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楞了足有2秒钟,才说道:“还不知道,不过我一定要去看清楚。”说着,她居然撇下我,去找董天星,要求过会儿再度搭乘潜水器下水。董天星的回答很简单:“这图案就算值钱,也带不走吧?不过随你,反正待会儿我还得派人下水再去捞一尊石雕,潜水器可以坐6个人,捎上你一个也没啥。”
我很想知道小妖在海底的那片地面上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以至于她要再走一趟。我再次提出想和她一块儿去,她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我发起火来:“让你呆在船上你就呆着,哪里那么多废话,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娘啊!”高亮的声音使得甲板上所有的海盗,b括正在脱盐池边照料那尊石雕的海盗都看向我们。
我一听“娘”两个字,心里面也顿时火冒三丈,立刻说道:“好啊,我是娘,行,我磨叽,你爱死哪儿死哪儿,我他妈再跟你多说半句,我就跟你!别的!”
小妖眉毛一立,厉声道:“滚!”
我肺都气炸了,脱口而出:“滚就滚!天底下就你一个女人吗?老子要好看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说着,扭头就走到甲板的另一边,气鼓鼓地往哪儿一坐,拳头狠狠地敲了甲板两下。
我眼看向小妖那边,却只见她靠着船舷坐在甲板的另一边,低头看着地面,双肩抖动,好像是哭了。
我见状,心中立时就是一软,暗想:“她刚潜完水,这会儿肯定是很累的,难免说些气话。我这样的反应,太不应该。”但一股子倔强之气从心底升起,使得我没有过去说软话。
同时我也有些奇怪,以小妖的脾气,轻易也是不会在人前示弱的,怎么跟我吵了没两句就会哭?难道和她在海底看到的东西有关?
如果在平时,我或许会考虑地和董天星去商量,想方设法陪着小妖进入潜水器下水。可此时我刚刚和小妖吵完嘴,我这个人的倔脾气一旦上来,那是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你不要我陪,不要我管,老子就再也不陪你,不管你了!于是就这样气鼓鼓地坐着,一言不发。
后来想想,这个念头当真傻到了极点。
1个半小时后,小妖以及另外5名潜水员再度登上了潜水器。
潜水器被液压折吊臂吊到半空中前,她透过潜水器上的玻璃幽幽地看了我一眼。
她有些幽怨的目光让我心里头一抖,我居然立刻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跟着已经在半空中的潜水器走到了船舷边,看着吊臂将潜水器放入水中。
然后,我双手扒住栏杆,看着潜水器入水的地方,楞了许久、许久。
这一次作业的时间比较长。
小妖首先提出要到前面一尊石雕原先站立的地方去看看,看看那里的海底地面上,到底刻画着怎样的图腾或文字信息。
从监视屏幕上,我看到她游出潜水器,进入漆黑一片的海洋。
潜水器为了节省能源,并没有打开探照灯,小妖自己拿了个水下手电筒给自己照明。屏幕上可以看到,一个光柱在潜水器前面的海洋中照来照去,过了足足有15分钟,光柱重新向潜水器靠近。
小妖回到了潜水器里,摘下了潜水面罩。
我看到她脸惨白异常,似乎刚才她看到了让她十分震惊的东西。
“姚小,你看到什么了?”董天星问道。这也是我想问的。
小妖看了镜头一眼,她的目光很奇怪——有些呆滞,有些恼恨,然后“嘿嘿”地诡异一笑。
她的笑声几乎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你怎么了?”我问道。
小妖冷冷地说道:“我怎么了?我怎么了关你什么事?董天星,冷鹰,你们不是还想要一尊石雕吗?咱们开始吧。”
这一次的作业极其不顺利,第一次用液压折吊臂上吊一尊石雕时,吊到一半绳索居然滑脱,石雕掉到了海底。因此小妖他们几个只能七手八脚把绳索再度到石雕上,再试一次。
结果第二次吊到一半,液压折吊臂上的铁链居然断裂,石雕再次重重地摔到海底的地面上,身上出现了裂痕。
“***,赶紧修。这尊品相不好了,咱不要了,换一尊!”董天星在船长室里气急败坏地大叫着。于是船上的机师们七手八脚地开始抢修液压折吊臂,有些人开始检查龙门吊上的电葫芦,准备实在不行用电葫芦进行打捞作业。
此时我在船长室里,心也是异常焦躁——小妖在海底的那片地面上到底看到了什么?怎么会看得她神大变?她的心里究竟藏了什么事?
而且检修机器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在这种心很急躁,却又一时做不了什么的况下,人是最容易烦躁的,加上南海的温度可以说长年就是夏季,这更加让我在船长室里汗如雨下,非常难受。
我觉得,我得转移一下注意力了,否则可能会失,甚至干出些不理智的事来。
于是我坐到船长室的一把椅子上,掏出那本《多鲁斯鬼皮书》来,开始翻看。
当时我只想打发个5-10分钟的时间,让自己的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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