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顾引的绝世星眸朝她一扫:“看来我很有必要对你证明我有没有出息……”
“又来了!快停下!”赵若曼拍开他猥亵她的手,“你还想不想让我好好捶背了?这里可是你办公的地方,在这里胡作非为,我可以起诉你性/骚/扰!”
箫顾引扬起眉角笑了一下,“性/骚/扰?我看你压根不懂什么叫做真正的性/骚/扰。”
他说着,搂住赵若曼的腰部,炙热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伸进她裙子里,隔着一层内裤揉捏她的臀部。
赵若曼使劲的挣扎,“你在干什么!别碰我!”兔耳朵挺的笔直笔直,佩戴者的血压快要到顶了。
“我在性/骚/扰啊,总不能让你的律师失望吧。”
赵若曼惊恐欲逃,被他按在沙发靠垫上,无路可去,她的脸涨得更红了。
箫顾引逼过来,钳着她的双手,不让她动弹,脸凑近,鼻尖几乎与她相触。
“不要……”她一声小猫儿般的呜咽,羞怯的紧闭双眼。
箫顾引觉得她可爱得令他融化。
赵若曼等了半晌,没有动静,她睁开眼,正对上箫顾引凝视着她的表情。
箫顾引嘲笑她:“我还没吻呢,你就闭上了眼睛,还以为你有多矜持,骨子里都是难言的风骚。”
“你!”她话未说完,他亲了亲她挺翘的小鼻尖,又蜻蜓点水般吻了下她的小下巴,嘴唇慢慢挪到她耳垂边,湿湿暖暖的嘴,含住她耳垂,扯、咬、啃、舔……力气得体,放肆和柔情并重……
赵若曼紧张得不行,耳朵是她身体上的敏感重灾区。
“停下……好痒……”如此精湛的 技艺,赵若曼除了在他怀里蜷缩着身体发抖以外,根本无法出招应付。
见她紧张的快窒息,箫顾引笑了一下,并不想在办公室为难她,要是此刻动她个死去活来,以后叫箫总裁还怎么能专心坐在这里办公,必定会时时想起她,导致心神荡漾,耽误工作的。
他恢复了冷静和优雅,拍了拍肩背,“这里有点酸。”
迫不得已,赵若曼脱掉鞋子,跪在他背后,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揉捏他的肩膀。
箫顾引说:“用点力!力气这么小,以后怎么顺产呢?该给你制定个孕期锻炼计划。”
“有按摩你就好好享受,别嘴贱乱说话!”赵若曼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可箫顾引却还抱怨她是只小弱鸡。
他的肩膀放松的垂下,流畅完美的线条如山峦往下蜿蜒,连接着上臂的起伏处,过渡自然,摸上去,肌肉立即填满赵若曼的手掌,富有弹性,温柔与坚韧交杂。
她不由感叹:真是充满美感的躯体,没有多余的脂肪,却也没有一处刻薄的尖角,每一个弧度都带着圆润,包括他手肘弯曲的关节,也没有明显咯手的地方。
隔着衣服,仍然能感觉出他的皮肤正隐隐升温,赵若曼的指尖被这层温度烫的发痒,心里仿佛有根羽毛在挠她痒痒,搞得她一时心猿意马,脑海里竟回忆起初夜:
他低沉在自己耳畔野性喘息的声音,当他用极猖狂的方式一泄如注时,浑身紧绷的搂住她,源源不绝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失控的凶猛,令她至今难以忘怀,关于他的这段记忆,比起她当时破开时的痛楚还要刻骨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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