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子浩眉头紧皱,做沉吟状,似乎非常迟疑,而蓝天瑞和司徒邈也手足无措,不敢出声打搅。
直到盏茶工夫后,钟子浩才抬开端来,仿佛做出了重大决定一般,声音沉重:“你们两人根本没有将尽神盟真正当成盟友,明知道瞿丘城的底细,却对我百般隐瞒。我就算有心相帮,也不得不担心,这一次会不会再被你们给卖了?”
蓝天瑞、司徒邈两人大喜,对方这话固然说得有些不好听,却并没有把路完整堵逝世,明显还留有一点余地。
“钟小友放心,这种事可一不可二,倘若再有下一次,都不需要你开口,我蓝天瑞这张老脸也无法面对天下苍生。再说了,小友和我家田儿玉儿多少还有着兄长情义,就算看在他们的面上,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何?”
蓝天瑞一惊,若是这小子真的不念旧情撒手不管,等候他们的只有逝世路一条。
钟子浩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这蓝殿主可真不是白当的,大话都吹得完整没边了,什么叫无法面对天下苍生?说得似乎他平常都在为天下苍生请命一般。
“钟小弟,上一次的确是我们两个不隧道,可我们也是心存侥幸。没有告诉你瞿丘城的底细也是有原因的,当时我们只是听到一些传言,并不能完整断定他和尽命宫有什么关系。另外,这不也是怕你知道后迟疑未定,不敢下决定吗?”
司徒邈支支吾吾,持续道:“哪料到事情真到了最坏的局面,要是你也袖手旁观的话,我们两人奋斗一生的成果都将化为泡影。”
司徒邈更为不堪,哪还有半点大权势掌舵人的形象,似乎只要钟子浩答应帮忙,让他做牛做马都毫无牢骚。
这人啊,若是对某件事抱有的盼看太大,就很难以平常心往看待。一旦创造事情的发展偏离了自己的预估,方寸大乱之下,或许连应有的底线都能放弃。
譬如此际的蓝天瑞和司徒邈就是如此,被钟子浩打乱节奏之后,早已失往了平常心,甚至有些六神无主,惊恐失措。
钟子浩察言观色,眼见机会已经差未几了,便开端按照和夏丹叫商议的打算,渐渐展露獠牙。
“嗯!你们两人说得也不无道理。可我上次被你们利用也是事实,假如不让你们付出点代价就帮忙,岂不是让天下人认为我年纪小好欺负?倘若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来利用我一番,我估计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了,单是对付你们的诡计就脱不开身!”
这些话他都是含怒而发,让两人感到他余怒未消,不敢在这当口出言争辩。
“钟小友(钟小弟)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我们定当想方想法为你达成。”蓝天瑞和司徒邈也站起身来,一脸郑重地抱拳答道。
“好,两位不愧是一方霸主的掌舵人,果真快人快语,那小子可就要放纵一回了。”钟子浩眼睛一亮,趁机再逼近了一句。
“请讲!”
“但说无妨!”
这两大掌舵人也是豁出往了,只不过感到老脸火辣辣的。还好此地没有别人,要是让无尽海武者知道,大名鼎鼎的蓝殿主和司徒宫主会对一名后生小辈如此谦恭,定当惊落一地眼球。
钟子浩转身踱步,看似无意识的在前行,陡然间转过火来,眸中精芒bào shè:“只要你们两人答应参加尽神盟,这件事我就替你们抚平!”
“什么?”
“你说什么?”
蓝天瑞和司徒邈脑海一阵空缺,完整不敢信任自己听到的话,不由自主地失声惊呼起来。
“你们没有听错,就是让你们臣服于我!”钟子浩这句话说完,人已离两人三丈开外。
“小子,你白日做梦!”
“钟子浩,你敢戏弄我们?”
两大虚空境强者大怒,让他们向一名天极境修为的小辈诚服,完整是对二人的凌辱。说话间,两股磅礴的气势渐渐绽放开来,场中的气氛紧张到极点。
“恼羞成怒了吗?”钟子浩哈哈一笑,“我也想看看,两位虚空境大能的极限实力爆发出来,能不能冲出这座让我和夏老精心安排过的别院。”
言罢,他大手一挥,无数上品灵石从储物戒指内倾洒而出,沿着奇怪的轨迹划过虚空。
只见前一刻还艳阳高照天空陡然间风云变色,一股飓风不知从何处席卷而至,刹那间整座庭院便陷进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旋即,各种不同的爆叫声响起,可怕尽伦的威压骤然降临。
这股威压之强悍,让得虚空境修为的蓝天瑞和司徒邈都勃然变色,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正当两人筹备一同动手打破这种局面之时,那莫名涌现的压力又瞬间消散不见。与此同时,咆哮的飓风也结束了,天空更是恢复到之前的晴空万里景象,似乎这一切只是幻觉。
凝目看往,钟子浩依然还站在三丈开外,可若是用灵魂力探测,又感到双方之间又隔着无数个空间一般远远,用咫尺天涯来形容此刻这诡异的场景恰到利益。
“此阵名叫天地同寿阵,传承自上古时代,阵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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