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远压根不知道自己这会儿说了些什么,醉的一塌糊涂,嘴里一直迷迷糊糊的叫着苏锦的名字。
在他的意识当中,苏锦似乎一直在他的身边照顾他……
宫久久走的很晚,天都快亮了,她才离开白家,尽管艾丽挽留了,她还是开车离开了,没有任何的犹豫。
“哎呀讨厌,呵呵呵……”
包厢里,昏暗的光打在这些人身上,女人们哥哥穿着暴露,浓妆艳抹,好几个女人拥着一个男人,个个面若桃花,笑声迷人。
男人手里抱着一个穿着紫色吊带裙的女人,手十分不规矩的在她的锁骨处摩挲,眸子却盯着面前那个穿着黑色礼服瑟瑟发抖的女人。
这女人正是被宫久久收拾的女人,此刻她害怕的很,站在时七的面前埋着头,头都快要低到地上去了。
“对……对不起……”
本来以为自己就快要得手了,还以为自己捡着了多大的便宜,现在却弄的一身狼狈回来了。
面对男人质疑的眸光,女人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包厢里面坐着的那些女人没有丝毫要来帮忙的意思,一个个都急着讨好沙发上坐着的男人,颇有看好戏的架势。
“哟,你怎么可能会失手,没有用心吧?”
穿着紫色吊带裙的那人抓着男人不规矩的大手,扭过头去,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平日里受这个女人的气就够多了,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成天在姐妹们面前显摆,居然也会有失手的一天,还真是可笑。
一听她这话,穿着黑色抹胸裙的女人立马着急了,抬起头来愤怒的看着她,反驳道:“你别张着嘴就胡说八道!”
平日里这个女人对自己就颇有意见,现在看见自己失手了,恐怕她比谁都要开心吧?
“噗嗤……”
“呼呼呼……”
……
穿着黑色抹胸裙的女人刚抬头,房间里面的女人不约而同的捂嘴偷笑了起来,就连男人的眼里,也不自觉的多了一丝笑意。
穿着紫色吊带裙的女人笑的更是猖獗,毫不留情的取笑她。
“你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只是让你去搞定一个男人,你怎么还带伤了?”
女人嘲讽的声音就好似一把利刃,将她刺的体无完肤。
这可是是遭报应了,平日里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胡作非为,现在看来啊,还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只不过这个报应对于女人来说,真的是很丢人呢,特别是做自己这行的女人。
“姗姗,你说话可别太过分了!”
这个贱人,几天没有修理她,还真以为自己没有手段能够治她了,越发的猖獗了起来。
两边脸颊上海泛着火辣辣的疼痛,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清晰的巴掌印肯定十分的明显,本来心里就不舒服,现在这个贱人还跳出来给自己添堵!
好汉不吃眼前亏,挨了这两个巴掌她认了,等她摸清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一定让她好看!
穿着黑色礼服的女人双眸含泪,可怜巴巴的眸光转向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弱弱的开口。
“时先生,这只是一次意外而已,你看现在我都成这样了,我们之前说好的报酬,一半成吗?”
自己已经成这样了,就算是医药费,多少也要给一点吧?
看他穿着打扮也不像是穷光蛋,让自己去勾引那男人说好得手给自己十万块,虽然失手了,五万怎么也应该要给!
时七嘴角含着笑,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女人,紫色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慵懒,像是一只疲倦的猫儿一般。
“你抢钱呢?!”
被唤作姗姗的女人从时七的怀里面起来,愤怒的看着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唇角旁带着几分不屑。
“让你办的事情没办成你还好意思说钱,要不要脸啊?这两巴掌你算是白挨了!”
真是没有眼力劲的贱人!
事情没有办成还好意思在这里谈钱,要是自己的话直接将她给丢出去了,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姗姗可不是为了时七的钱袋子在打抱不平,而是虚荣心作祟,自己在这里陪了他一晚上,也就只能赚点酒水钱,这个贱人开口就是一半,凭什么啊?!
“还真以为自己那张脸上镶了金子了,真是厚脸皮!”
似乎还觉着不够,姗姗白了她一眼,小鸟依人的靠在时七的肩膀上撒娇。
“时先生,别理她,我们继续玩。”
给身旁的几个女人使了个眼色,那些女人赶忙上前来左拥右抱住时七,像是一条没有骨头的蛇精一般,看着分外的恶心。
“你们!”
穿着黑色抹胸礼服的女人愤恨的看着姗姗,她眼中那得意的眸光就像是一柄尖刀,毫不留情的划在了她的脸上。
脸上的两个巴掌印比起姗姗那些尖酸刻薄的来,真的只是不疼不痒。
自己好的时候对这些姐妹可是不薄,如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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