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颗手雷的破坏效果还算可以,窗户外面封锁的铁条被炸出一个大口子,正好容我通过。我钻出了窗户,外面就是所谓“伊丽莎白湖”以及湖边的草地。我立刻沿着湖边狂奔起来,身后不久就传来了脚步声,回头一看,“大狙”灰头土脸地跟在后面,一边跑,一边时不时对着刚才我们出来的那个窗口就是一个点射。这时正好有一个人要从窗口出来,被“大狙”一枪正好打中脑袋,被“爆头”的尸体立刻卡在窗口这里。等乍仑蓬和他的手下把尸体从窗户这里清理掉时,我和“大狙”已经和他们拉开了十几米的距离。
然而,很快,他和手下就纷纷从窗口钻了出来。他们也不再追击,而是原地蹲下或者趴下,对准我们射击。子弹“嗖嗖”地从我和“大狙”的身边甚至耳朵边飞过,我俩发现再只顾着往前跑那挨枪子儿是必然的,不挨是偶然的,当下就开始寻找隐蔽物——正好“伊丽莎白湖”边有几块巨大的石头,我俩立刻跳过去,躲在石头后面和乍伦蓬这边的人对射。
乍仑蓬那边的人基本没有遮蔽物,吃了点儿亏,很快有两个人被我们击中了倒地。但他们还是一边打,一边朝我们靠近,他们总共有八个人,两个人被击中后还剩下六个,而且这六个人学了,开始不停地翻滚、左右变线,不让我们能够轻易瞄准——这架势居然有点z场上阵地攻坚z的样子。我暗想:我去,难道这些闵琼所豢养的海盗都是各的退伍军人?
我心里头越来越焦急——耳朵边其他地方的枪声似乎越来越近,“熊二”、“秃头”那伙人的同伴应该已经接近了,可他们如果不抓紧点儿动作,我们恐怕就要死在这里。
这时我看到,乍仑蓬这鸟人阴阴地躲在刚才那间房间的窗户后,时不时探头出来看我们一眼,用对讲机在和谁联络着。我对这个死人妖讨厌到了极点,而且我极度怀疑刚才在地下洞穴里把那个“窨井盖”封闭,导致我们差点被淹死在下面的人就是他,因此我时不时就对着那扇窗口甩出一梭子。但乍仑蓬鸡贼至极,总是探个头看看我们,对着对讲机说几句,就立刻缩了回去。
我心中猛地一凛,一股极度不祥的预感从心底里升腾而起。我想起有一次,闵琼正在和我说陈兆峰集团部的事,忽然乍仑蓬过来,把她从房间里叫了出去,我地走到房间门口,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乍仑蓬:“金三角的雷将军不肯收货,说要我们配一批平板电脑给他,他说他看到叙利亚叛军用平板电脑校准弹道来着……”
闵琼:“我们哪儿来的平板电脑?劫苹果公司的运货船啊?际航运水道上谁敢随便乱来?”
“他反正说他的手下技术比较差,没有平板电脑操作起来容易误伤自己人。我们不给平板电脑,他这批货也不要了……或者你亲自去一趟清迈和他谈。”
“老鬼,我才不去金三角。不要就不要了,货先放在这儿,他不要,自然有人要!再说,老陈、老李以前不是在部队呆过,会用这些东西的吗?实在无法出手装备给他们。我们在那座岛上拿了这么多黄金,也不缺这点钱!”
“这批货有点烫手……”
“我们干的哪件事儿是不烫手的?”
……
我当时就猜测到,他们可能是劫到了一批迫击之类的军火,急于出手。“叙利亚叛军用平板电脑校准弹道”确有其事:在叙利亚zz场上,叛军用上的重力传感器测量测量迫击的角度,然后利用上的的在电子地图上选好目标地点,再用弹道计算机计算出迫击的方位、角度、装药量什么的,从而实现弹道校准。
难道乍仑蓬是在让人操作这批迫击炸我们?
想到这里,我猛地就听到一阵尖锐的呼啸声由远而近,破空而来。
不会吧?老子想什么就来什么啊?我靠这是海盗还是正规军啊!
当下我大喊一声:“‘大狙’快跑!”
“大狙”在为海盗之前,也曾经在苏门答腊岛为一支 武装效力过,迫击弹的声音他再悉不过了。他也是脸一变,左右看看基本没什么可以遮挡的东西,他就看了我一眼。
我被他看得浑身一激灵:本能地往后一缩:臭小子不会是想故技重施,把我当人肉盾牌替他挨弹吧?
可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一把揪住。我勃然大怒,大骂:“***,你想让老子给你挨弹?”一脚踹了过去。“大狙”也骂:“大厌头!你给我下湖里去。”说着拽着我就往“伊丽莎白湖”里跳。
我一听有理,马上就和“大狙”一道跳入冰凉的湖水中,并且拼命下沉。可湖水刚刚没顶,我就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四周闪起一片火光。
我心中暗道不妙,要知道用水来抵弹b z的确是个好办法,一来弹b z所燃起的火焰碰到水必然熄灭,二来最致命的弹破片被水一缓冲,对人体所能造成的危害就小得多。只可惜时间太过急促,弹破片入水后,在钻入这个深度后的杀伤力依然足够致命。
可奇怪的是,我没有一块弹破片激射入水,在水里划出白的水痕。过了好几秒钟,我的头上一疼,我心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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