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曼小姐说话非得这么冲?”
“我说话就是这种风格,不合你胃口还真抱歉。”赵若曼猛然想起,“等等,你怎知道我名字?”
只有成在元在前台登记了资料,她可没登记过。
箫顾引不回答,只是说:“你先休息,钱的事,明天再跟我谈。”
“不,我今晚必须走。”
箫顾引看着她,换了种方式动摇她的决心,“你在这里睡一晚,我便把价钱加倍。”
这个诱惑确实打动了她。
“只是纯睡觉?不再干那事?”赵若曼怀疑他动机不纯。
箫顾引笑了一下,“难道你希望我再做一次。”
“不用了!”赵若曼严厉拒绝,“我很需要休息。”
箫顾引起身准备离开,赵若曼诧异的看着他。
箫顾引歪着脑袋,“你似乎很舍不得我走?”
“不是的,我以为……你也要留下休息呢……”赵若曼说完脸一红。
“除非你强烈要求……”
“慢走不送。”赵若曼打断他。
箫顾引往外走了两步,赵若曼再次叫住他,“箫先生!等一下!”
“又怎么了?”女人真是反复!
赵若曼用床单挡着一半脸,说:“那个,成在元……他没碰我吧?你们两个该不会是……轮流……”她为自己这想象感到肮脏。
箫顾引以手臂撑着柱子,惬意的看她,长久不发一语。
“干嘛不说话!”赵若曼要被急坏了。
“我在好奇,若是我告诉你真相,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心里咯噔一下,但愿不是最坏的真相。
他接着说:“真相就是,他给你下药后,就被我丢出去了,跟你酣战的,从头到尾,只有我一个人。”
赵若曼松一口气,但旋即意识到他在观察,又立即把整个人藏进床单里。
“晚安,赵若曼小姐。”箫顾引熄灯出去,安静把房门关上。
赵若曼在床单里一颗心脏怦怦直跳,她为何会感到庆幸?是因为这个男人与众不同的气质?
还是因为他在闯入她时不经意间流露的一丝温柔?
还是因为他的吻?
那可是她的初吻……那个吻像打在她身上的烙印一样深刻,她承认,在获得他的吻之前,她还沉浸在撕裂的痛楚中,直到他以唇舌缓解,令她了解到什么是愉悦。
再想下去根本没法睡觉,赵若曼决定抛开一切,闭上眼睛,驱逐杂念。
清晨袭来,她醒来一次又睡了回去。
再睁开眼居然是中午十二点,她赖了个好床!刚坐起,浑身酸痛,昨晚任他摆弄得不轻。
他折腾她像个布娃娃,以为她练过软骨功,可以肆意折叠成不思议的角度。
过分的是他还穿着衣服,连纽扣也没有松脱一颗!
她洗澡,身上还残留他的暗香,她竭力忽视。
刷牙后,她穿着浴衣走出来,差点被房间里站着的陌生人吓得尖叫。
她捂住激烈起伏的胸口,说:“你哪位?怎能不敲门就随意进入别人房间?”
“抱歉,赵小姐,我敲了门,但没有人应,我担心您出事,便擅自用备用房卡进来了。”这位留着齐耳短发,身穿职业裙装,脚踩八厘米高跟鞋的干练女性,从头发到鞋子全是一袭黑色,乍一看还以为她从葬礼回来。
她说:“你好,我叫唐月柔,是箫总的秘书,我是来给您送衣服的,请更衣,箫总在餐厅等您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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