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后,看着那几个混蛋被捆着跪在地上,他们在那里求着我,嚷嚷着,嘴上被堵了东西。我看着这些混蛋,脑海里林心眉被侮辱的画面在那里来回地浮现,想到林心眉被他们糟蹋成那样,跪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撕扯着,被他们打——
我疯狂地冲上去,抡起棒球棍就向他们砸去,伴随着他们的嘶喊声,那种愤怒稍微得到一些宣泄,我简直是疯了,惩罚混蛋的感觉实在太好,越大越痛快,越疯狂,看着那些混蛋在那里求饶,尖叫声一声高过一声,我第一次对待混蛋有如此的残忍,当然了,对于混蛋这不叫残忍,一报还一报,他们打别人的时候不痛吗?这群王八蛋,我想把他们给活活打死,老子的女人是你们可以欺负的吗?是你们可以打的吗?我让你们去死吧,我一棍子打在一个混蛋的嘴上,鲜血流了出来,他哆嗦着,我停下来在那里喘息着说:“好玩吧?欺负别人的时候叫的狂妄吧,那种面目狰狞的表情去哪了,那种狂妄的表情去哪了?笑啊,给老子笑啊!”我有一棍打到了另一个混蛋的脸上,他们抱着头在那里哆嗦着。
棒球棍上全是血,我放下了棍子,阿龙和阿虎站在我旁边,然后继续对他们暴打起来,我看了看说:“别把他们打死,差不多就好,明天继续打!”他们开始跪在那里求饶着,我冷冷地看着他们说:“有点志气,打别人的时候没有想过吗?为什么要这么歹毒,这么卑鄙?以为没有人能教训你吗?面对上帝去忏悔吧!”
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听到他们的喊叫声又响了起来。
我残忍吗?我不觉得,去惩罚这些混蛋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坐在那个据点的房间的沙发上,我静静地看着窗外,让留在加拿大的人随时告诉我林心眉的情况。
也许到了那个时候,我才真正地明白一个男人的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一个男人应该去如何爱一个女人,在那仓皇的动荡不安的人生里,在我们无法把握自己的人生里,只要还能够去挣扎,去抗衡,我想我们就不应该放弃,要一直抱着那宁死不屈的信念活下去,抗争下去。
林心眉遭受了好多指控,谋杀马克,进行走私贩毒活动,还有最可怕的一项。
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林心眉个人下面有一个机构,是一个慈善机构,一直救助很多贫困人群和很多孤儿,这他娘的本来是一个多么好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有她那样的仁慈善良,充满了爱心。
可是因为他们给那些儿童免费通过某个医疗机构注射疫苗,结果那家公司被查出注射的疫苗是问题疫苗,带有某种导致人器官衰竭的可能,有些人器官已经开始衰竭,而那家医疗公司她也有股份,这样一来就糟糕了,对于儿童,全世界的上流社会的人都是那么的关心爱护,目光的焦点都在那里,无论政府还是知名人士,他们把整个事情炒了起来,而且对林心眉进行了起诉,说她虐待儿童,我干他娘的,这种事情谁能保证一定不出意外呢?遇到这种事情是她想要的吗?我实在无法明白这里的法律为什么如此,如果说她有那种想法,你可以这样,她这样的人怎么会去那样做呢?你付出了善良结果却得到这个,可想而知,对于林心眉来说是怎样的心情,她已经经历了那么多苦难,上帝还在不停地让她接受磨难。
我知道她接下来要面临漫长时间的诉讼了。
她被移交了美国警方前来配合调查这个事情,当然这个时候她并没有入狱,她被取保候审,她在美国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发布会,我有去参加。
那天好多记者前去,我坐在下面静静地看着她,她上台后很镇定地看着台下,她依然打扮了一番,精神什么的都很好,站在台上,她讲了下面的话:
谢谢各位朋友能够参加这个发布会!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为自己伸冤,不是推卸责任,我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毕竟事情是因我而起,按理说,我应该向公众道歉,向受到伤害的孩子们道歉,可是我不想那样去做,我跟大家讲下从我第一次关注贫困人群和孤儿说起,讲讲这些年,我为什么去做慈善,以及做了哪些事情,我十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加入了基督教,每天跟随母亲去做祷告,教会里会定期去帮助很多可怜的人,在那里,我见到了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身在贫困中饱受寒冷饥饿疾病的人,我以前认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跟我们一样,衣食无忧,可以自由快乐地成长,世界特别美好,可是后来我知道不是,在我内心从小就生出那种帮助这些人的想法,我把我的零花钱全部积攒了起来,然后捐给了教会,而且在我稍微再大些的时候,我跟随妈妈去给那些人发送衣服和食品,见到那些跟我差不多大的黑人孩子可怜地祈求着食物的时候,我伤心落泪,看到他们得到我们的东西,露出笑脸的时候,有东西吃的时候,我感觉那是我最幸福的时候,多少年来,我一直都在做着这样的事情,那会我有个梦想,那就是去做一个商人,可以赚到很多钱,因为我知道那些人需要钱,钱可以解决他们的贫困,可以让他们有衣服穿,有食物吃,也只有钱可以帮助更多的人,非洲的问题不是几个人的问题,是一群人,一个地域人的问题,而世界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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