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无伦次地说:“说到做到,真不愧是大男人,信诺守诺,我给您点个赞。”
“看你,不是你们,这次时间紧,不能都去看,还希望你给大家带个话,我信守承诺,来过了,就行了。”齐天翔呵呵笑着说道:“真正应该为你们点赞,你们很好地实践了我对你们‘出几身汗,晒一脸黑,瘦几斤肉,脱几层皮’的要求,而且还超额完成了任务,变得不那么夸夸其谈了,我很满意。”
说着话,环视着周围的一切,还是两间没有院子的房子,情景与几个月前来看到的变化不大,唯一的变化是两委的牌子被重新油漆了一新,显得亮堂了很多,感觉也明快了许多。
齐天翔没有在刘鹏搬来的椅子上落座,而是慢慢走进其中的一间房子,从外面强烈的光线下进到阴暗的房子里,眼睛很久才适应了房间的暗淡。不大的房子里四张课桌拼接成一体摆放在中间,上面是电话、茶壶,以及几个茶杯,还有就是一些报刊杂志之类的杂物,围绕着桌子是几张长条凳,还有散乱放置的木质靠背椅,这就是房间里全部的摆设了,另外就是四面墙上悬挂着镜框,里面是村两委职能介绍,党员发展情况,郭村概况,以及村两委近期发展目标。房间不大,也很陈旧,但桌椅和地面很是洁净,看来是经常有人打扫的缘故。
齐天翔看到两间房中间有一个门相通,而且也没有上锁,就缓缓地走了过去,可是很快就把刘鹏挡在了前面,不好意思地低声求饶道:“屋子有点乱,也没有打扫,舅舅还是不要看了吧!”
“能乱成什么样,难不成比你们男生宿舍还乱吗?”齐天翔笑着轻轻推开挡在身前的刘鹏,缓缓地推开了门,看了一眼后调侃地对身后的冯俊才道:“是有些乱,可却没有想象的那么乱。”
两间屋子一样大,所不同的是这一间里面靠墙摆放着两张单人床,两床床头之间同样摆放着一张课桌,蒙上了一个旧床单,上面是两个台灯和一些生活用革命,都不可能从根本上解决农村、农民和土地的关系问题,这些问题会随着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分化,变得更加严峻和复杂,不解决这些问题迟早是会付出代价的。”齐天翔温和的眼神望着李炜,复述着他座谈会上的话,笑着说:“刚才说的是你在座谈会上的发言,不知道现在是不是有什么新的补充啊!”
“齐书记,您简直太厉害了,您给自己大脑设定了录音模式吗?真让人不敢相信。”李炜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与刘鹏互望了一眼,都不敢相信一个这么大的领导,会把他们说的话记得这么清楚,可还是不太相信地问:“不怕您不高兴,您能大致复述一下刘鹏哪天说的话吗?”
“不管我们今后做什么,做银行家也好,做企业家或政府官员也罢,我们都不能忽视这个社会对我们的要求和希望,这是共性的希望,而不是家庭的期盼和要求,那就是我们需要负起的责任和担当,因为自然规律不可抗拒,到了我们真正需要为这个社会付出的时候,我们对这个社会又了解多少,又该付出些什么?当前辈们把这个社会交给我们的时候,我们该怎么接下着沉甸甸的担子,又交出什么样的答卷呢?所以我们要了解社会,了解农村和农民,只有认识了他们,我们才能知道我们应该做些什么。”齐天翔望着更加惊诧的李炜和刘鹏,笑着问:“还需要我复述哪个同学的发言?不是我启动了录音模式,而是我对你们的发言印象太深了,作为大学生,作为未来社会的管理者和创造者,你们今天的态度决定了我们社会的为了,不能不认真记录,只是不知道现在你们又有什么新的感悟啊!”
齐天翔的问话使刘鹏和李炜有些意外,两人对望了一眼,刘鹏壮着胆子看着齐天翔和各位领导说:“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很自卑,因为我没有爸爸,特别是爸爸生病去世后妈妈又下岗了,要还给爸爸治病欠下的债,还要供我上学,妈妈很难,可妈妈却什么也不说,而是打两份工,还干着零活,拼命挣钱负担我上学的费用。所以我除了上学必要的花销,能省的我就尽量省,因为我知道自己省一点,妈妈就可以少辛苦一点,为了穿运动队免费的队服,我参加学校各种运动队,这样一直坚持到上大学。高考时我的分数线是可以报考北大或者清华的,可为了省下一些学费我选择了河州大学,因为河州大学可以走读,我还可以省下一笔住宿费。大学期间,所有的同学聚会和社会活动,我都尽可能找各种理由不参加,只参加不需要费用的公益活动,而且我大二就开始做家教,为了还是省钱和多挣些钱,这样妈妈就可以不那么累,不那么哭。有时候我常常暗自落泪,也曾经抱怨自己怎么生在这样的家庭,可来到农村之后,特别是来到郭村当村官,我才深深地体会到农民的艰难,看着他们生活的困境,尤其是几块钱的费用都拿不出来,生病不敢去看,不敢让孩子们去城里上学,为了能有一点收入,不惜背井离乡出外打工,可家里地里的活还要干,终日里只是为了活着努力着。村里与外界通了路了,可不是必需,进城也是舍不得那几块钱车钱的,有了电了,也有了电视信号,可并不是家家都有电视看。这样的现实使我震撼,也知道了自己的那些经历,在这些农民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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