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九,去把薛神医请来。”
鹿震天眼底闪过一抹痛楚。
他的蛊毒是有人帮他解了,而且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汐儿。
他真的太疏忽汐儿了,从汐儿变得不再懦弱开始,就应该察觉的到。
一个从小懦弱的人,除了被逼到绝境,又怎么突然性情大变?
“是,将军!”
洪九应着,便转身出了鹿震天的房间。
不一会儿,鹿震天的房门便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将军,薛神医来了。”
洪九在门外恭敬叫道。
“进来吧。”
鹿震天说着,将瘦弱的身体,向后移了一些,靠在了床头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
只见一身灰色长衫胡子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
“将军,你现在可感觉还好?”
薛神医说着,大步的来到了鹿震天的床边。
“感觉身体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鹿震天说着,深呼了一口气。
“将军,大致的情况,在路上,属下已经和薛神医说明了。”
洪九说着,将门带拢,大步走了过来。
“将军,让老夫给您看看。”
“嗯。”
薛神医说完,便捏住了鹿震天的手腕。
脉搏号的越久,薛神医那张皱褶的脸,便皱的越来越厉害。
看着薛神医一脸的凝重,鹿震天不禁有些担心。
他还有好多事情没有完成,他还没有补偿汐儿,他还不想死。
“薛老,怎么样了?”
话音一落,薛神医骤然睁开了精锐的眸子,满脸喜色。
“妙啊!妙啊!真是妙啊!”
薛神医激动的说出了口,脸上花白的胡子,不断地颤抖着。
“薛神医,什么妙不妙的,我不懂你的意思啊?”
洪九在一旁紧张的问着。
“回将军,将军体内的蛊毒已经被丹药完全净化了干净,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极品丹药。”
薛神医越说越激动。
“丹药?”
鹿震天呢喃着,眼底浮过一抹幽光。
汐儿不就会炼制丹药吗?而且也不比雪儿差。
果然,真的是汐儿!
“咚咚咚——”正在这时,门外又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不知薛神医是不是在老爷的房里?”
门外想起了,柳含烟温柔的声音。
鹿震天闻言,眸中不禁一眯,眼底闪过一抹厉色。
而站在床边的薛神医和洪九,皆是看向鹿震天,询问鹿震天的意思。
鹿震天微微点了点头,直接又躺了回去。
引蛇出动,必然不能打草惊蛇。
洪九走了过去,直接拉开了房门。
“柳姨娘。”
望着屋外面容艳丽的妇人,洪九微微颔首。
柳姨娘看着屋内床榻上的鹿震天依然躺在那里,没有半分动力,转头望向身旁的洪九,眼底闪过不悦。
“都在这瞎折腾什么?”
柳含烟媚眼斜着洪九,看着床榻上的鹿震天还没有醒,口气明显比刚才凌厉了许多。
“属下只是看将军多日未醒,才请薛神医来看看。”
洪九微微颔首,回答的不卑不亢。
“将军一直由我照顾,你觉得很不妥吗?”
柳含烟宛了洪九一眼,声音阴冷。
“属下不敢。”
洪九微微蹙了蹙眉,冷声应到。
“既然知道不敢,还不下去。”
柳含烟冷眼的吼了一声立在一旁的洪九。
今日她正在赏花,却听奴才来禀报,洪九带着薛神医进了将军府。
她怕鹿震天醒了过来,这才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是。”
听到了了柳含烟的话,洪九应声退下。
柳含烟将一种奴仆,遣到了门外。
此时的屋内,就剩下了薛神医和柳含烟,还有躺在床上的鹿震天。
“薛神医,老爷的病怎么样了?”
柳含烟微微眯了眯眼,神色不明的望着薛神医。
“回柳姨娘,将军的病太过出奇,老夫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是什么病。”
薛神医微微摇了摇头,像是真的不了解一般,叹了一口气。
“哦?”
柳冷冷的勾起了嘴角,眼神阴冷,试探道。
“不是说这天下就没有薛神医治不了的病吗?怎么不了解老爷的病情呢?”
“让柳姨娘笑话了,外面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老夫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怎会真有神人般的医术,真是失了将军的厚爱。”
薛神医说着自责的摇了摇头。
薛神医的这一番话,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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