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姨妈打过来了电话,问我还去不去那个剃头老汉家,我去啊。怎么能不去呢?我现在要尽快的把这个事情落实了。不过真正的要干,还得看玲的身体状况。她在这里举目无亲,我就是她唯一的亲人。必须要等她康复工作了再。
我急着找老汉,是因为怕那个铁皮屋子他租给别人或者是拆了,到那个时候再找这样合适的就没有了。
我知道玲需要明天早晨才能出监护室,而且现在精神状态也可以了,只要是她认识的人在窗前一站,她都会挥一下手,并送给你一个微笑。我就对李康:“麻烦你在这里待一个下午,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他:“没问题,你去忙吧,有事我会给你打电话。”
于是,我站在监护室的窗前,向躺在床上的玲摆了一下手,并比划着要出去一会儿。她点头,挥手再见。我转身离开了医院。
临走出院门的时候,我对李康:“告诉柳经理,给玲安排一个单人病房,这点事她能做到。他答应道:“放心把,会安排好的”。
这样,我就往姨妈哪里赶去。为了节省时间,我还是打车过去的。姨妈在楼下等我,我过去对她:“姨妈,人家有病,咱也不能空着手去吧。去那个超市买点礼物。”
姨妈:“也行,那就买点吧。不定老汉一高兴就送给你用了那。”
买上礼物,我就和姨妈往老汉住的那地方走去。起来就是隔着两栋楼,只是中间有条马路感觉好像是隔了一片海似得。
老汉住一楼,有个很窄的院。我们去的时候,他正坐在一把特制的椅子上喝茶。听到动静,她老伴也过来了。我开门见山的明了来意,老汉“哈哈”笑着:“那个破屋子你也能看中?”
我笑着:“我想用来做烧饼,驴油烧饼。”
“嗯,卖烧饼那个地方倒是合适。这样吧,那个地皮也不属于我,就那点铁皮是我花几百块钱买的,你看着给点你就用吧。只不过,区里给你拆了可与我无关。”
我:“那没事。只要是你让我用,明天拆了也跟你无关了。”
就这样,老汉要了二百块钱,又写了一个字据给我,那个铁皮屋子就成了我的。我:“大爷,等我收拾好了做出的第一笼烧饼我就给你送来!”
我和姨妈高高兴兴地从老汉家出来,又去看了看那个铁皮屋子,还开了门看了看,就只有一个蜂窝煤炉子和一个长方形的茶几,别的什么也没有了。这些东西等我收拾的时候再给他们送过去。
姨妈让我回家吃晚饭,我牵挂着玲,就没有去,而是快速的回了医院。
我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了艳艳,她她要出院,妈妈去办理手续了。她见到我就:“万,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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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稳定了一下心绪,问她:“你知道玲跟我是什么么关系吗?我告诉你,她是我的同学、是我的邻居,也是我把她带出来在歌厅里上班的,你捅了她,就等于捅了我!”
她知道自己这次闯祸了,忙又低头:“对不起。”
我:“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就是打你两巴掌也解决不了问题,你回去好好养着吧。”
完我就要上楼,她又拉着我的胳膊:“万,我知道我妈做的对你太过分,可是,她也是为了我好。通过这件事,我也明白了好多道理,很多事情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感情就是两情相悦,强扭的瓜不甜。听我妈,请你你也不回去了,是真的吗?““这是两码事好吧。请我回去是请我回去,你捅了玲是捅了玲,现在把它混为一谈,是不是不太合适?就好像让我回去能代替了对玲的伤害,这对玲公平么?好像是在交易,也只有你和你妈能想得出。”完,我就走了。
楼上监护室还是不让进,我只好仍旧站在窗子前往里看了看,是想告诉玲我回来了。可是,由于玲失血过多,身体极度虚弱,闭着眼睡着了。
李康见我回来了,就柳经理陪着艳艳已经出院了,她没有大碍,就是收到了一点惊吓。我我见过艳艳了。
李康又:“刘经理的意思是让我转告你,既然玲没事了,就不想把事态扩大,想协商一下把这事私了了。”
我问他:“你有什么想法?”
他:“我觉得她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谈这个好像还不是时候,怎么也要等玲的伤情稳定了吧。”
我:“你跟我想的一样,这事再怎么样也不能就这么了结了,还要征求玲的意见,毕竟她才是受害者。”
晚上的时候,我们问了医生,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今天晚上十点左右玲就可以回病房。这样,我和李康都很高兴,他:“现在离十点钟还早,不如就出去找个饭馆吃饭,咱们弟兄也好好聊聊。”
我:“行,就出去吃。”
在医院附近有好多大大的酒馆、饭店,我们选了一家门面大一点的饭店走了进去。他他不喝酒,我待会还得照顾玲,就少喝一点吧。
吃饭的过程中,李康对我:“求你帮我个忙。”
“都是好兄弟,有话就,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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