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被害妄想症吧,自恋小姐,我对你的光屁股一点兴趣都没有,而且,怎么看我都比你大不了几岁,叫我大叔也太过分。”
仔细瞧他,眉目清朗,长相是讨女人喜欢的类型,确实还很年轻,二十三、四岁左右,有种乐天开朗的气质。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别逼我打人。”
“我叫张尘蕴,是自由记者。”
“所以呢?”
“我把大名都给你了,说明我真没打你坏主意,我单纯想做好事而已。”
“你何必苦苦缠着我,你这人很烦!”
“我朋友都这么说我,可我这人有个怜香惜玉的臭毛病,我就是没办法放着一个漂亮的女孩伤着腿在大马路上孤独的走路。”他非常坚持。
赵若曼怀疑,她今天是吞磁铁了,什么人都往她身上黏。
再看看他表情,认真的不容置疑,不是箫顾引那一类表里不一的大坏蛋,她莫名觉得这位记者先生特别的纯情。
“我警告你,敢对我使诈,我就掐死你。”赵若曼脚疼的不得了,硬撑不住了,她侧坐在他身后。
张尘蕴把他的头盔解下,盖在她脑袋上,说:“坐稳了哦。”
不过是电动车,说得像过山车似的……脑内思想活动还没结束,车子猛然加速,她差点摔下去,不由揽住他腰部。
“开这么快干什么!”
“抱歉抱歉,平时赶现场赶习惯了,一开车就提速。”
“开着电动车赶现场,你的报道不会被抢吗?”
“完全不会,只要弄清楚这个城市小巷子里的捷径,我能开的比跑车还快。”
赵若曼觉得这个人话真多,自来熟,不过和他对话,让她心情好了很多,张尘蕴有一肚子的笑话,一路上把她逗得笑翻几次。
“上个月青箱街有一场火灾,一只猫为了逃命,从八楼跳了下去。”
“啊!后来呢?”赵若曼惊呼。
“没死,可是卡在了树枝上,像件衣服一样挂了一天一夜,直到大火熄灭,消防员才发现它。”
“真可怜。”
“从此这只猫就得了树枝恐惧症,一看见树就跑,估计是这世上唯一害怕树枝的猫吧,我做了两期报道,没想到读者特别喜欢这只胆小的猫。”
“哈哈哈哈……等一下,我家到了!”赵若曼让他在一处老房子前停下。
张尘蕴说:“对吧,安全到家,都说我不是坏人。”
赵若曼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误会你了。谢谢。”她转身往房子走。
“那个……”他叫了一声。
赵若曼回头,疑惑看他。
张尘蕴指了指脑袋,赵若曼反应过来,摘下头盔,走前递给他,不慎踩到自己松脱的鞋带,往前扑去,一口亲在他侧脸上。
头盔摔在地面,赵若曼慌忙用手捂住嘴,天啊,刚发生什么了?
张尘蕴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他弯下腰捡起头盔,结巴的说:“那……再见……我先走了。”
他的表现像个不知所措的高中生,赵若曼解释:“我不是故意亲你的。”
“没关系。”他偷笑。
她尴尬。
他开车离开好远,还不忘转身对她挥手。
“再见。”她说。
考虑到他那么远听不见,赵若曼也同样挥挥手。
张尘蕴在车上深吸一口气,完蛋了,他再也忘不了这个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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