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对于宁鸿远这一番夸赞很是满足,再一次在宁鸿远的神识之中开朗大笑起来。
宁鸿远将一切想明确之后,回过火来瞧见父亲的脸色,却见父亲脸色依旧这般苍白,还是感到十分好奇,道:“可是父亲的脸色为什么还这样丢脸?难道父亲并不知晓这一切事情背后的本相?没有想到这么深的一方面?不应当啊,父亲也是这世界上一等一的智者,难道连这一点道理都捉摸不透吗?难道,真的如古人所云,智者千虑或有一失!?”
魔尊叹了口吻道:“不,凭借你父亲的智慧,他如何不知夏侯家族的族长的意思!他现在心中对此了如指掌,可是他毕竟是局中人,本尊是局外人,他分析问题的角度就不会这般深奥,或许面对这三种假设,你父亲一时间也无法断定毕竟哪个假设才是终极的结局!”
宁鸿远道:“如此下往,那可如何是好?”
魔尊道:“你小子大可不必着急,他这是在猜忌自己,你父亲再是好汉,也与本尊当年一样,也有猜忌自己的时候!一个人在猜忌自己的时候,就算此时此刻你走上前往将这些分析逐一给他说透了,他也会迟疑难定!更何况,凭借你大哥的实力,也或许不会走到那一步!”
宁鸿远再一次感到无比困惑起来,道:“猜忌自己,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魔尊道:“你父亲在猜忌自己的心胸,在猜忌自己的权威,所以同时,他也在猜忌夏侯家族的族长,凭借你父亲的智慧,他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切,至于方才本尊所说的三个假设,他必定和本尊一样明确,可是他不敢断定!他更在迟疑!”
宁鸿远道:“为什么,为什么父亲不敢断定呢?”
宁鸿远的心再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如此下往怎可了得?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这是任何智者都明确的道理,难道父亲惊恐得连这种浅易易懂的道理都不明确了吗?
魔尊道:“毕竟,第一个假设和第二个假设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是几率很小罢了,现在你父亲心坎非常抵触,一方面他知晓夏侯公这样做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本尊方才所提出的,只不过是一场幸福的误会,而且你父亲也知晓这一番幸福误会的最后原因,但是,别忘了,这一切也有可能是夏侯家族的族长有意为之,也有可能是夏侯婉这女子自作主意,所以,你父亲此时此刻非常难以下定决心!最重要的是,他担心夏侯家族会成为第二个朱家!”
宁鸿远道:“既然父亲不敢断定,为何不直接终止这一场比赛,这应当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可是他对我说的!”
宁鸿远现在心中如同万千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头脑又开端不够用了,明明已经明确的道理,却由于他的怒火而变得迷茫起来。
要知道,对于他这一个心坎的怀疑,魔尊之前就已经向他解释得一清二楚,可是他却由于心坎的惊恐,将这其中的道理忘得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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