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
刘秘书见他又开始走神,试着唤了一声。
景长卿的回过神看他:“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董事长。”
刘秘书带着疑问离开办公室,心中却越发不明白,董事长平时向来是不会关心这些事情,但从昨晚到今日似乎一直在为了这些事情失神。
苦皱眉头的景长卿深深吐了口气,那被雪藏的回忆又再一次游上他的心头,虽已二十多年过去,但苏静的容颜却从未消失过他的脑海。
记忆中,那个百依百顺的女子,那个甘愿陪他受苦受累的女人。
他知道,无论做任何的忏悔,都弥补不了他对那个女人的亏欠,尤其是在那晚暴雨雷鸣之夜,他无情的将她抛弃,连同她肚子里尚未出生的胎儿。
那,是他的亲生骨肉。
心脏,仿佛正被一把无情的巨刃狠狠的刮削着,手心的力度突然加大,眼眶中,一滴饱含沧桑的泪滴悄然落下,不偏不倚的落落在吊坠之上。
过了良久,当他再一次静静睁开双眼,他这才缓缓收手,将吊坠紧锁在保险箱里。
只是,寻找苏静的事情,他却不能自己去做,虽然他心中会感到更加愧疚,但是她却不能再对不起另一个女人,更何况,他和冷宛凝结婚这几十年来,她也一直都在倾尽全力的照顾他,帮助他。
苦涩的笑笑,凌正豪一边回想着多年前的往事,一边低声无力的开口说道。
仿若失神的自言自语着,二十多年过去,这一次,他发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寻找到她的身影,即便她不愿意见他。
伸手推开凌家的房门,景长卿进去后,便直接朝楼上的卧房走去,他浑然不知,此时此刻的凌正豪正在跟她的妻子讲述着一件惊天的秘密。
伸手制止了妻子,凌正豪朝她摇了摇头。
浓浓的好奇心让黎雅霜没能忍住的问出口来,即便她心里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该她知道的。
不过,此时的他心中更是疑惑,他相信自己之前得到的资料不会有错,但是,今晚莫名其妙出现在景大哥手中的月牙吊坠,却是让他内心开始徘徊,难道苏静她,真的没死?
“那个女人?”
“这一次,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紧紧的皱起眉头,下一秒,苏穆河又突然坐起身来,低头,他惊慌的发现,那条一直被他戴在脖子处的吊坠竟然消失了一般,根本没了踪影。
“先等等。”
“苏穆河,你给我滚出来!”
茫然中,苏穆河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喃喃的自语着。这一刻,他的内心无法平静,他与凌梦清之间的鸿沟,根本令他无法跨越。
“你说的是……”
“不用打了,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如此重要的东西,他不相信苏静会交给别人,而除了景大哥,唯一能让苏静有所牵挂,感到重视的人,也只剩她当初肚里的胎儿,那个尚未出生的孩子。
腾出手来,苏穆河伸手朝自己的脖颈间摸去,因为每当他遇到解决不到的问题时,他都会拿出那条母亲临终前送给他的月牙吊坠,静静的看着它。
“你还记的二十多年前,陪在大哥身边的那个女人吗?”
“对,很早以前,就跟在大哥身边的那个女人。”
凌家楼下。
“正豪,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可是?”
叹息着摇了摇头,凌正豪背过身来,满腹忧伤的看着窗外的夜色。
蠕动着嘴唇,黎雅霜紧紧看着面前的丈夫,开口不确定的问道。
甩了甩不安的心神,凌正豪深深吸了口气,那份经过认定的死亡书上,分明写着的就是苏静的名字,她死了!他可以肯定,他辛辛苦苦派人多年查到的资料绝对不会有错,更何况,他事后又亲自去过苏静生前住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了她的踪迹,而现在住在里面的人,也是亲口告诉了他,苏静早在多年前,就抑郁而终了。
不能丢!那是母亲送给他唯一的一件东西。
晚会上,那名突然出现的男子,让他感到黯然失色,脑海的思绪一直在不停的旋转,他极力的想要闭上双眼,但却失落的发现,他根本不可能将她忘掉。
只是,眼下的苏穆河一心焦急的在四处翻找着那条月牙吊坠,整个屋里能放东西的地方,他都找了一遍,但他还是没能找到。
汽修城里,是不可能有的,因为他记得在去商场买西服的时候,他的胸口还挂着那条月牙吊坠,而再在之后,他所去过的地方,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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