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怪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就是被送到阴朝地府去。听郝健美这样骂,哪里还敢有半点怨气,嘻嘻笑道:“主人,瞧你说的,也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何必当真?真的,真的是开玩笑的。”
郝健美要的就是这结果,心里冷笑声,就你们这些鬼怪,与我斗,不给你们点颜看看,真不知马王爷长着几只眼,然后正道:
“既然这样,念你是来的,不懂规矩,也就不追究啦,但是给我记住啦,在我这儿,就得懂规矩,我的话必须执行,不然后果很严重,听好没有?冬瓜。”
虎怪心里憋曲得慌,却是再也不敢表露出点点来,赶紧回答:“听好啦。”
郝健美绝对不能容忍它如此懒懒地回答,提高声音道:“大声回答。”
冬瓜只得振神大声叫道:“听好呀。”
此举看得屎壳郎失望之极,悄悄伸了下舌头。暗自叫苦,唉,这小狗的位置是坐实啦,只可怜了我和冬瓜。又想,不自地乐起来,不管怎么说,还压着冬瓜头呢,起码是老三的位置。
这样想,屎壳郎就对冬瓜说道:“冬瓜,三哥也忠告你句,我们这些人都是主人开恩给留下来的,不然都得去那该死的阴朝地府,所以要知道感恩,不能再与主人闹什么三心意啦。切记,切记。”
哼,你小子倒是会投机取巧呀,还趁机把三师兄的地位给坐牢,私下的时候坏话说得还少呀。这下落石下井,装起好人来,小人,十足小人。心里有气却又不好发,怕主人误会,以为是对主人不满。
憋曲得要死的冬瓜还得笑脸来对屎壳郎,“三师兄说得对,三师兄说得对。”
郝健美自然是看出了这两个家伙各怀的鬼胎,也不去揭穿。事实上,为了便于管理它们,不仅不会揭穿,还会容忍它们如此,它们越是相互矛盾,越是便于他来治理。随即笑道:
“好了,看到你们师兄弟能这样相,我很是满意。闲话也就不再说啦,下面听我来安排正经事。屎壳郎,你负责去保护好那个高大保安,记住我的话,是保护好。不能让他把知道的事,透露出半点。
“该怎么做?你肯定是很清楚的,我也就用不着多说。对了,估计会上小狗,之前任务给它交待得不怎么清楚。见到它,告诉它,它的任务变了,只负责服务员就行,其他的就不用它分心啦。
“至于冬瓜的任务则是专职负责张进财的安全,由于他那狗仔的特殊身份,估计也是最容易惹上麻烦的,你这去就得寸步不离。该怎么做,象你这样聪明,也是用不着多说的。
“总之句话,既要保护好,又不得让消息从他嘴里透露出点点来。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啦。”屎壳郎和冬瓜异口同声。
“明白就好。”郝健美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补充句:“你们到了各自岗位,要时常与我联系,反正被你们保护的人都是有手机的。向我汇报的时候,可以悄悄地借来用下。”
冬瓜抓抓头皮,“主人,这哪里借呀,分明是嘛。”
“何必说得那样难听,反正就是那么回事。对了,屎壳郎,见到了小狗也给它说下。”
冬瓜继续说道:“主人,其实我的意是,咱们也别做得象个小似的,反正主人有了我们几个就不会缺钱,不如给我们都配备部,岂不省事?”
郝健美不耐烦地打断它,“我说还有完没完?都别说啦,赶紧开工去。”
打发走这两个鬼怪,郝健美想了想,这冬瓜说得也确实是有道理,着用确实没那么方便,有时候上急事,需要汇报,偏偏又上被保护在用得着手机,岂不耽误?看来还真的给它们都配备上部手机。
当然这也不是说配备就即刻能够配备上的,还得去买,还得去办卡。总得是要担搁时间的,得下来办好了,才能给它们配备。既然是下来的事,就先放放。当务之急是把黄虎给安置好。
郝健美随即站起身来向余莎莎和吴娇娇两姊妹道上声:“对不起,去趟洗手间。”这样的事,自然是不能让两个美女知道的。
之前与鬼怪们交涉,完全是在与美女们的谈笑风声中进行的,因为那是种特殊的交方法,凡人点点也感觉不到。而现在是与普通人类交谈,虽然是在电话中进行,美女们仍然是能听得见的。
为了不泄漏风声,郝健美必须躲开她们。而正玩得嗨的两姊妹自然也不会追究他是不是真的要上洗手间。听他这样说,皆很是不屑道:“去吧,去吧。”
郝健美进了洗手间即刻找了间角落里的厢间掏出手机打通了黄虎的电话。
此刻黄虎正在地下赌场里玩。
这是家绝对小得不能再小的私家赌场,整个赌场不足三十平方,赌具也就是中间张占据着五个平方的大赌桌,桌子周围挤满绪高涨的赌徒。也不知是为什么就是如此简陋的赌场,居然人气极其旺盛。
今天黄虎手气极臭,不仅输光身上的钱,还欠了几千块。正愁着该从何借钱翻本呢。因为欠了赌场几千,赌场已不肯再借。
黄虎着急呀,要是借不着钱,接下来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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