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齐了,我问你,这些人当中,唯一没有受到损失的,是谁?”
“箫顾引?”
“他分明同样身处这件事的漩涡之中,却没有丝毫牵扯,我不信他的运气真那么好。”亦轻云把烟头丢在地面,用鞋底碾碎。
“可是,箫顾引是会长你的朋友啊……”
“记住这句话,陆堂主,生意场上,没有朋友。”
倾盆大雨从海面上夹着风快速卷来,整座北都被雨水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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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曼强烈抗议:“我才不要戴着这个兔耳朵下楼!”
遗憾的是一如既往,她的抗议被当场驳回,在箫顾引威逼利诱下拽进了电梯。
唐月柔静默一边。
到了大厅,赵若曼用手遮住侧脸,惊险避开一个个来往的客人、员工、门童和行李生。要是给他们看见,岂不又给人生平白增添了一项奇耻大辱。
另一只手,还被箫顾引牢牢牵着,朝大门口走去,车子停在眼前。
正要上车,唐月柔忽然俯在箫顾引耳边低声说话。
赵若曼只听见几个字:“她来了……在车道上站着……”
坐进车,驶入倾盆大雨中,赵若曼望向窗外,无意瞥见几米外伫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原来是颂瑾娜!雨中,这可怜的女人浇成了落汤鸡。
唐月柔问:“要停车吗,箫总?”
“不必。”他冷淡的说。
车子正要加速,颂瑾娜却跑到车头,双手摊开截停车辆。
“箫顾引,你还是和她好好谈一谈吧。你把人家整的这么惨,可不能缩着脑袋躲她一辈子。”
“赵笨蛋,你可真是圣母慈悲心。我并不是躲她,我是看见她就倒胃口。”
“我圣母慈悲心?就算我是,至少我还懂慈悲是什么意思。人性两个字你会写吗?我承认,之前我非常讨厌她,因为她欺负过我,可不至于要受到倾家荡产这么残酷的惩罚吧?你太狠心。”
箫顾引盯着赵若曼看了一会儿,说:“赵若曼小姐,你这种人,是最庸俗的。”
“庸俗?”
“对,庸俗的不得了。你想过报复她吗?不准骗人!”
赵若曼沉默了半晌:“就算我想过要报仇,可我没想过要用这样过火的手段……”
“报仇就是报仇,报仇就是为了出一口气,纯粹为了爽而已,哪还有轻重之分?你以为你是上帝?你有资格给一个人量刑吗!让你去判断一个人到底该受哪个等级的惩罚才最合适,你这个笨蛋白痴判断的出来吗?”
“干嘛动不动又骂我笨蛋白痴!”
“因为你就是!”箫顾引冲动的说:“行,赵若曼,你要我和她谈一谈是吧,我就谈给你看。”
老魏和唐月柔急匆匆下车,为箫顾引和赵若曼双方撑伞。
箫顾引非要把赵若曼也拖下车,参与他和颂瑾娜的谈话。
“顾引,你终于肯和我说话了?”颂瑾娜站在伞外,雨水淋得她眼睛都快睁不开,她的声音带着悲泣。“我在这里站了两个小时,你酒店的门童不让我进去,说是你通报整个酒店,禁止我踏入酒店一步,真的吗?为什么!”
箫顾引冷笑着看她,没有回话。
三月的雨仍带着寒意,见颂瑾娜冷的瑟瑟发抖,赵若曼说:“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坐下,再慢慢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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