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管猜测是不是对的,现如今魔力在洛世奇手上是无可争议的,他这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甚是漂亮!
覆疏与洛世奇一直私下往来,接触的多了,多少也知道些他的为人,却不曾想今日竟也成了他的棋子!覆疏心里虽然窝火,但是好在无甚损伤,并且还能带了落花回去。但是钟离沫等人却丢了魔力,并且现在还蒙在鼓里,还当洛世奇是可信之人,竟是将魔力拱手送他!
“洛世奇早早透露消息给我,仙界与秦子净有交易,八月十五那日钟离沫会带了分离出来的魔力返回天庭,必经分襟渡,让我在这里等候你们。我本来也是不信,心想且等上一等,到时自见分晓。
不想你们果真来了!本来还道洛世奇没有谎,你们却魔力不在身上,想也是那洛世奇告诉你们魔界会在路上伏击,他猜到你们不敢冒险,方才韩易折回也定是洛世奇的主意!
如此便极是蹊跷!他几经周折,利用我魔界,又从你们手里骗走魔力,意欲为何?难道是想私吞魔力?”
听闻覆疏此言,众人虽然都不明其中的真假,但都深知此事重大,都吓得面无血色。
覆疏又道:“若是你们不信,大可现在就去约定地点寻他!哈哈,一代掌门,北斗七星君,你们都是仙界的前辈,今日却被一个毛头子耍了,折了面子事,丢了魔力事大,天帝那里看你们如何交代!”
大家都在心里暗自猜度,一时也无人再与他争辩。只有韩易,他也是脸色大变,却仍然强自狡辩道:“他一个凡人要魔力做什么?嫌命长不是?莫不是他与你们魔界早有勾结,里应外合,骗去的魔力便是给你们魔宫的?”
“凡人吞了魔力就必死无疑吗?凤来仪的女儿还在襁褓里便被梵天封印了魔神之力,为何她却没事?”
“凤来仪毕竟是仙界第一战神,许是她身上流着仙家的血,故而没事!”韩易也知道自己这话太过牵强,其实他早已按耐不住,本来是想立功,若此事属实,第一大罪人就是他,如何担当得起?
“你若如此强词夺理,我也不与你辩解,魔力是在你们手上丢失,并且是被你们仙门自己人骗去,与我何干?哈哈,且看你们仙界如何自圆其!这魔力既然已经不在你们手里,我也不做纠缠,但是秦子净的徒儿我却是要带走的!”
听他完,韩易也不再辩解,他神色不安的对钟离沫道:“我这就去寻洛世奇!”
北斗七星君,也是害怕,也附和着跟随韩易走了,只钟离沫一人立在落花的结果旁边。
覆疏哈哈大笑:“这人儿我要带走,掌门可是要拦?我看你还是随他们一起去寻魔力吧!美人事,魔力事大,掌门可别失了分寸!”
“魔力得失未知,怎能再将子净的徒儿拱手相让?岂不是罪上加罪……子净那里,我如何交代?”
“想不到钟离掌门第一时间考虑的竟是子净呢!只是北斗七星君已走,只你一人,如何能护她?再魔力已失,天帝震怒,岂会救治落花?如真是洛世奇偷了魔力,他必然要跟仙界索人,天帝定要用落花来胁迫洛世奇,如此花儿留在天庭,岂不危险?所以她在我们魔宫才更安全,你若真为子净考虑,便不该阻拦!”
“你是洛世奇设计偷去魔力与落花有关?”
“还不敢肯定。识时务者为俊杰,洛世奇他是聪明人,如此冒险,不像他的所为!不管怎么,你走可以,人必须留下!”
“想要救人,就出手吧!”
覆疏微微惊讶,不明白他为何要做这无谓的抵抗。
“如此便怪不得我了,钟离掌门,得罪了!”话未落,一掌劈出,覆疏有心试探,只用了八成内力,却不想钟离沫没有躲避,也没有还击,生生受下了覆疏的一掌!
覆疏原是魔界的右使,修为自然还在太上真人之上,纵使他只用了八成内力,钟离沫还是承受不住,被掌力震飞在地。
覆疏心里对他倒是有几分钦佩,没有再为难他,但是面上依然讥讽道:“掌门如何不还手,这一掌是为子净受的吗?受了我一掌,心里可是舒坦了?倒是看你了,还有点大丈夫的样子,你那儿子倒是随你!”
钟离沫不理会他的嘲讽,伸手擦拭嘴里溢出滴在胡须上的点点血渍。
覆疏使了一个眼色,苏既年和倾城上前,将落花的结果运到身侧。
覆疏看了一眼结果里的人儿,她一身天青色男袍,衣衫干净整洁,鬓发整齐,肤色瓷白,神态安详,似乎还带着甜笑,犹如睡着了的精灵,想她死的时候,是在秦子净的怀里,心之所至,含笑而终。
覆疏收回目光,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钟离沫,想是伤得较重,见他试了几次,都无法站立。覆疏沉思了片刻道:“若是秦子净亲自来要人,我们便会归还,我想这也是花儿的心愿。掌门不必忧心,见你受伤,天帝也不会过于责罚,而且那洛世奇只是凡人,想他成不了什么气候!”
完他转身对护法:“我们这便回去吧!”
倾城心有不甘的问:“魔力之事,便这样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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