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向着这小的了：“我一新的，现在被他给用过，就是二手货，二手货去卖怎么也要便宜，你说能跟新的一个价吗？”
“都没有坏。也就用手碰了一下。”
“你还好意思说用手碰了一下？”小军冲老人发火了：“都在这飞来飞去的，你也是看到了的。你没有坏就没有坏？现在都玩了，也就都弄脏了，”
“我也没有放在地上，也就飞了一下。”小锋寻思着怎么也不能把钱赔了。
“你用手碰了，上面都有指印了。”
“那行，我来把这些指印都擦掉行不？”小锋听小军这么一说，也就从爷爷房里拉出几张纸巾，在飞机上一阵乱擦：“行了，我都擦过了。你看看行不行？”
小锋这回老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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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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