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凭白无故让人给拿了,这事说什么也不能善了。”
“这事咱家做得是有些不对,郭公公想如何解决此事?”
“咱家好歹也是随堂太监。替汪公公在京中主理监务,怎么着也不能这么让人轻侮,你让人拿咱家。就是打咱们御马监的脸,也是打汪公公的脸。不过咱家念胡公公年纪尚有些不明事理。也不与你多计较。你给咱家上茶赔个礼,咱家或许也就受了。”
“我给郭公公赔礼之后,这勇士营的交接是不是”
“哪这么容易,咱家还是那句话,一切按规矩来!”
低声下气了半天,郭大中还是不肯退让,胡义刚刚强自按下去的火头又起来了。给脸不要脸了是吧小爷我可是头一次这么打自己脸你倒好。还端起架子来了,真他娘的欠揍。
面子丢了却捞不到实惠,这买卖绝对做不得!这当功夫也管不了外面那三千羽林卫了,胡义只想先泄心中的郁闷,想也不想,拿起茶碗就朝郭大中砸了过去,猛的对韦模等人喝道:“给我按住他,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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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韦琰和部龙等人见厂公突然之间变脸,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该不该动手。
胡义见他愣,急了:“愣着做什么,打,狠狠打,咱家到不信治不了他了!”
“是,厂公!”
刚才形势还朝着大好方向展,一眨眼。当事人就变了脸,被茶碗砸在胳膊的郭大中也是愕然不已,见胡义让人打自己,气道:“姓胡的,你等着,你打了咱家,钱公公他不会放过你的!”
“咱家打完你就出去会一会你那个什么钱公公,哼,我到要看看,他敢拿我怎样!打,给我打!”
见厂公一脸怒色,就差要跳起来亲自上阵,韦续和郜龙及一帮校尉不敢违令,忙拉起郭大中就是一阵拳脚相加。有个校尉更是直接拎着椅子就砸了上去,把个韦横看得一愣一愣,外面可是有人家几千人马的,你这般打法,想自掘坟墓吗?忙将他推到一边,只用拳头招呼。
“啊!”
郭大中到是一条硬汉,身上不停的挨着拳脚,却就叫了一声再也不吭一声,默默咬紧牙关在那硬受着。胡义见他这样,也有些佩服,汪直选人的眼光倒是不错,这家伙的确是个好手下。
陈渊见胡义和郭大中又翻了脸,这次还是拳脚相加,也是骇得六神无主。想上去拉,可是这是顶头上司下的令。虽说没有印符在手,但却不影响名份归属,他没法阻止。可是任由他们这样打下去,要是郭大中被打死在自己的营帐中,自己也是说不清。对帐中另外几名军官一使眼色,大家会意,忙上前替郭大中求情:
“胡公公,手下留情,这次就饶了郭公公吧!”
“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的,胡公公大人大量,暂且放他一回吧。”
“公公息怒,公公息怒,要是打了郭公公,今天这事可就真不能善罢了。”
胡义被他们劝得有些烦躁,不过郭大中的确硬气,自己也不好再这样任由韦模他们打下去,真是打死了,恐怕汪直回来能跟自己拼命,便顺势道:“行了,都住手吧。”
说完对陈渊道:“你去给咱家通传一声。就说咱家要会一会那个钱能。”
见韦模他们不再打郭大中,陈渊松了一口气,应声道:“是,末将这就去。”
等陈渊等人出帐后,郜龙指着缩在地土的郭大中问道:“厂公。这人怎么办?”
胡义冷眼看了一眼:“拖着,你们随咱家出去会一会御马监的人。”
话音一落,就见韦模和那帮校尉似有惧色,胡义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怎么,你们怕了?”
韦琰是有些怕外面御马监的人也如此对待自己这帮人,可是也不敢直言说自己害怕。见胡义脸色不好,硬着头皮道:“属下不怕!属下生是西厂的人,死是西厂的鬼,厂公有令,属下等就是上刀山也陪着厂公。”
见他这么说。那几个校尉也忙不迭道:“属下等誓死追随厂公!”
胡义也不管他们这话是真是假,欣慰的一点头:“好,不错,有前途!等咱们回去之后,咱家重赏你们,走。咱们就这十来个去会一会那三千羽林军去!”
“你不是说都是老弱残兵吗?怎么一个个全是彪形大汉,魁梧挺拔的。他们哪点老弱了?”
“回公公话,我勇士营与腾骡四卫是千里选一的精锐,就算咱们中的老弱出去。也比其他卫所的人马要强上一些的,羽林三千户所的人马在咱们眼里是老弱,可随便放在哪里,都是响当当的精兵。”
你是夸自己的兵好还是变相讥笑咱家要到霉呢?胡义愣愣的看着营外围得水泄不通的御马监兵马,见全是平均身高一米七以上的大汉,心里直打突突,再一听际删解释,与得想骂才出帐时怀和韦模他们交待公淡他们老弱,一言不合上马便冲出去,现在人家全是精兵,要冲出去谈何容易,不由大是头疼。今天可是惹大麻烦了。***。御马监的人怎么全是硬骨头的,郭大中打死不输人。这钱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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