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顾引说:“替我查出进电梯那两个人住哪间房。”
唐月柔毫不犹豫的接下这单任务,她用对讲机和前台处的登记人员对话,立即调查出详细的资料。
箫顾引在一边静静听着。
“箫总,他们住三零二六房。”
“给我一张备份房卡。”
唐月柔一片茫然,但还是老实照做。
三零二六房。
赵若曼不知所措的站在墙脚下,成在元色/眯眯的说:“宝贝儿,你先去洗个澡吧。”
赵若曼虽不愿意,但还是放下包包,钻进浴室,把门反锁,她在浴室里走来走去,望着镜子询问自己:“真的要这样做吗?”
可是,不这样做,难道还有别的出路?
父亲因血癌住在重症监护病房,一天就消耗掉五千块的住院费,加上每隔三天的化疗,一次要两千块,父亲每天吃的药,一颗就要五十块钱,家中的积蓄早就花光了,还欠下银行和高/利/贷一大笔债务,事到如今她哪还能挑三拣四?
她把心一横,脱衣走进浴缸,用热水冲了个凉。
镜中,雾气腾腾罩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她今年刚满二十岁,正是一个女子身体发育得最曼妙的时刻,青涩与成熟交织,臀/部挺翘如同美味水蜜桃。
她裹紧毛巾,鼓足勇气走出浴室,成在元一看见她就两眼发光,她裸/露在毛巾外的锁骨和修长大腿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成在元眼睛都看直了。
“漂亮,真漂亮!我算是白捡了大便宜。”他猥琐的说。
“成先生,你我事先谈妥的,你要给我五十万。”
“区区五十万,给得起!”
“我要先看到钱。”
成在元眼珠子一转,从桌上托起两个酒杯,靠近她说:“我身上只有卡,没有带大额现金出门的习惯,不过,你放心,小宝贝儿,我已叫司机替我去银行取现,他很快就回来,咱先喝一杯助助兴。”
赵若曼天真的接过酒杯,强调:“我没见到钱,是绝对……不干那事的!”
“好好好,一定先给你钱再办事,先干杯。”
赵若曼权当给自己壮胆,没有半分警惕之心喝了一口杯中红酒,成在元扯着他那油腻腻的笑容,怂恿她再多喝几口。
半杯下肚,赵若曼顿觉房间天旋地转,酒杯一松,掉在地毯上,弄湿地毯。
她扶住额头,跌坐在床尾,“怎么会……”她心中疑问,即使自己是个不胜酒力的人,但也不至于半杯红酒就神志不清。
她好歹反应过来,手指颤抖的指向成在元:“酒中下了药……”
“你猜对了小宝贝儿。”成在元搓着手,走过来,慢慢解开裤子纽扣,“就你这满大街随手能捡到货色也值五十万?我呸!今天老子我不光要嫖你,还要免费的嫖!”
她愤怒得无处发作,勉强撑起身体,往后倒退两步,靠在墙上,“你别过来……”话未完,她浑身燥热的厉害。
成在元那张猪头脸上闪过狞笑:“是不是觉得热啊?是不是觉得想要啊?这可不是一般的迷/药,这是春/药。宝贝儿,我这就来满足你。”
他步步紧逼过来,赵若曼几乎要站不住了,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箫顾引用房卡刷开房门,走进去,出现在房间里。
闯进眼帘的第一幕是仅披着一条浴巾靠在墙上的赵若曼。
成在元狰狞着转过头,裤子解开一半,他说:“你他/妈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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