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证不是吗。
申豹确实没有想到会有人这么快追过来。曦和是昏过去的样子，华服冠也是累赘，早被申豹摘了。脖颈如同优雅的天鹅，毫无生机的垂着，命之在旦夕之间。但她容颜美，服奢华，天兵自然认出天帝来。而旁边的男人是谁也很容易分辨，在天宫混饭吃的哪个不认识。不过以两人的份地位，出现在这里还有摆着这样的姿势不太对了。
“将军，天帝为何在此？”天兵不是傻瓜，当然看出况不对，然而曦和在他手里，不敢贸然出手。当下悄悄示意下属报信，他们对峙。
“反应还可以啊。”清绝觉得天界久无z事，以这样的决断力还是说得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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