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一样!不都是天生地长的东西。你吃的米面哪样不是地里长出来的,你嫌弃过尘土肮脏吗?要不要,干脆点,你若不要,就还给老子,老子自己留着。好心当作驴肝肺了!哼。”阿罗伸手讨要那颗丹丸。
“道兄,那么着急干什么!”葛鲜仁给得心动,看着乌黑发亮的丹丸,眼神渐渐放光。他的修行已到金丹后期,即将突破进入元婴阶段了。但要完全靠自己修炼,吸纳蓓灵气,不知还要多少年积累才行。葛鲜仁看着杜林丰和阿罗的本事,早就不满自己修为,但他在妖界所获妖丹已尽数服用,如今想快也不行。老道修为就这么卡在瓶颈口上,明明已经看到上去的台阶,可偏偏差那么一点不能抬脚踩上去,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
“快点给我,不要就算了。老子知道你子要长道行了,这才好心给你,既然不愿,还给老子!”阿罗不耐烦催着。
“道兄,那么着急干什么,山人不过多问几句,你就这么不耐烦。一颗够吗?”葛鲜仁让阿罗中心事,完全心动了。
“唔,应该差不多吧。”阿罗含糊道。
“好,我服下它!”葛鲜仁将心一横,张口吞下黑丹。丹丸入腹,葛鲜仁只觉得腹中火烫,似乎起熊熊火焰。他的那颗金丹受到热量激发,缓缓转动,将丹丸热劲吸纳进去。葛鲜仁内视到异样,睁眼惊慌道:“道兄,山人怎么觉得不对啊!”
“牛鼻子,你这是要破丹了。怎么这么不巧,偏偏在这个时候!”
“什么,破丹,这是好事还是坏事?”葛鲜仁惊慌之下,失去自己分辨的能力。
“当然是好事,金丹破了,元婴就要孕出,这是件大好事,怎么会是坏事!只是这时间实在不巧,怎么赶在这个时候?”阿罗低声嘀咕。
“对对,道兄,怎么办呢?”葛鲜仁惊慌道。
丹破婴生,是修行的一个重要时刻,还是比较忌讳外界干扰的。葛鲜仁这时却处身在灭魔的战场上,偏偏这时候来了突破,也实在是够巧的了。
“怎么办!这么办呗,既然是好事,就让它来吧。”阿罗抓起葛鲜仁,钻进一间民房,四处看看,房里空空,外面除了魔人的叫喊不时传入耳中,没有其他太多干扰。魔头知道来了厉害对头,四散藏了起来。洪天师的人正在一片片搜查,而这间房屋已经被搜查过,这会正好没人打扰。“就这里吧。好事来了就别错过,你这里呆会吧。”阿罗看上一圈,将葛鲜仁丢到地上。
“道兄,可别丢下山人不管啊!”葛鲜仁惊慌道。
“啰嗦那么多干什么,还不快点坐好。”阿罗不耐道。
葛鲜仁顾不得多,腹里的火焰越来越热,金丹越转越快,他急忙盘膝坐下。金丹快速旋转,将热流源源吸入。原本银白的金丹在热流涌入下微微有些发红。红色越来越深,转成一片暗黑色。黑色很快深沉起来,葛鲜仁只听喀嚓一声,金丹在暗处似乎裂开一个口子。老道一喜。他这时已经清醒,想起孕婴过程,天云宗秘典上的记载与这时经历正相符,再有一下,元婴破出,他葛鲜仁就要进入元婴阶段了。
元婴阶段对修真者来,是个高级阶段的象征,进入这个阶段的修真者就可以认为是高级修行者了。这好比人间官员与百姓的区别一般,元婴阶段前的修行者不过是寻常百姓而已,而元婴期的修行者就可以算是官员了。当然官职有大有,元婴期的官职虽然不过是最低一品,但不论官如何,官好歹就是官,身份地位与普通百姓是天差地远。葛鲜仁就是这么理解的。虽然拿俗世间的官职与修行者的道行相比似乎有些不伦不类,但道理就是道理,拿来做个类比,能明问题就行。毕竟,谁不是从俗世凡尘中来的。
葛鲜仁有些激动了。他的激动是有道理的。毕竟老道正式开始修行也不过五十年时间,五十年修出元婴,出去足以惊世骇俗了。
金丹的裂缝微微动了几下。葛鲜仁平静下心情,等待这不同凡响时刻到来。
腹中的热流突然弱了,推动金丹裂变的能量在这关键时刻竟然弱了下来。金丹中什么东西在往外拱,但就差那么一点出不来,卡在口上,憋得葛鲜仁难受。那东西停了停,似乎在蓄势,然后突然又向外冲。弱下来的热流瞬间转强,但只一瞬热力就耗尽了,那东西又停下来。那物似乎不甘心,停了一下又动起来。黑丹这时消耗殆尽,再无能量可以支持。那物却不管这个,仍然向外猛冲。葛鲜仁突然觉得不对,浑身精力都动起来,向金丹流去,原本光洁的面容一瞬间苍老了十年。
阿罗看见这番景象,暗叫一声不好,轻喝道:“张嘴!”葛鲜仁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闻声张嘴。一颗黑色丹丸弹入嘴里,流到腹中。丹丸散发出热流,源源往金丹流去。流向金丹的浑身精元这才止住,衰老的容颜慢慢恢复。
随着能量流入,那物又开始猛动起来。然而它似乎被丹壳卡住了一般,无论如何挣扎,就是不得而出。一颗丹丸的力量很快耗尽,葛鲜仁容颜又开始变得衰老。阿罗急忙又丢进一颗。
似乎葛鲜仁金丹的壳特别硬一般,丹里不停挣扎那物——葛鲜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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