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谣愣了，“不可能。小爱说还要和我做同学的。”
她好不容易有这么一个软妹子做朋友，她很珍惜的。
童歌咬住牙签，“快帮我把这道题目做完。还想不想要零花钱？”
童谣无语，“你还有零花钱？爸妈哪儿给你钱？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
童歌当即亮出一张大钞，“我自然有赚钱的方法。不偷不抢。”
看在钱的面子上，童谣不情不愿地开始做题，忘记了要问时爱问题。
……
十月份。
程女士已经能站立。
一家人去到塞纳河边，由时鱼那个粉色头发的朋友当摄影师，给她们母女三人拍了一组生活照。
那个晚上，他们终于回到巴黎的家中，不用再待在医院里面。
从进门开始，到洗手间，到卧室，处处都增加不少人性化的设计，完全是为了方便程女士生活。
“这些都是阿姐找人做的。”时鱼把想要隐藏功与名的时爱推出来。
程女士摸摸她的脑袋，“小爱真乖。”
月色正好，程女士示意时爱到她身边来。
母女俩第一次这样坐着聊天。
“小爱，以后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时爱被问地愣住。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程女士心里叹息，时爱的父亲除了给时爱优渥的物质条件之外，估计也不会再给其他。
“小爱，你想继续唱昆曲吗？”
以前是程女士不懂昆曲，这段时间听时爱唱歌，她又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因为唱昆曲时的小爱，散发着她这个当母亲的从未见过的光彩。
时爱仍旧沉默，过了一会，她轻声手，“妈咪，你不是不喜欢我唱昆曲吗？你先前一直都觉得爷爷耽误了我。”
程女士摸摸她的脑袋，“小爱，是妈咪的错。”
“我觉得上学挺好的。”
如果一直待在梨园。
她怎么会认识方南哥哥？
“那你喜欢吗？”
“喜欢。”
和方南哥哥一起上学，她从来不觉得上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程女士挑挑眉，至少小鱼是不喜欢上学的。老师教的东西又古板，总是在重复又重复。没想到大女儿却喜欢上学。
“你想清楚。如果继续唱昆曲，你有天赋，你必然会有成就。如果你选择上学，不是妈咪打击你。我不觉得在评分制度下出来的优秀学生真的优秀。因为你再优秀，也只能证明一点，你考试的分数高一点。”
时爱认真垂睫思考，“妈咪。你让我想想。”
程女士鼓励孩子自己思考，也不再说什么。
如果要继续选择昆曲，时爱就要去读专门的戏曲学校。
别说和方南哥哥一起上下学，有可能周末都见不到他。
时爱从来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候因为方南犹豫。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是一万个愿意，连犹豫都不会有，一口气答应。
她还不懂得喜欢一个人的滋味，却已经先为可能会有分离感到难受。一个暑假见不到方南哥哥，时爱可以忍。因为时爱知道现在这个状态只是暂时的。
可，以后的日子也这样的话，时爱心里像是被什么生生挖走一块，疼得很。
她还有很多的话想跟方南说。
比如，她觉得自己对方南的喜欢好像变得不一样了，她想问问方南，这种不一样，是不是跟他当初对她那样，一样的不同。
最终，她还是告诉程女士，她选择继续现在的路。
因为她想跟在方南的后面，和他走相同的路。
程女士纵使遗憾，还是微笑着轻抚大女儿的头发，“挺好的。不管是哪一样选择，都要靠自己努力。”
时爱笑着回应，“昆曲我还是会继续唱的。”
当 好一样，不会抛开。
十月底，程女士将两个女儿都赶回校园，去忙自己的事情。她只是不良于行，又不是瘫痪在床，不需要他们时时刻刻守着。
……
南城。
秋天的气息盈满整座城市。
大校园里，暗香浮动，是金桂的气息。
方南从图书馆里面出来，手里抱着几本刚刚借来的书，身后有人叫他，“方南。”
声音很陌生，是女人的声音。
方南脚步没停。
在学校里，不认识的人叫他，他都不理。
但那声音显然没有那么容易放弃，追上来。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挡在他的面前。
“方南！”那个女孩气喘吁吁的，一头汗水。
方南的眼神像是刚刚打开了冰箱，一股寒意扑面而来。
长发女孩喘了两下，“你是方南吧？”
方南嗯了一声，很不耐烦，“有什么事？”
他还要赶着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