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是孙猴脸,说变就变,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就成了一个地狱阎罗王。
“箫顾引,你到底想要什么?”她决定理智点和他谈判。“你究竟,期望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她分明一无所有,就算他真的要,她也给不起。
“一个孩子。”箫顾引的话惊天动地,震撼她的灵魂。
“我没听懂。”
“我说的这么浅显,你也听不懂,果然那春/药会吃坏脑子,得给你找个医生复诊,唐秘书。”箫顾引唤了一声。
唐月柔走近旁边,刚才一直对这两人的纷争隔岸观火,神态至今镇定自若。
“箫总,有何吩咐。”
“准备叫私人医生替赵若曼小姐做全身体检,重点是,我要知道她适合不适合怀孕。”
“怀你个头!”赵若曼通红双眼,另一只手也朝他脸上招呼,这下好了,正合箫顾引的意。
他将她双手钳住,按在杯盏狼藉的餐桌上,居高临下俯视她,“我忘记通知你,昨晚,我可没用安全措施。你体内至深处,有我播种的痕迹!”
她想起,原来身体里那一阵暖流,是他把精华灌入她体内的证据。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如此任性!竟要她赔上前程、赔上命运、赔上一切!
“你混蛋。”赵若曼词穷了,满肚子只剩下脏话。面对这么一个不讲理的人,叫她怎么争取正义?
这王/八/蛋两面三刀,人前笑面虎,人后蛇蝎心,她恨他!恨之入骨!什么不经意的温柔,肯定都是他装出来的!
箫顾引很欣赏她眼含泪水,欲哭未哭的模样,他心醉于她这份明明委屈得不行,却强撑着不认输的倔强。
他一时情动,低下头,要吻她。
她扭头躲开,眼角不忘给他拐了一个恨意饱满的白眼。
更惹得他兴致盎然。
他说:“你恨我,却偏奈我不何。”
一语正中要害。
她半句反驳不得。
箫顾引捕捉她的嘴唇,如同逗弄一只手心中的小兽,她扭头抗拒,苦苦挣扎,双脚乱踹,箫顾引架起她其中一只大腿,她的百褶裙滑开,不慎泄露方寸春色,内/裤是雪白的,纯白干净的和主人无异。
他眼中闪过一丝趣味。
他另一只手换了个姿势,掐住她脖子,不准她脑袋转动,不管她双手如何愤然在他衣肩附近抓挠,也伤不了他半分肌肤。
他极具威胁的说:“你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果然,她一动不敢再动。
箫顾引相当满意她的表现,他俯首凑近。
她赶紧闭上双眼,听天由命,她几乎能感觉到他唇间呼吸的热流,吹撩她的双唇。
唐月柔耳边的蓝牙对讲机闪了闪蓝色光芒,她忽然急躁的说:“箫总,箫老先生正赶来餐厅。”
他在她嘴唇几毫米外悬停,回过头,非常不快:“唐秘书,事先不是提醒过你,把老爷子请到市中心的餐厅用午饭吗?”
唐月柔眉间堆起愧色:“对不起,箫总,我也不知道,箫老先生分明已走到了停车场,却又意外的折了回来。”
箫顾引松开赵若曼,拿起餐巾擦拭被她汗水弄湿的手指。
他沉着命令:“把赵若曼小姐带到酒店后的湖畔别墅待着。”
唐月柔应了一声,叫来四名保镖,团团将赵若曼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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