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经过她腰肢处深深凹陷的线条,直到臀处翘起,皮肤的纹理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迷惑他摸下去,光滑,柔软。
大腿的间隙,抚摸时,手像被吸住,他手法难言的温柔,手指收拢,时轻时重地揉捏……
她不由自主的颤动,“不要……啊……那里……不行……不要这样……”
她双手按住他手背,企图制止他,箫顾引一手同时握住她两只纤细的腕部,生生扯开,压在一边。
在她身下加快搓揉的动作。
赵若曼带着哭腔:“不要玩弄我,我不是你的玩具,你这坏蛋……”
他笑,细细品味她咬唇时的媚气,用指头私尝个中的美妙滋味。
脸朝她俯低,舌头伸进她小嘴里,绞缠追逐她的小舌尖,让她的抱怨全变成了嘤咛呜咽。
男人戏耍得更狂放了,赵若曼受不了,她踢着双腿,抗拒他的摆布,箫顾引不许她逃避,非逼着她迎接极乐。
“啊……快停下……我不行了……”
沦陷的娇柔叫声回荡在他耳边。
赵若曼条件发射般夹紧他手指,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挺起腰部,一切都是自发的,未经指导的,即使已有过一次经验,此时的反应仍然青涩无比,略带僵硬,肢体语言里充满对快感的好奇。
和他视线相交,她瞳孔中闪过一抹欲拒还迎的羞怯,鼻间发出无奈的、压抑的粗重喘息,试图在他身下掩饰真实的情感。
她是舒服的,但她不肯坦白。
让他产生强烈的想要开发她、提升她的冲动。
男人长裤下,火热难忍。
赵若曼抗拒这种迷乱的感觉,身体不甘受他控制,理智深处,也不愿意成为他的玩物。
他压她身上,她竭力的撑住他身体,不让他凑近自己。
“疼啊!我可是伤者!”
“让你爽一把,疼痛就缓解了。”
“缓解你个死人头!你想怎样?箫顾引!我已经半死不活了,你还要折磨我不成?你的快乐非得建立我的痛苦之上?”
“赵若曼小姐,在我身边这些天,你难道一点也不快乐吗?”
“不快乐!和你在一起的时间,是我人生最痛苦最煎熬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难熬至极!”
这一刻,箫顾引气得血直冲脑袋,星眸变得阴森,“再说一遍。”
“说十遍都行!和你在一起,生不如死!”赵若曼大叫:“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王/八/蛋!
他忽然没了热情,起身离开,站在床尾盯着她,眼神里充满阴森的颜色。
赵若曼衣衫凌乱,扭身,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
“说实话,我耐心有限,赵若曼你好自为之。”
他说完,带着愤怒的力气关上房门,把她独自晾在房间。
赵若曼仍潮红着双颊,心想:什么叫好自为之?他难道想把她玩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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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
桌面上摆着三张照片。
唐月柔站在桌子对面说:“和目击者核实清楚了,是颂瑾娜、张梓萱和丛慧欣三个人在厕所合伙殴打赵小姐的。”
箫顾引说:“张梓萱?哼,上个月在慈善晚会上见过,电视台台长的二女儿,软脚虾一只,有她老爸撑腰才嚣张得起来,本人没什么实力。这丛慧欣是什么来路?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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