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说完,赵若曼飞快夹菜,不到五分钟扒拉完一碗饭。
虽然都是家常菜,但却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家常菜。人品这么差,厨艺却这么好,上帝真偏心啊。
她痴痴看着空饭碗,箫顾引笑了一下,“再盛一碗?”
“拜托了!”她双手把空碗奉上。
第四碗后,为了不重演上一次吃太撑结果全吐出来的历史,她依依不舍放下筷子。
靠在椅背上,此刻觉得离幸福是那么近,她不慎打了个饱嗝,立即不好意思捂住嘴。
“你为什么不一起吃?”她好奇。
“我没食欲。”
哎呀,想起来了,他还发着烧呢!
她这个临时护工太不尽责,来他家没照顾到他这个病人,反而让他忙前忙后给她做了一桌子的美味。
他捻去她颊边沾着的一粒米饭,托住她下巴,拿起湿巾替她擦嘴。
“我自己来就行……”
“不准动。”
她老实的待着,心里小人在说话:“喂,赵若曼,千万不要被他这些表面功夫给迷惑!箫顾引可是阴险狡诈的代言人,切开来里面是黑的。”
不过,她小小的纠结,她会不会太偏见了,把箫顾引想的太过坏,做饭这么好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坏到家嘛……
想到这,腿上肌肤传来异样的感觉,她低头一看,箫顾引的手插/入她双/腿/间,滑入她大腿/根/部。
这个袭击太快太突然。
她仓惶跳起,躲开,攥紧两只小拳头,扯着嗓子喊:“变/态变/态变/态!”
“分明是你先勾/引我。”
“谁好端端勾/引你了!”
“穿成这样还不算?”
大门毫无征兆的打开,唐月柔握着钥匙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林医生,医生四十岁左右,戴着黑框眼镜,像个书生。
两人进屋后望着狼狈的厨房和一桌子的剩菜,很疑惑,这里跟打过仗似的。
唐月柔说:“赵小姐,是您做的菜?”
赵若曼指着箫顾引:“他做的,很吃惊吧!”
唐月柔一点都不吃惊,异常的平静,只是充满了疑问:“箫总,您不是发烧吗?”
林医生走过去摸着他额头,“大少爷,你烫的厉害,怎么不躺下,反而起来做菜?”
“躺着无聊,起来做点事情消遣一下。”箫顾引若无其事的站起来,脚步却并非他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他得扶着家具才能直线走路。
林医生赶紧护送他上楼,“我说大少爷,你这是重感冒,不是普通感冒,不注意休息会死人的哦,已经受了风寒还穿这么单薄,岂不是加重病情,不出汗怎能退烧……”
“你好啰嗦,林叔。”
再听不见他们交谈些什么。
“谢谢赵小姐。”唐月柔拉回了赵若曼的注意力。
“不客气。”
“那我可以回去了吧?”
“您稍等,我请示箫总后再说。”
赵若曼不安的等着,现在好了,她不再是那个想走就走的赵若曼了。
唐月柔从楼上下来,说:“箫总吃了感冒药睡着了,正在输液。”
“所以?”
唐月柔不知该说什么,她上去时,箫顾引已睡过去了,没有吩咐她必须要留住赵若曼。
根据她做秘书的经验,她猜她老板是一定希望赵若曼留下的。
但唐月柔更清楚,自作主张未必能讨好箫顾引,她再怎么理解他,也达不到百分百,箫顾引在她生命里仍旧是个天大的谜,因他经常做些出人意料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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