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届选举,良议员的支持率居高不下,是颂东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对手。
良议员的团队虎视眈眈的盯着颂东,巴望着他出纰漏,如此一来良议员就有机可乘,能一脚把颂东踢下去,自己稳坐北都市长的宝座。
亦轻云点了一根香烟:“连船加货他共压了我七千多万,钱是其次,他还另外拘留了我一个会员,这个会员平日里贡献很大,我必得想法子把他保释出来,才能让我手下的弟兄们服气,不然我这个胜荷会会长就是个摆设。”
箫顾引对飘荡在身边的二手烟微微皱眉,嘴边却含着从容笑意,掩饰住不悦,令人看不出他的不适。
箫顾引问:“你和颂东谈判了吗?”
亦轻云说:“他开口要一亿保释金,否则不会为我冒险放人。”
“一亿?”
“他那张狗嘴可真敢吃。”亦轻云的眼睛被镜片藏的相当严密,不流露一丝感情,“顾引兄,在北都,能随手拿出一亿的人,可只有你了。”
箫顾引往前倾斜身体,双手交错放在膝盖中间,看着他:“给钱简单,我有一件事,要和你提一下。轻云兄,前日我去参加颂小姐的生日宴,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我发愁的很,不知该怎样对你开口。”
“你我合作多年,不必对我拐弯抹角。”
箫顾引的笑,是非常危险的笑容,掺杂一丝丝冷,一丝丝狠。
亦轻云顿时觉得屋子的温度降低了许多。
几分钟后。
箫顾引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平板电脑。
亦轻云一个人独坐在厅中。
屏幕上,播放着颂东和丛慧欣在酒窖偷情的视频,女人一声声叫/床和男人粗重的喘息不绝于耳。
亦轻云手中的玻璃杯倏地破碎,指间流着血,混着浅金色的白兰地流满一地。
箫顾引的建议还徘徊在他脑中:“轻云兄,花钱收买颂东,不是长久之计,他能为难你第一次,就会有无数个下一次,好好利用这个视频,一旦公开就是无法挽回的丑闻,它足以摧毁颂东,你何不与他来一场交易,到那时候,别说让他放人,定会额外乖乖赔偿你的一切损失。看在你面上,这视频我没有备份,你好好保存,可别浪费了。”
x
箫宅。
下午三点半,电视开的很大声,赵若曼趴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用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写短信,嘴里小声的念着:“子明……这个周六有空吗……出来见一面吧……就在……”
“你在干什么?”
箫顾引的声音凭空在她身后响起,赵若曼吓得大叫一声,抱住手机,跪在沙发上呆呆看着他。
“你是鬼魂吗!走路怎么没声音的!”赵若曼都数不清被他惊吓过几回了,转头一看时间,不对啊,箫顾引平时不是这个点回家的,他这个工作狂非要在五点才准时结束事务,所以她才有胆子在客厅优哉游哉。
这家伙干嘛提前回家?
箫顾引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你在给谁发短信?”
赵若曼捂着手机,支支吾吾:“没有……就是……给我妈发条短信……”
“我看看,你有没有在伯母面前说我坏话。”
“不可以!”赵若曼慌忙把手机藏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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