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黎姜在一处偏僻的小村帮忙救治病人,白凤突然出现在黎姜面前,依旧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样子,干站在那里,看着黎姜的动作。
“请问你有事吗?”感觉身边的人站了很久却不说话,黎姜有些受不住了,于是抬头开口问道,“是你?”
见黎姜居然还认得自己,白凤破天荒似地带着一丝笑意:“还认得我?”
“当然!”黎姜继续手头上的事,“你来找我有事吗?还是,你又那里伤着了?”
闻言白凤微微挑眉,说道:“今天来这,我是来还债的。你救我一命,我不喜欢欠人情,说,你想让我干什么?”
“干什么?你能干什么。”黎姜明显不相信白凤除了杀人他会干什么,笑着说道,“你一个小孩子能干什么?”
目光变得有些深邃,白凤冷冷的说道:“杀人。”
“杀人?”黎姜有些郁闷道,“我可没什么人需要你来杀。如果要还债,喏,把这个给村里东头第二间房子里的大爷,就算你还完债了,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就陪我聊天。”说罢,将手中的药包塞到白凤手中
“就这样?”拿着药包,白凤有些不解其意,作为流沙四大天王之首,杀人的事,他没有少干,但是这帮助其他人,却是头一次。如果不是为了还债,他肯定连理也不会理这些与他毫不相干的人。
“就这样啊”黎姜理所应当的回答道,“快去快回,我现在可是很无聊的。”
莫名其妙的走出门,莫名其妙的将药送到那户人家,然后又莫名其妙的回来,在黎姜身边坐下,白凤觉得真真的莫名其妙。
看到黎姜的男装,飘逸潇洒,白凤突然说道:“还是女装好。”
“什么?”黎姜差点把喝的茶喷出来,“什么女装?你见过?”
“那次嬴政在泰山封禅,你没入了海中,那时我正好在海上练习轻功,看见了。”白凤说得很是自然,可黎姜听的很不自然。
被噎得说不出话,黎姜狠狠瞪了白凤一眼,这家伙表面上看起来冷漠,其实性子里极其恶劣,现在黎姜是领会到了。
又在小圣贤庄陪了黎姜两天,白凤见黎姜没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事,便也走了。
竹斋
“老师?”
“是子尘,进来吧。”荀子看着眼前的棋盘说道。
“老师又在想棋局了?”黎姜在桌旁坐了下来,看了看,“下一手可以下在雁位断。”
荀子听闻下了下去,不由眼前一亮:“妙棋!”
黎姜从袖中拿出了一卷棋谱:“老师,这是《新诚全图》的上半卷。”
荀子接了过来,看了看,又要黎姜陪他下了局棋,才说道:“你去庄上看看吧,子房那小子估计又被罚了。”
“他又去见那些人被人看见了?”
“这老夫就不清楚了。”
“是,那弟子告退了。”说着黎姜便起身离开了:这张良也真是,仅仅这些事就不知出了多少纰漏,那将来的事。。。他是不是想事还没做就先死?
悟堂
做了些张良喜欢吃的点心后,黎姜来到悟堂,推开了门,露出了一丝缝儿,便看见张良可怜兮兮的跪在地上,面朝一副孔子画像眉头直皱。
黎姜悄没声息的从门口走进去到张良身后,刚一打开食盒就听张良出了声。
“好香……”他只是喃喃的挤出几个字,一脸神往的闭上眼睛使劲嗅嗅,“梦里还有这么香的东西啊……”
“这不是梦……”黎姜对他真是无语了。
“子尘……!!”张良估计是被黎姜的声音带回了人间,黎姜惊讶的睁开眼睛回头问黎姜,“你怎么来了?这都天黑……”
黎姜没说话,自顾自的在他对面坐下,对他举起刚才的点心:“老师说你外出见人被发现了,我问了二师兄,是大师兄亲眼看见的,所以这回让你从申时就开始罚跪了。我想你没吃晚饭,所以就来给你送些吃的,不然饿出病来可不好。”接着又问:“你去见谁了?让大师兄这么生气?”
“见了不该见的人,唉……运气真不好……”张良又叹了口气,小声的叨念着,“这种事啊,师兄永远是这样……”
黎姜听闻想到:伏念只是想保住儒家几百年的基业而已,在嬴政没有找他的麻烦之前,在这个天下还没有超出他的忍受范围之前,他还不想惹麻烦……而且他知道,反秦这个事,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完成的。毕竟,现在还不是改天换地的时候,嬴政气数未尽啊!历史上嬴政在世时起义是一直没有成功过的,在这时除了积蓄力量其他都是白搭。
“总是叹气的话,会把好运气都叹走的。”黎姜轻轻走到一边又给他倒了杯茶,“喝点茶吧!”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张良理了理额前的碎发道,“明天还有事,今天也足够累了,睡去吧。”
“那,你怎么办?”我皱了皱眉,“还要跪吗?”
“都说了要罚一天一夜,时间还没到,”张良笑了笑,“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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