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道:“早年皇上未亲政,后来又有鳌拜弄权,好容易朝中顺当了,三藩又做了乱。如此这般,朝廷哪有功夫料理关外琐事,王家入旗只怕还得等。”
葛氏看王氏脚踏寸子鞋,身着茜色绣桃花的旗装,梳着两把头,本以为王家已入旗,不料却并非如此。但看王氏一身旗人打扮,应当是婚后抬入旗籍了,葛氏便笑道:“那么你定是嫁的旗人了,莫非是嫁到了这里?”
“我家爷在这儿做领催,夫家却非宁古塔人,乃是京城人士,婆婆与我母亲原是故交。”
葛氏眉眼一动,当日王氏之母姜氏便结交甚广,不想竟有这般能耐,和京城的旗人也有交情。
那边葛氏心中纳罕,这边齐布琛也很诧异。
前世她就曾经奇怪过,虽“伊尔根”本意为“民”,在觉罗哈拉中算不得权贵,阿玛祖上也没出过大官。但伊尔根觉罗好歹是满家大姓,族中也有几门贵亲。不知阿玛为何会娶额娘?
今日偶然得知,王家是很可能入旗籍的,而外祖母与祖母竟然早就相识,难道父母的婚事便是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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