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一能确定的,这是个男人,因为他的是平的。
我猜想着,这人应该是在救生艇遭到b z冲击b冲击时,被从艇里头甩出来的,或者脑袋直接撞击到艇壁上,才送了命。
可我总觉得这个猜想不太靠谱,但我也不想再花更多的力去考这个人的死因。
因为小妖还没找到。
我把这个人的尸体拖出来,想潜到救生艇底部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尸体。
就在这时,猛地里一条胳膊从我头颈左侧穿到我身前,又从我头颈右侧穿了回去,随即,这条粗壮、肌肉虬扎的胳膊就箍住了我的头颈,狠命一勒,我顿时开始眼冒金星。
那个“小豚子”左胳膊卡着我的喉咙,用一条胳膊和两条游泳,开始把我使劲地往海面上拖。
我剧烈地挣扎,向潜水回去寻找小妖的下落。但“小豚子”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在岸上,我或许不怕他;可是在水中,我和他比就只能算是个雏儿了。当我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大时,“小豚子”胳膊上略一加力,我顿时一阵头晕就昏了过去。
这次晕厥持续了并不长的时间,我甚至能够隐约感受到自己被“小豚子”扔上救生艇。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阳高照,强烈的阳光投入救生艇上的窗户,由于热量没办法及时抒发,艇十分地炎热。
冷鹰和他2个手下都脱了上衣,汗浃背。只有那个胖子,嘴唇惨白地斜靠在那里,不时朝我恶狠狠地瞪上一眼。
我也没工夫理会他,醒来后第一句话就问冷鹰:“人找到了吗?”
冷鹰摇摇头:“你那相好还有董天星那老贼真的是消失了。不过也没找到尸体,说不定还活着。”
我却觉得,这是这个老贼宽我的话。在当时那种况下,小妖和董天星一定是凶多吉少的。
我看着窗外,“王子号”也好,那艘倾覆的救生艇也罢,都已不见了踪迹。此时的海面上风平浪静,居然还时不时有海鸥掠过水面。
想起小妖,我心里头不由得发酸,这样一个彪悍却不失优雅感的女人,就这样在海上丧命,而且死得不明不白。
或许在她看来,那一晚不过是一次无伤大雅的露水之欢,但我已不自觉地将她当做了恋人,至少是亲密的异朋友。
想到这里,我看了冷鹰一眼,心中暗道:“老小子,看我不杀了你给她报仇。”
当下我只是乖乖地躺在那里,看着救生艇窗外发呆。
救生艇继续向南行驶,而“小豚子”那艘救生艇则在后面跟着。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拿着望远镜瞭望海上的“猴子”——一个干瘦干瘦的、冷鹰的手下——忽然叫道:“冷爷,有了!”
蹲在救生艇的一个角落里正有些恹恹睡的冷鹰一听这话,立刻神起来,几乎是“蹿”到“猴子”跟前,抢过他手中的望远镜往“猴子”所指的方向一看,笑道:“小兔崽子,靠谱!咱准备登船。”
这一回出现在我们跟前的,是一艘长度达到50多米的船只。
我目测它的排水量大概在800-1000吨左右。但是看不到渔具,也看不到集装箱之类的装载物,更加不像邮轮或者游艇了。
这艘船是干什么使的?
我的心中十分疑。
很快,我就在这艘怪船的甲板围栏边看到了一个悉的身影。
是冷飙。
手上依然着绷带,在冲我们这里挥手。
冷鹰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意,他拿起腰间的海事卫星电话开始拨打。不久,一个喽啰也递给冷飙一部海事卫星电话。冷飙拿过电话就放到了耳边。
“小飙,都准备好了吗……嗯,很好,很好。咱爷儿俩十几年的夙愿,就看这一回了。”
我听冷鹰在说这番话时,尤其是在说后半句话时,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不由得十分诧异:他这是要做什么?
与此同时,我就看到那艘船上的冷飙似乎也很激动,居然举起手,用袖子在擦眼睛。
我更加莫名其妙了。什么事还能让这对海盗父子这么动感?
就在这时,起了一个让人有些意外的变化。
另一艘救生艇,也就是“小豚子”所在的那艘,突然加速,越过我和冷鹰所在的这艘,向那艘怪船靠了过去。
起先所有人都没注意,等冷鹰觉察出不大对劲时,“小豚子”的救生艇已经赶到前面了。
冷鹰连忙挂断电话,给“小豚子”那里拨打时,可显然已经拨打不通。
与此同时,我就看到那艘怪船上,冷飙手上的海事卫星电话似乎又响了起来。他连忙接听,我听不见他说了些什么,但很明显他的脸迅速就变了。
冷鹰不知道冷飙那里出了什么变化,连忙一边命令“鳄鱼”加快救生艇的行进速度,一边拼命拨打电话。
但救生艇的行进速度本来就慢,“小豚子”那边一旦超前就无法反追了。同时,冷飙和“小豚子”的电话,冷鹰也一直没有打通。
现在有一点是肯定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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