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停下脚步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车子就横在大马路中间,造成了严重的交通堵塞。
后面排了长长几十米的车龙,几个司机不停的鸣笛警告,有本地的司机在旁边降下车窗,劝告对方:“别白费劲了,认识那车的主人吗,北都箫少,你惹不起的,歇了吧。”
“切,有钱就可以当街玩女人?爱玩回家玩去啊……这路他家的啊?”
“你可真别说,他可是北都最大的纳税人,没他赞助,这北都的立交桥和柏油路都得缩减一半,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路算是他开的。”
外地司机听后,尽管怨气冲天,但还是停了喇叭,他还要在北都混下去,心想最好别得罪这位地头蛇。
赵若曼又是羞又是恼,紧闭双眼不敢看路人的反应,“不行了……我要呼吸……暂停……”
混蛋!聋了吗!再吻下去她真的要大脑缺氧当机了!
赵若曼小小的利齿狠心一咬,箫顾引在突如其来的刺痛中蹙眉,总算从她唇上挪开,男人修长的指头在唇上擦拭而过,一抹血红。
他嘴角的笑容藏有一丝恼火,瞪着赵若曼,这小刺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把他嘴唇咬出血!
“我说了停下!你干嘛还继续!你这人真讨厌!混帐王八蛋!”赵若曼气得眼眶都蒙上一层水汽,她强忍住想要掉下来的泪水。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下公然猥/亵,她面皮薄,自然受不住这份羞辱。
“你刚才可是不小心浪/叫了一声,以为我没听见吗?明明爽的半死才是吧,赵若曼小姐不够诚实。”
她擦了一下湿湿的眼角,怒火冲天:“喂,箫禽兽,你就那么喜欢耍我吗!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请问满足你扭曲变/态的心理了吗!”
“赵笨蛋你收敛些,再说一句蠢话,后果自负!”
“自负就自负,谁怕谁啊,你这个渣男!”
“渣男?”
“对,渣中之渣,像你这种三心二意的男人,就应该天打雷劈!”
“赵白痴,赵笨蛋,给我注意言辞!”
“明明有结婚对象了,还一脚踏两船!丧尽天良,对你的颂小姐公平吗?对我公平吗?本来当你的玩具已经够我折寿十年,如今更离谱,我还莫名其妙成了二奶、小蜜、第三者!”赵若曼鼓足勇气,趁这个机会,把心里的话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箫顾引,你没有自觉的吗?你都感觉不到自己是个讨厌鬼吗?像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要不是仗着家族有钱,哪能平安无事的活到今天呢?吃饱没事干尽把人当傻子耍,目中无人,无法无天,就是缺管教!小时候你那亲爱的妈妈没教过你怎样尊重别人吗,因为是豪门太太,所以都闲的只会做指甲和打麻将了吗……”
啪!凭空一声厉响。
赵若曼一脸错愕,左颊慢慢浮起五根清晰的绯红指印,火辣辣的疼。
箫顾引收回手,掌心刺刺的,微微肿胀。
他这是彻底失去理智的一巴掌,使了全力,万分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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