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我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一场枪z无法b免,而且,注定会以伊登一伙的全军覆没而告终!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到,边防艇顶层甲板上那位重机枪操作手的头颅,忽然像爆裂一样炸了开来。伴随着鲜血的剧烈喷射,他整个人立刻软倒,吭都不吭一声地斜躺在了重机枪旁边的甲板上。
在艇舱里的我并没有听到任何枪声,而这一幕,显然被伊登以及其他四个海盗崽子看在了眼里。我发现,他们原本紧绷的脸上,瞬间就现出了放松的神。两个词语立刻闪入了我的脑子:
消音狙击枪!“大狙”!
我似乎能够隐隐地听见“大狙”用狙击枪打中目标后,发出他的标志欢呼——“!”
边防艇上,重机枪手的突然 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扩音器里的男音接着开始嘶吼:“还有2秒……”
“钟”字未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个“阿昆”终于在绳索上坚持不住,双手一松,连着拷在他手上的手提箱重重砸在游艇的前甲板上。甲板毫发无损,“阿昆”却昏了过去。
不出我所料,边防艇上的探照灯立刻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照去,随即沿着邮轮的船舷向上。与此同时,那两个已经翻到阳台房里的海盗崽子正在拼命地抽绳索,但毕竟晚了一步,探照灯不但照见了绳索,还沿着绳索向上照见了阳台房中那两张因为紧张而扭曲、出汗的娃娃脸。
“你们是海……”扩音器里的那个男音显然是想说:“你们是海盗”,然后应当是开火进攻的命令。但他没有机会说了。
就好像一个人说话说到一半,突然之间被人卡住了喉咙,这个“海”字从中断绝,就听不到下文了。
探照灯照射的目标被移动到邮轮的船舷上后,我们不再被强光直接照射,因此反而能更清楚地去看边防艇上的况。
一个胖胖的“海巡署”人员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虽然灯光昏暗,但我们仍然能够看得到大量的鲜血正从他被击伤的颈动脉中喷涌而出。
这时,边防艇上的人员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们大呼小叫着涌到倒地的同伴身边。有两个“海巡署”人员举枪对准了丽娃游艇,但这两个人根本还没来得及开枪,头颅就被7.62毫米的狙击弹击中,如同一个透的西瓜砸到地上一样,b z、碎裂,鲜血就如同自来水管被砸破后那样,喷到了十分恐怖的高度。
闽南语的叫喊声不断地响起,随即一阵马达声中,边防艇逐渐向后退却,开始远离我们。架在两条艇之间的那块木板,也“咚”的一声,掉在水中。
边防艇渐渐远去之际,只听伊登说道:“继续干活!”
“泥鳅”吹了声口哨,和其他三个海盗崽子同时又回到了甲板上,一边把摔在地上的“阿昆”弄醒,一边让先前那两个已经爬上去的海盗崽子把绳索再放下来,准备重新攀爬。
我则呆呆站在那里,没有移动半寸。
伊登走过来对我,笑嘻嘻地说道:“龟仙人大叔,请您移驾。”
我急急地说道:“不要再行动了,你以为他们会善罢甘休吗?说不定待会儿有几千吨级的边防舰,甚至军舰会来!”
伊登“噗嗤”笑了出来:“傻大叔,你不会真以为他们是台湾‘海巡署’的人吧?”
我一愣:“不是吗?”
伊登轻蔑地笑道:“他们刚才叫自己什么?‘台湾海巡署’,这不露陷了吗?真正‘海巡署’的人,应该自称‘中华民行政院海巡署’。”
我恍然大悟,问道:“那他们是谁?”
伊登说道:“这里已经是际航道了,什么东西都有,可能也是一伙‘海’或者‘海狗’也说不定。”
就这样,海盗崽子连同那个“阿昆”都通过攀爬绳索到了那间阳台房外的阳台上。
最后一个轮到我爬时,就要了亲命了。
中开始引体向上项目从来没有及格,甚至都拉不起一个的我努了半天力,只爬上去可怜的几米。上面那些海盗崽子一开始还幸灾乐祸地笑声起哄、嘲骂,后来他们都不耐烦了,说要拉我上去。可伊登却坚持要让我自己爬,她说要让我“自己变强”。
可我知道,她是喜欢看别人受苦受难、挣扎汗。
果然,伊登趴在舷窗外,饶有兴致地看我在绳索上挣扎了足有一刻钟,这才让一伙海盗崽子把我拉上去。
我倒在阳台的地板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瞪着伊登。伊登只是嘲弄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不再理会我,而是掏出卫星电话开始拨打。
我暗想:“只怪我自己不够强,才会被这臭丫头戏弄!”随即拼命挣扎着站了起来,也不管全身酸痛,不管心脏剧烈跳动使得膛如炸开,学着其他几个海盗崽子的样子把帆布背b打开,拿出-12突击步枪开始检查枪支的况。
现代邮轮为了能够多装游 ,舱房往往设计得很小,有些甚至只有10来个平方,因为大部分游在邮轮上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宁可呆在甲板上或者娱乐设施中看海景、游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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