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卫生没有打扫和清理,我就这么大声的问。这时,我才发现周围根本没有一个人。后来,冯军过来对我:“又哪根筋不对?”
我:“客人都走了,这卫生怎么没人打扫?”
冯军把我拉倒一旁,:“你不懂还是假装不懂?这个是有专门人员管理的,你这么一喊一闹往后人家还怎么管?”
我:“你把这个管事的给我喊来,我问问他问什么不清理?就跟个猪圈一样,以后谁还他妈的来吃饭?”
冯军:“你撞邪了还是怎么的。清理卫生的活是明天早饭以后开始,十点以前完事,而且还要进行检查。这都是有流程的。我看你也得好好学学那些操作规范。不然乱指挥往后没人服你。”
我后悔刚才的话了,不过也没有人听到。于是,就问他:“都吃饭了?唯有我没吃是吧?也不知道还给我留了一口没有,我去厨房看看。”
冯军:“用不着你,我去看看。你到办公室等着就行了。
于是,我就去了办公室里。这个时候,我的懊恼、甚至是屈辱劲还没有下去,就气急败坏地坐在了沙发上。我猛劲地抽了好几支烟,想着表姐对我的大骂还是理解不了。
这时,冯军拿着一瓶酒,魏雪松端着两个菜进来了。我赶忙站起来,对魏雪松:“早就想跟你话好好喝一杯,可是,这两天太忙了。”
冯军:“这子都睡觉了,是我把他硬拽起来的。他还不信是你要吃饭。”又转向魏雪松:“这回信了吧?”
我:“那好,都坐吧。要不,你们就陪我喝点?”
冯军:“当然。看你有点不爽,陪陪你。”
魏雪松也:“嗯,行,喝着酒话。”
喝酒的功夫,我问魏雪松:“在这里还行吧?是不是比在食堂里累多了?”
“出来就是挣钱的,在食堂是不累,可是工资低啊。怎么着也是一天,谁和钱有仇?我挺愿意在这里的。”他喝着酒。
我:“以后在厨房多长点心,我啥都不懂,多提醒我一下。哥不会亏待你的。来,干杯!”
不知不觉一瓶酒就下肚了,冯军:“我再去拿一瓶,你多喝点一是解乏,二是睡觉的时候也睡得踏实。”
我还真是想喝,也就没有阻止他。时间不大,他就拿着酒回来了:“这可是我自己花钱买的,以后你得记着还我。”
我:“你可是真够气的,就跟个铁公鸡似得一毛不拔。明天我就去买个三箱两箱的放在你屋里,啥时候想喝了就去找你。”因为是喝了酒,也因为是跟他们两个吹的热乎,我的心情渐渐地好了起来。什么啊,都他妈是假的,唯有酒才最实在,不但解忧,还能让人做世界上永远都不会发生的美梦。
喝完了,我:“都休息吧,我困了,困极了。我怕醒了酒就又睡不着了,先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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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军已经搬去保安室住,二楼的这个宿舍就剩下了我一个人。这样好,清净。冯军这子爱打呼噜,听着他的呼噜声是越听越睡不着。这下好了,我一个人住着这么一大间宿舍,要滚要爬都行,谁也不干涉谁。
我脱衣上床,可是,正在这时,我接到了姨妈的电话,她表姐到现在还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问她什么也不。还追问我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信誓旦旦:“姨妈,相信我,如果我对表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出门就被撞死!”
“那她这是怎么了?我感觉她都有不想活的劲头,我都快急死了。”听得出,姨妈很是着急。她又对我:“你要是方便就过来一趟看看她?”
我:“我本来就没想离开,可是表姐骂了我一个狗血喷头,还赶我立即消失,好像真是我欺负了她一样,我回去了她看见我又生气可怎么办?”我借着酒胆终于对姨妈出了我的心声。
姨妈叹口气:“唉,这孩子可真是让人操心。好了,我看看情况再吧。”
我也是酒喝多了,很快就入睡了。不过,想想表姐也挺可怜的,这么要强、这么有胆有识、这么会跟人打交道的一个人,怎么这回就看走眼了呢?她骂我,明她心理是多么的脆弱,她不愿意相信也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把满腔的愤怒发泄在我的身上,是在装腔作势,是在掩饰自己的受骗,是由强者变成弱者的表现。
她发泄完了,应该也就好受了,总比撞在墙上寻死觅活的强。但愿她的心能尽快的活过来。天涯到处是芳草,何必在乎这个杨渣男?
就在我在梦中遨游的时候,姨妈又打来了电话:“虎子啊,我到了去上班的时间了,你表姐还是那样,就跟没了魂似得,你过来一趟吧。你这不在家住,有点事还真是不方便。”
我一看,还真是已经三点了,于是,我:“姨妈,你放心的去上班吧,我马上就过去。”
我起床,歌厅的大门已经关上了。我让值班的保安打开,:“我有点紧急情况需要处理。你好好地看着,不能睡觉啊。”完,我走出大门,启动汽车就走了。
走在宽敞明亮的马路上,我的心情也是豁然开朗,因为我知道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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