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类,和既能直接食用又可烧煮的瓜类。杨树发现星星区分这些果子是有一定规律的:有果核的为瓜果类,没有的为豆类。
瓜果类的再细分是瓜还是果。果实中间疏松籽多的为瓜,籽少而坚硬的为果。
星星还将籽都收集了起来,还用树叶包起来收得好好的。
水果的籽苦涩极了,即使是再甜的果子。瓜类的籽好些,有的甚至还挺香。这也成了分别瓜与果的标志之一。
可惜果子太少,不然瓜籽也能成为食物的一种了。现在收集的瓜籽,只有同类的多了,星星才舍得拿出来吃。有时烤火时,丢几
个在烧热的石头上,等瓜籽崩开,吃在嘴里香极了。
至于豆子,就是那回蓝带回来,杨树和星星咬不动丢在山洞角落里的那两个了。他们布置山洞时,无意中将那两个干瘪了的果子扫了出来。
星星发现两个果子除了干瘪了,竟然没有腐烂。她好奇之下,拿起来摇了摇,果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星星用石块将果子砸开,果皮已经酥脆了,轻轻一击,就将果皮砸裂了。
果子里有七八粒饱满的籽,星星尝试着将籽砸开。果皮酥脆,不代表籽也酥脆。星星费尽力气,才将籽砸裂。籽一裂开,再砸就容易多了,只两三下,籽就粉碎了。
星星用手指沾了点粉末尝了尝,说是有豆子的味道,可惜少了点,不然可以磨细了,做豆面,他们就可以有面食吃了。
再问蓝是在哪里找到那两个果子的,蓝望天说道:“那么久才说,早被飞鸟吃没了!那两个还是我在鸟嘴之下好不容易抢来的呢。谁知道拿回来,你们还不吃。这回知道好吃了,再叫我去找,哪里还有?你以为,什么东西都等着你去捡呢?babala。。。。。。”
蓝是不可能这样跟杨树说话的,他只有面对星星时,才像个话唠似的,吧啦个没完。
由于豆子少,才十来粒,星星就没舍得吃,反正有这十多粒,吃不吃的也没什么。她就想着留着以后种了,看看能不能养活了。现在山洞里,还种着一颗呢。
她用结实的树叶叠了个盒子,装了点泥,就这么将豆子种了进去。星星还不忘记给豆子浇水呢,不过这几天过去了,也没看见那豆子有什么动静。
蓝每回看见星星给那盒泥土浇水,总要说个不停。无非就是说星星闲着没事做啦,没事找事拉,有空不帮杨树洗皮子拉,吧啦吧啦个没完。
说得最多的是星星浪费水。说他们连喝的,用的都不够,星星还洒泥里,真是浪费!
其实星星怎么可能浪费水呢?她可是从小听着节约用水,拒绝浪费的口号长大的。她只是用二次水来浇豆子罢了。再说只那一个小盒子(说小,也有两个鞋盒那么大呢,谁叫树叶大呢!)能用多少水?蓝就是闲的!
星星和杨树来了这么久,还没洗过头呢,别说洗澡了。每天就两桶水,又要吃,又要用,哪里还有水给他们洗头,洗澡?两人有时免不了会说一句,两句。说自己现在,恐怕臭得连巨嘴怪都下不了口了。
蓝就会在一边嘶嘶地古怪地笑,他可没觉得杨树妹妹臭。当然他不会承认,星星也不臭,相反还是那么香,那么诱人。他还是很有吃她肉的 的!
他们也确实没有自己认为的那般不堪。因为,自从他们发现了香叶后,就一直用这种叶子擦身子,擦头发。这种叶子不止是味道草木香浓,还有一定的清洁作用。蓝说,在部落里,妹妹们也会采摘这种叶子来用。
收集的皮子,也是用这种叶子鞣制。鞣制好的皮子虽然硬了点,可味道却还好。现在他们床榻上还没铺,蓝的榻上却铺了两张了。他皮糙肉厚,不嫌皮毛刺戳。相反他还很喜欢,这种刺挠感,经常在兽皮上哗啦哗啦的游动。感觉像按摩,挠痒似的。
星星抱怨说:“我手都磨破皮,才弄好了这么两张,便宜臭蛇了。”
杨树就揉揉她的头发,安慰说蓝不是答应要还她一张卷毛兽兽皮吗?
蓝立刻大声嘶嘶叫:“我没说,我只说了会给你打卷毛兽。星星是兽人,还好意思接受我的兽皮?她应该自己去打猎才对babala。。。。。。”
星星二话不说,就去拉扯他床榻上的兽皮,蓝就死死趴在上面不让。嘶嘶着,兽皮是他打回来的,他为什么不能用?
星星就喊着,兽皮是我处理的,有本事,你睡在才剥下来的兽皮上。
每回这样,杨树就在旁边含笑看着一边挖着木桶。天越来越冷了,星星晚上起夜,杨树担心她走远了会冷到。他想做个木桶给星星做恭桶,这样星星就不用出山洞了。他还没对星星说,不过,等天再冷,就算星星不好意思,杨树也不准星星晚上出去解决问题了,大不了,用大树叶再做个隔断出来。
就是山洞会更加显得拥挤了,如果能再挖个山洞就好了,哪怕比这个小呢,就算只有一半大也好呀!
杨树非常想将肉干移出去,不仅仅是因为肉干的气味,其实那肉干或晒或烤或是熏得非常干,没有了水分,自然那味道也就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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