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一对男女战来斗去的,他们就爽天爽地罗。楼下的农全祥可就难以入眠了。他虽然说也喝了好几盅酒,无奈他做村长太久,可以说久经酒精考验,几盅三花烈酒还是难不倒他。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个心病,弄得他上床之后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想想看吧,自已的老婆正被农树海享用呢!而这个农树海是个什么人物?一个村里最不起眼的男人,不,应该只能说是一个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毛头青!以前,这个不起眼的、靠全村各家各户施舍他才能生存的毛头青,霸了他家田地他还不敢张口问要回的毛头青!现在,他居然就在楼上搂抱着自己的婆娘恣意妄为!
你说,他农全祥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他怎么能够安然入眠?他独自在自己哝呀儿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终于忍不住了,一股无名火烧得他全身都是愤怒!他一个骨碌坐了起来,正想穿鞋走出房间的时候,这才发现腰骨疼痛起来。
哎唷,真是岁月不饶人啊!怎么就翻个身坐起来就弄到腰骨痛呢?虽然他也知道自己有脑血栓,但那是轻微的。看,今晚一兴奋起来,或者说当时为了延误他们去做男女苟合之事,不也是陪农树海这臭乞食仔喝了几杯的吗?不见自己有什么事来?
所以可以好肯定的是,那病没怎么影响到自己的正常生活。当然,当然了,要自己上床和水莲战斗,恐怕不太行了。起码目前不行,将来病好之后就难说。据说这个床上功夫不容易对付的。有科学家研究过,在床上战斗一次,就相当于跑了一千米的运动量。
这个事有些好笑。如果真如此,身体好的肯定会说,那我宁肯在床上跑这一千米好过在地上真跑一千米了。但对身体不好的人,其实床上和地下都难跑一千米,所以实际研究这个太让人发笑。
当下农全祥护住自己的腰骨,休息了好大一会,才慢慢爬下床来。趿着拖鞋移到楼梯旁,他又停下来了。侧着耳静听了一会儿,楼上果然了得,床板“咚咚”发响!不是两人颠来倒去还会是什么?可这是别人家搂着自己老婆在肉博啊!
听声音就听得出他们战斗得很激烈,他的心都控制不住跟着“嘭嘭”直跳,他的脑子就跟着发热,恨不得冲上楼去一把揪起农树海这个毛头青,一摔就摔到房外的坑渠里去。不然,怎么解得了自己的心头之痕呢?
但显然,他没有这个能力。别说叫他冲上去,就是正常样子走上楼去,他还磨磨蹭蹭要好长一段时间呢。从那时候起,他就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做不成男人了。想到这一点,他曾经觉得愧对水莲。当初,就因为自己做了村长,不肯讨个同龄人做老婆,贪嫩,非要个小自己十多岁的女人做自己老婆不可。
这下可好了,不成想自己早早就得了这个祖传的脑血栓!害得水莲三十多岁就要守活寡!所以之前他的确心存愧对水莲之意。但是,现在,他这种惭愧感没有了。因为今晚水莲加倍伤害自己的心了。
虽然说这个事是由自己做错在先,为了护住农树海的口而出此下策。但想到用女人的 作为武器,却是水莲自己提出来的。有关这一点,使得农全祥的心理负担得以解脱。即使是这样,一想到自已冲上楼上去,媳妇和农树海肯定会发火,那就会出现农树海赶紧穿好衣服拂袖而去,自己就真是陪了夫人又折兵了!
于是,他在楼梯旁踌躇不前,隔段时间抬头看一眼楼上。虽然明知道这样看是看不到什么的,但人就是这么奇怪。看不到仍然要看看,听到响声就凭想象意想他们如何脱得精光,如何搂抱在一起,又如何战斗正酣,所以,只剩下农全祥伫立在楼梯旁,默默地伤心,默默地抓狂!
可他实在没有办法啊!他实在无可奈何啊!呆呆站到他自己脚麻,他只能回到床上流泪满面,心如被尖刀刺穿一样难受、滴血,不禁对害他家干这等蠢事的人咬牙切齿——这回他不把恨意发到**老婆的农树海身上,而是发到大江身上!
因为是他弄得自己走到这一步的。正所谓怨有头,债有主。不是他大江配合着镇长里应外合,谁能知道自己吞吃了农树海的救济款呢?因此,农全祥对大江的恨意又增加好几分。
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再上床睡觉已经是下半夜了,第二天早晨,农全祥的家出奇地静。鸡没人开笼让它们去找食,猪饿得“哦哦”直叫。可村长家就是没有谁起床!农全祥整个晚上几度起床,心事重重,直到下半夜才睡着,人是累得不行,哪还能起床做家务啊?
水莲和农树海自然更起不来床!昨天晚上两人真是干柴遇着烈火了。一个晚上都在干那个事儿。到天亮前,他们才第五次战斗完毕。农树海就如同蓄满水的海绵,一次又一次地被水莲抓了个精干!
等到他后来走下楼时,他的腿软得支撑不起自己的身子,只能用双手扶着楼梯才能下楼来。农全祥一看,眼都傻了,不恨农树海了。他想呀,如果不是完全被水莲抽空了他身体,他会行路也走不稳吗?可见自己如狼岁月的婆娘多么厉害!
这就怪不得她主动提出要用自己的身体勾引农树海!原来她也是饥肠辘辘得快不行了啊!不妨想想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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