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什么人。”箫子明不悦的走进酒会,顺手从侍者托盘上拿起一杯伏特加,一口喝下,重重把杯子放回托盘。
韩爱美看他那么生气的样子,也是一肚子郁闷,子明从不轻易对人坦诚心事,但他到底是个简单的男人,闹起别扭来脸上写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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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曼在马路牙子边走着,从口袋里掏出最后一枚硬币,叹一口气,坐出租车是泡汤了,走路回去起码要两个小时,还要徒步爬山,光是想想就头晕了。
她抱着手臂埋怨:“王八蛋没事住什么山顶豪宅,山脚下的豪宅就不是豪宅了吗?”
“因为住在山顶能看见整片海。”熟悉的声音在脑后响起。
赵若曼脑袋“嗡”的一声,像被雷击了似的,一半惶恐一半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箫顾引气喘吁吁的在她身后站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若曼质问。
“赵笨蛋,这问题该我问你才对!叫你老实在家待着,居然跑出来,把我说的话当耳边风,你这个小白痴活腻了吗?”
赵若曼委屈的皱起眉:“是,我活腻了!被你控制着一点自由也没有,还不如不活着!”
“你说什么?”箫顾引走前一步。
赵若曼倒退:“喂,大街上,你可别乱来!”
“我有说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反正不会是好事。”
“赵笨蛋,你在生气?”
“我才没有,有什么值得我生气的呢?”她别开小脸蛋,“你爱和哪个女人接吻我才管不着。”
“你果然看见了。”
赵若曼发现自己说漏嘴,强行辩解:“你以为我想啊?你们那么恶心肉麻的画面,不小心看了两眼,我还怕长针眼呢。”
箫顾引又走近一步。
“叫你别过来!”
他不听,脚步继续朝着她前进。
赵若曼随手指了一个方向:“你看那边!有人跳楼!”
箫顾引并没有上当,“别说有人跳楼,就算那边塌楼我也不感兴趣,你休想让我转移注意力。”
“啊,颂小姐,你怎么也来了!”赵若曼看向箫顾引身后,他回头看了一眼,哪有什么颂瑾娜?心里明知道那个千金出现在这里很不合理,但他心虚,一听见这个名字到底还是中计了。
再回头,发现赵若曼已闯红灯跑到对面的马路去了。
他觉得气愤,他生平最恨被人欺骗。
赵若曼撒足狂奔,也不管会引发什么后果,只要不在大街上被他逮住就好,在这么多人面前她可一点都不想出糗。
箫顾引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化作一个小点消失在街角,兴致高昂起来,不想再回那个死气沉沉的酒会了。
尽管跑吧,赵笨蛋,他要教她后悔二字怎么写!
他拿出手机:“唐秘书,把我跑车开来,在巴黎饭店外面第二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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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精致血红的敞篷车飞快拐过街角,路人皆惊呼,这不是全球限量三部的法拉利—特斯塔罗萨吗?
赵若曼看见坐在车厢的他,心中飙出一句粗口,靠!这家伙平时坐的不是那辆黑乎乎的劳斯劳斯吗,突然这么高调,开马力这么足的车子,是要跟她示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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