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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远山看到容德盛怒的样子,担忧万分的看着德妃。[≈][].[].[]如今事情败露,容德只怕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而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已经瞒了二十年的事情会突然被揭露,完全措手不及。如今想要辩解,却也已经苍白无力了。而宫内外的布置还没有到位,他现在又被困在宫中,就算想要反,都已经来不及了。
容德拿着绣帕仔细看了看,很容易就可以分辨得出来是出自德妃的手笔。更何况这绣帕上绣得乃是梅花,而在落款处还绣着德妃的闺名。容德气得脸色发青,瞪着眼睛看着德妃,厌恶加冷漠的呵斥道,“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要的?!”
最终,绣帕还是被搜查了出来。多亏了宋远山对德妃的深情一片,这绣帕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离过身。
这话出来,宋远山的脸色又是大变,而容德早已经怒不可遏的派身边的侍卫去搜宋远山的身了。宋远山的脸色很难看,他挣扎着,似乎不想要被搜查,可是却又明白,他现在的挣扎也不过是平添他和德妃之间有染的罪证罢了。
“宋将军对德妃娘娘可真是痴心一片啊。不知德妃娘娘当年送你的绣帕是否还随身携带?”云倾洛听到宋远山的话,唇角划开一抹凉薄的笑容,缓缓走到宋远山的身边,一字字慢慢的道。
“你这逆女到底在胡些什么?!我何时害死你的母亲了?我和三王爷的确私下有协议,可是这又和德妃娘娘有什么关系?!”宋远山极力的否认,一边跪在容德面前,连连道,“皇上,微臣自知有罪,不该结党营私,可是微臣和德妃娘娘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希望皇上明鉴。”
宋远山面对宋如画的指责,真的是一句话也不出来。到底,他只是把他们母女三人当做工具而已,是他不够谨慎,才会导致如今的局面。只是他已经暴露了,可是他却不能够连累了德妃。
“怎么了?无言以对了。宋远山,你既然做得出这样禽兽般的行径,就早该想到有这一天。你害死了母亲,害死了妹妹,如今还要害死我最爱的男人,我怎么可能还助纣为虐?!”宋如画看到宋远山不话,唇角的冷笑越发的寒气逼人,她看着宋远山,满是愤恨的道。
难产是真的。但是若是加以调理和治疗,并不会早逝,是他狠心的不给她服药,不给她治疗,硬生生的让她虚弱病死。
宋远山听到宋如画的话,脸上的愤怒一下子凝固了,脸色变得十分奇怪,他看着宋如画,竟是半晌不出话来。没有想到宋如画居然知道了当年的事情。是的,当年宋如画和宋如兰的母亲其实并非难产而死。
宋如画并没有反抗,甚至没有躲闪,生生挨了宋远山一巴掌,嘴角立刻渗出了鲜血,可是她脸上没有丝毫痛楚的神色,相反的,却是冷冷的笑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眸子怨毒的看着宋远山,幽幽道,“逆女?!我这么多年来把你当做父亲,一直违心的帮你做事,才是真正的大逆不道!宋远山,你为了这个女人,可真是丧尽天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娘亲那般爱你,你也忍得下心见死不救?!”
这书信都是他亲笔所写,就算他想要抵赖也是不可能的,铁证如山,任凭他什么都没有用。只是他没有想到,筹谋这么多年的计划,竟然会这样功亏一篑,他更没有想到,宋如画竟然会倒戈相向,还故意留下了书信作为证据,不由怒从心起,扬起手就给了宋如画一巴掌。
宋远山捡起地上的书信,脸色立刻又变了变,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宋如画,咬牙切齿的道,“你这个逆女,居然敢背叛我?!”
“若是你们果真没什么,他们怎么敢诬陷你们?!还有,太子府上的龙袍到底是怎么回事?宋远山,莫不是这些你的亲笔书信也是假的不成?!”容德恼羞成怒,将手里面的书信一下子全部砸在了宋远山的脸上,怒气冲冲的对着宋远山吼道。
容德听到他们的狡辩,脸色还是阴沉得可怕,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算冷静,但是恐怕心里面早就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
“是啊。皇上,臣与德妃娘娘并不相识,何来青梅竹马一?”宋远山也立刻跪在了德妃的身边,正义凛然的否认道。
德妃听到这话,脸色立刻豁然大变,连忙跪了下去,连胜喊冤道,“皇上,这是绝对没有的事情,皇上,你不要听信这些刁民胡言乱语,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这些年来,臣妾对您的心意,您难道还不明白么?”
“回皇上,民。民妇是德妃娘娘的邻居,在她进宫之前,她和宋将军的确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一个村妇打扮的女子跪在地上,有些颤颤巍巍的道。在她了之后,旁边的一个男子也了差不多的话。
容德身为皇上,阅人无数,纵然德妃和宋远山已经掩饰的很好,可是这么逃得过一直在观察着他们的容德的眼睛呢?只消这一看,容德心里面已经有了三四分肯定,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双瞳中也闪过一丝怒火,指着下面跪着的两个证人道,“你们知道什么,统统出来,今日有朕在这,没人敢为难你们!”
宋远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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