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母亲的车子,借我骑一下不行吗,他妈妈没那么小气吧。”
“你可千万不要在箫少爷面前这样说。”老魏心疼的说:“这车怎么成这样了?”
“不小心磕的。”
“哎呀!”他又叫了一声:“哎呦!坏事了,赵小姐,箫少爷非要气死不可了。”
“就这么点小磕碰就气死,他死的也活该!肚量未免也太小,别慌,我会亲口和他解释清楚的。箫顾引在酒店?”
“是。”
“一大早,连职员都还没来上班,这箫总裁就去行政楼报道,够勤快的,该不会是在和女人幽会吧?”
“应该不是吧……”
“正好,我去吓他一吓!帮我看着自行车哦!”赵若曼把车子推到老魏手中,大步跑进酒店。
“赵小姐!赵小姐!”怎么都喊不回来,老魏无可奈何的叹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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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办公室,箫大少眼前摆着一盘国际象棋,和他对弈的是一个苍白如霜的怪人——眼镜蛇。
眼镜蛇随性的斜倚在靠背椅中,手中把玩着白色的象牙棋子,淡粉色的眼瞳忽然间血色弥漫,渗出一行血泪,画面格外惊悚。
他顺手拿出上衣兜的手帕,拭去眼角流下的血泪,动作自然的就像一个流汗的人在擦去脸上汗水。
箫顾引一语不发的看着他的举动。
“别见怪,我这白化病会导致视网膜发炎,只要我稍激动些,时不时就要流血。”眼镜蛇把棋子放在棋盘上,说:“不分胜负,又是和局,箫少爷,你的国际象棋技艺一流,平时有深入钻研过吗?”
“在你对面坐下来之前,我从来没有下过国际象棋。”
“还是和从前一样啊,你只花了几分钟就弄懂了规则,然后和我下了三个小时都是和局,果然是天才。”眼镜蛇衷心佩服,他伸直双腿,以神秘的微笑看着箫顾引。
自恃看人很准的箫顾引,此刻也无法分清对方的内心活动。
眼镜蛇向来神秘莫测,箫顾引不知他姓甚名谁,来自何处,定居哪里,连他的真实年纪究竟几何,也是未知。
从他病态的外表只能模糊估计出眼镜蛇约在三十岁以内,但纵然聪明卓绝的箫顾引亦不能确定这个猜测。
因为偶尔,眼镜蛇做事的风格,就像个野孩子一样淘气:无原则,无道德,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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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曼故意避开前台,不让任何人通报,独自走进电梯前往顶楼。
从电梯出来她傻眼,推开眼前的大铁门,看见辽阔的空地,发现自己到的是天台,一拍脑袋,才恍然大悟,此顶楼非彼顶楼,办公室应该在顶楼的下一层。
也怪不得她按错键,第一次来的时候,是前台的女员工替她按的楼层,她当时也没太注意数字。
这回终于来对地方,看着空出座位的秘书办公桌,这里就是唐月柔的位置,此刻空着。
她猜,难道唐月柔还没上班?
赵若曼偷偷走到办公室门口,听见里面传来闷闷的对话声,是在和人谈生意吗?赵若曼眼珠子机灵古怪的转动起来,突然想搞个破坏。
要是不敲门就进去,箫顾引的表情会是怎样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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