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动车子,费司爵拔通了叶启轩的电话。
“爵……找我有事?”对面,叶启轩的声音明显又是醉后。
“轩,帮我联系下m,有事想请他帮忙。”
“哦,没问题。”
想了下,他还是问道,“凌菲……她有消息吗?”
“别跟我提这个女人!她是她,我是我!我跟她誓不两立!!”叶启轩扯着脖子吼过后,马上又呜咽呜咽的哭了起来,“爵……那女人没心的,她连机会都不肯给我……她根本就不知道,没了她,我过得有多辛苦……”
费司爵没接话,只是默默的听着。对他来说,发泄,是最有效的疗伤药。
就这样,一路上,费司爵始终都默不作声的听着叶启轩咒骂,嚎啕大哭,直到那边传来鼾声……
第二天,费司爵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外面站着一人。他怔了下,“m?”
对方身材颀长,略瘦,却并不显得孱弱,一对褐眸尤为惹眼。他朝费司爵微微一笑,“爵,好久不见。”
千魅宫内,明哲的脸上又挂了彩,神情有些难看。看到夏蓝的时候,他的眼睛里涌现出了一种叫作“希望”的东西。
诡秘的,神圣的绿!
“只有找到了属于你的东西,你才会分辨得出,什么是你想要的。”不必多言,他对他的心境,竟能体会得不差分毫。
“把她放开!”他想也没想,冲动的上前就要扯开夏蓝。
“夏小姐,您请进。”
“那你试试看好了,看看我到时候会不会守!”
只是,找回了,他会开心吗?
走进去,就看到屋里的男人仅裹着一条浴巾,肆无忌惮的在屋里乱转。
看到倚在门口的人,南宫烈一愣,“又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快如疾电,冲过来就接住他的双手,让夏蓝稳稳的靠在自己怀里。
看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旁若无人的样子,竟令南宫烈没来由的一阵愠怒。就好像,他最心爱的瑰宝被人亵渎一样。
很奇妙的感觉,那是用全身心在爱……
“ok,你可以不听我的,”夏蓝慢慢点头,倏地反手就拧住了他的耳朵,痛得南宫烈不停叫唤,“该死,你这个疯女人,放手!”
门“砰”摔上。
“那家伙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说你有急事。”m淡淡地说。
“南宫烈,”
费司爵没答言,仅是嘲弄的扬起唇。
伊砜盯紧费司爵,一刻也不放松。后者却视若无物,对她总有一种若有似无的敌意。他没办法做到在得知父亲的事后,还对她无动于衷。
让进他,费司爵不无惊奇道,“你怎么来这得这么快?”
“短期记忆丧失症,你有办法吗?”
他怕伤了她,怕她会痛,会难过……
“为什么要帮烈?”伊砜冷冷地问。
他的热情,在夏蓝看来,有点惊悚。
回头,朝来人一笑,“谢了。”
雅利宫。
南宫烈倏尔狂妄邪笑,“奇怪,我为什么要听他的……不,准备的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哦?说来听听。”
费司爵笑了。
他转身走进更衣室,却在门口停了下,“我倒想看看,你在我以前的记忆中,到底有多讨厌!”
“呵呵,我要是死了,你只能守寡喽~”
费司爵同样回以她一记温暖如春的浅笑,“为老婆效劳,天经地义。”
“等一下。”伊砜挣扎着,似是下定决心,“好,我就信你这一次!如果,烈出现一点危险,你也别想离开!”
m阖了阖眸,“带我去看看病人。”
伊砜蹙紧眉,“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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