时候,最好是不要打搅我。”
“不打搅,不打搅,你考虑,定要考虑出个好办法来。我相信你,你有这能耐。”
说话间,小妖拿了两个大酒杯来。
见屎壳郎真的是幅沉远虑状,冬瓜把从小妖手里夺过酒杯放在桌上,然后把三个酒杯都给渗得满满的。见屎壳郎仍然是幅无动于衷的样子,也就不打搅它,递个酒杯给熊怪,自己端起杯,不动声地向熊怪做了个请的动。
在冬瓜和熊怪喝下三大杯酒后,直于沉中的屎壳郎突然把双手拍,大叫道:“有了。”
刚把第四杯酒给端起来的熊怪赶紧把手中的酒杯放下,“我就说嘛,弟不会让我失望的。快说说是什么好主意?”
“其实也算不得啥好主意,也就是刚有点而已,尚不成,尚不成。等我再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诉大家。反正时间还早,不忙这点点,喝酒,喝酒,喝了再好好睡觉,明天准有了好主意。”屎壳郎说罢,先行把酒杯端起来。
熊怪自以为对屎壳郎是了解的,见它这样说,悬在心里的石头也就落了下来,跟着把酒杯端起来,“三弟,你也端起来,都把神给打起来,别做出如丧考妣的样子。扫兴。相信你哥,它这样说,就说明心中有把握。”
冬瓜即刻把酒杯端起来,“大哥说得对,每次哥这样说,就是有底啦。对对对,喝了酒好好地睡上觉,再听哥怎么说。”把酒杯举起来,“来,为哥有了主意,走杯。”
冬瓜这是在呼应屎壳郎,为得是下来好把郝健美交待的主意告诉屎壳郎,再让屎壳郎转达给熊怪。
与此同时,郝健美三个则是在好好地吃了顿之后准备睡觉啦。
小狗由于受过伤,表面看起来是完好啦,实际上元气大伤,仍然需要些时间来恢复,起码得过了今才能完好。
牛脸盆这个急子则等不及,恨不得现在就口气把妖巢给捣毁才知痛快。
听说要睡觉,即刻哇哇地叫起来:“主人,我就是觉得不妥,虽说你的计谋确实不错,我等也是不敢有任何点点怀疑的。但是就怕长梦多。”
郝健美知道它又发起神经来,对付的最好方法就是叫它闭嘴,也不解释,自己率先躺下,“好啦,今天大家都累得够强,谁也不许说话,睡觉,修足神,明天才好消灭妖怪。”
牛脸盆这次牛子上来啦,跺着脚,“睡啥睡?你们睡得觉,我是睡不觉的。都说鼓气,再而衰,三而歇,旦事有变,哭鼻子去吧,不对呀,恐怕是想哭鼻子,也来不及啦,好你们不去,我自己去。”
见它这个傻样,郝健美只想笑,却又忍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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