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春宫图,知道这代表的什么意思,不由得有些郁闷。然而,她郁闷的不是别的,而是……谁来告诉她,她是妖,为什么也会这么疼!似乎对池小鲤的反应,陆承暄也有些意外。他忙俯身轻轻吻她,轻轻唤她,一声柔过一声,又隐隐有焦急在里面。池小鲤急切地呼吸着,额头上渐渐布满了汗珠。好在,她的妖精体质终于发挥了作用,不消不会儿,那疼痛就过去了,另外的感觉瞬间顺着身体流窜到四肢百骸。她咬了咬牙,轻声道:“那啥……我没事了……”陆承暄愣了愣,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笑笑得池小鲤有些莫名,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跟着笑了起来。红绡帐暖中,池小鲤眸中水色轻漾,霎时宛若万花盛开,仿佛千万般姹紫嫣红也比不得她唇边一笑。“小鲤……”陆承暄轻轻唤她,嗓音沙哑暗沉,眼尾轻挑。池小鲤满脸绯色,“三少爷……”“嗯哼?”上挑的尾音表达了某人的不满。“咳咳,承暄……”陆承暄又笑了,眸光被烛光映透,眼中尽是浓的化不开的柔情。床帐轻动,旖旎四散,窗外凉月也似被这热度熏染,无声无息地藏进了云层深处,羞涩得不敢露出脸来。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心情。第二天早上,池小鲤是被光晃醒的。她睁开眼,想起身,一阵温热的呼吸从侧面传来。她扭头看去,入目是陆承暄疏朗俊逸的面容,晨光下的脸看起来格外的柔滑润泽,嘴角还微微勾着,眼角眉梢都似含着情。池小鲤被他揽在怀里,反正也动不了,便干脆盯着他看,兀自看了许久,直看到昨夜的情景在脑中一点一点清晰,终是架不住移开了目光,却忍不住笑了一声。“笑什么?”慵困的声音传来。池小鲤又侧头看去,见陆承暄仍是闭着眼,嘴角笑容却愈发清晰了,环着她的手臂跟着紧了一分。“我们是不是该去拜年了?”池小鲤眨了眨眼,轻声问道。陆承暄终于睁开眼,黑沉沉的瞳仁如夜里的星辰,亮亮的,带着笑意和未退的情意。他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池小鲤散在面颊的头发,声音微哑却极好听,“晚了。”池小鲤似是愣了下,随即有些慌乱,“晚了?那怎么办!哎呀,母亲和父亲肯定要说我的!”说着,就挣扎着要起身。陆承暄忍不住笑了,笑声透过胸骨震动传了过来,“放心,我身体不好,所以这个初一拜年的时间,一向是灵活的。”“那我们现在去也是可以的?”“嗯,可以的、”池小鲤微恼,“那你刚才骗我!”陆承暄兀自笑了片刻,笑得池小鲤十分郁闷,干脆微低头瞅准陆承暄的下颌咬了一口以泄愤。陆承暄觉得好笑,抱着池小鲤兀自闹了会儿,直到听见外面燕舞轻声地问他们起来没,方放开池小鲤。池小鲤裹着被子看陆承暄起身穿衣服的背影,一时莫名其妙地觉得幸福起来,便埋在被子里偷偷笑了。陆承暄刚系好带子,就听见池小鲤低低软软的笑声,忍不住便回头看她,也跟着笑了。这一刻,阳光正暖,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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