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是我的错。来,快**,地上冷。”
躺到金玦焱怀里时,阮玉已经泣不成声,只不断重复:“你怎么这样?你怎么这样……”
金玦焱安慰了好一会,她方勉强安静了,很声的问:“流了很多血吧?是不是很疼?”
“没你想的那么疼,其实我就是吓唬他们一下。”
“你不这样,他们不肯放你吗?”
默了默:“总归是有些难的,要费许多口舌,这样省事。”
“你……”阮玉气息一阻:“你是不是计划好久了?”
她记得那时,他信誓旦旦的让她等他,他一定会把事情完美解决。
“算是吧,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这样也好。”很无耻的亲了她一下。
“太太……很受惊吓吧?”阮玉努力措着词。
“还行,总归是爹吐了口。其实爹还是挺喜欢你的……”也不知想起了什么,金玦焱嘿嘿一笑。
阮玉咬了唇,要去探他的伤口。
“不用了,都长好了。”金玦焱拒绝。
然而哪能拗得过她?纠缠片刻,到底随她去了。
一匝长短,一掌之宽的伤疤布于大腿内侧靠后,两腿皆有。
他很会选地方,大约就是怕被她发现,所以昨天他侧对着她站在箱子旁边时,她的确没有看到。
触手平整,的确是愈合了的,只是创面又滑又嫩,就像一片薄膜覆盖似的,而且明显的较别处少了一层皮肉,抚摸下去,心都仿佛跟着缺了一块。
“你不是只吓吓他们吗?怎么伤了这么大一块?还伤了两条腿?”阮玉又忍不住哭了。
“我娘当时吓晕了,大家都忙着救她,我也不好停手,好在爹来了……”
“你,你倒实惠!”
卢氏一遇到点事就晕,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只是金玦焱血流成河的时候却让大家都去忙活她……阮玉不知是该恨她还是该恨自己。
“放心,我手下有准。”金玦焱安慰,同时深吸一口气:“玉,你能不能……”
他艰难的去抓她的手:“你别这样,我有点……”
唇忽然被堵住,一点柔软的舌尖忽然探进他的齿关,使得他忍了许久的辛苦骤然喷发,竟好似爆出“嗵”的一声巨响。
响声过后,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她的衣服瞬间被他扯开了大半,他像只恶狼似的攫取她的芬芳。
她亦热情的回应着他,带着啜泣,这让金玦焱很是欣喜,只是他依旧有所顾虑,疯狂了一会,强按下冲动:“我,你……咱们歇着吧。”
可是阮玉不放过他,导致他的理智一阵阵的迷乱:“玉,会流血的,会疼……”
他觉得自己的某个部位在发疼,在发胀,好像要爆炸。
“不会的……”
阮玉在他耳边低语,顺便咬住了他的耳垂。
这下终于把理智的堤坝冲毁了,他低吼一声,进入了她。
不过他还是记得她的娇嫩,动作很轻柔,很缓慢,这种克制让他的肌骨都跟着轻微作响,不过一种巨大的愉悦一重又一重的包围了他。
“玉……”
他忘情的吻着她,唇舌流连于她的颈间,耳畔,手掌包裹着她左臂的伤疤,轻轻摩挲,只觉此刻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阮玉初时尚能忍着,也有种还不错的感觉,可是很快就撑不住了。
她咬牙,不想打扰他的兴致。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为什么不可以……
不过他今天明显比昨夜兴奋,兴奋得都让她怀疑这种事会不会没有尽头。
当耳边的低吟变作抽泣,金玦焱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一摸她的脸:“疼得厉害?”
阮玉哭了一声。
他急忙下地,点了灯过来。
没有流血。
可是看她蜷曲着身子……莫非是内伤?
又要去叫大夫,被她阻止。
金玦焱只得**,打背后抱住她,她的身子在他怀里瑟瑟发抖,他不由得怕了:“玉……”
“没事,我歇歇就好……”阮玉闭眼,努力平稳呼吸。
金玦焱替她拭去额角冷汗,再重新将她抱好:“怎样才能舒服些?你哪里疼?是这里吗?”
他替她捂着肚子:“你别硬撑着,若是受不住,一定要告诉我!”
“你别紧张,我听,开始的时候是这样的……”阮玉为了安慰他,也顾不得羞涩了。
只是话音一落,她心里也没底。
她没有跟人交流过这种事,不过是打里看到或者道听途,相形比较,她感觉自己的反应不大对劲,具体形容下来就像一把淬了火的锯子在来回锯她,简直如同下十八层地狱。
每个人都这样吗?她要不要咨询一下?可是问哪个?圆?
阮玉沉默的时候,金玦焱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跟勉强受过科普的阮玉相比,他就是个菜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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