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道:“没错,你不是擅长察言观色吗?这些天,你从那些夏侯小姑娘的脸色之中看出了一丝一毫的忧虑吗?就算他们再会演戏,也逃不过本尊的眼睛,所以说,这一点也是不可能的!你想一想,他们这几天眼神之中流露出来一丝一毫的哀伤和胆怯吗?这就是排除这第一个假设的证据!”
宁鸿远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这些夏侯家族姐妹们的这几天在神剑坛上所表现出来的脸色自若,朗声答复道:“没有!她们彼此都在讨论大哥的英姿,还说将大哥与我比较呢,说我宁鸿远固然长得比较好看,但是和大哥一比较,就丑得和一只癞蛤蟆一样,这一句话,我记得很明确,可是那个年纪最小的夏侯小妹所说!本来是这样,那么魔尊你的意思是说!”
宁鸿远答复完之后,开端顺着魔尊的思维往想问题,回想起前几个小时那个该逝世的夏侯小妹说他长得像癞蛤蟆,心中对夏侯家族的猜忌便抛掷九霄云外了。
宁鸿远听到这里,也觉着这并非是最为接近本相的假设,假如本相果然是这般,那么事情就会涌现另外的局面,首先来说是这些夏侯家族的姐妹们脸色必定黯然失色,即便假装得再好,那也逃不过宁鸿远的眼睛,就算夏侯公隐瞒了本相,也瞒不过夏侯婉,那毕竟是她母亲!
而之前夏侯婉的脸色并没有涌现任何黯然,这就很好地证实了夏侯公的家人必定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宁鸿远的思维转动到这里,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下,毕竟这一个假设假如成立,这所引起的连锁反响,那才是令他最为担心的,到了那时候,夏侯家族与宁家不但成为不了合作关系,反而成为了敌对关系,这如何能够?
“我明确了,这一切尽非可能!既然并非这个可能,我也可以松口吻了!”宁鸿远舒坦了一口吻,这般答复道。
魔尊持续解释说道:“不错,这一种假设就可以根据假设中的再假设,这一系列的现实情况反过来再进行反证,自然可以逐一排除了,一旦她们母亲被劫,他们这些小姑娘必定会知晓本相,而假如说她们这些小姑娘们的母亲被劫,她们又是在知晓的情况下,她们怎么可能还有心情在这里论述宁无缺的英俊潇洒,又怎么可能还会有心情将宁鸿远比作癞蛤蟆?”
宁鸿远道:“将我比作癞蛤蟆?我想起来,还真的是!”
魔尊听闻宁鸿远这一番话,也忽然之间开朗大笑起来,道:“这夏侯小妹还说得真不错,你这个小子固然长得还可以,但是和你大哥并排走,你就是一只活生生的癞蛤蟆!哈哈哈哈,有意思!”
宁鸿远也笑道:“我假如是癞蛤蟆,那你就是老癞蛤蟆!”
魔尊道:“那也是一只叱咤风云数万年的老赖蛤蟆!哈哈哈!”
谁也不曾想到魔尊居然也会这般与宁鸿远风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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