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柔一本正经的说:“很久很久以前……”
“等等,你能不能长话短说?”
“箫总曾经救过我一命。”
“所以你事事听从他是为了报恩?”
“一方面是报恩,另一方面,是我愿意,效忠他是我活着的唯一意义。”
“唐秘书,难道!”赵若曼大胆猜测,“你喜欢他?”
唐月柔脸色漠然,既不否定也不肯定。
秘书说:“赵小姐,您并非去厕所吧,洗手间不在这个方向。”
“那个……我……”
“我知道,您父亲得了血癌,就住在这家医院接受治疗,您是想去见他。”
“你怎么知道!”
“箫总托我调查您为何要出来卖/淫。”
“喂喂,我那不是卖/淫。”
“那您昨晚的行为,应该用什么词才能准确描述?”
赵若曼无言以对,她想了半天,辩解:“我被下药了嘛!”
“那是会损伤脑细胞的毒药,若不马上让药效挥发,赵小姐现在很可能已经痴呆,箫总也是迫不得己。”
“哪有这么扯的药啊!”
唐月柔拿出个小盒子,“从成在元身上搜出来的,还剩下些,你不信,可以再试一试。”
“谢了,不必。”赵若曼拒绝,并且赌气,“他迫不得己,我还迫不得已呢,谁求他了,非得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要是和成在元交易,钱早就到手了……”
“赵小姐,您是认真的吗?”
赵若曼哑口无言,她知道她说的上一句纯属瞎话,成在元那畜/生和箫顾引是一路货,都是姓赖的!说不定这两人是联合起来整她。
“您难道真的情愿和成在元发生性/关系,也不愿意和箫总发生……”
“行行行,不要反复提那三个字好不好。”赵若曼脸红通通的。
箫顾引正好在这时从拐角走来,他的声音肆无忌惮地的回荡在走廊四周,“赵若曼小姐,你是属蜗牛的,走了十分钟,还在走廊上?”
“这里是医院,你给我肃静点。”赵若曼心里郁闷至极,看见他就想打人,为传达心中愤怒,不忘补充两字:“禽兽。”
箫顾引笑着,手臂从容的撑在她头顶的墙壁上,“赵若曼小姐,我看你是没见识过什么叫真正的禽兽。我不介意亲身示范,让你开开眼界。”
赵若曼用双手比个大大的交叉竖在他面前,“你能不能严肃点?这个地方可是很神圣的。”
箫顾引疑问的“哦”了一声,低头凑近赵若曼。
赵若曼蜷缩膝盖,贴住墙壁,慢慢让身体往下滑落,惊慌的说:“你可别乱来,我真翻脸的。”
箫顾引却觉得更好玩了,他抬手按住赵若曼的鼻尖,把她鼻子按成猪鼻子,赵若曼盯着他手指,变成斗鸡眼。
向来不超过三种表情的唐月柔在一旁冷眼看着,可是路过的两位护士姐姐却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她恼怒的拍开他的手,这死家伙故意让她出丑可真够坏的!“你干什么!”
“找乐子。”
真是的!在她要想法设法脱身寻父的要紧关头,他居然在她头上找乐子!
赵若曼心一横,竭力踩他一脚,箫顾引眉心紧皱,显然是始料未及。
他一把掐住她下巴,强迫她仰起脸,和他对视,男人脸上笑意仍然,但眼神可没那么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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