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许思成怒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百姓财物,真是明目张胆。”李跃见有人自己便抬头看了看陈红和许思成几眼道:“你管得着吗?”然后便又向那老妇伸手要银子道:“快点给钱,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老妇流着眼泪道:“我昨天才给你四钱,现在哪里有什么钱给你,请这位爷高抬贵手,我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待我养,我这里哪里有那么多钱给你呢?”李跃怒道:“不交,我打你。”便举起手要打老妇,刚要打下去,却被一只手架着打不下去,一用劲还觉得手臂有点酸麻。李跃向着架开自己手的那人瞧去道:“又是你,你想怎么样?”许思成笑道:“你我会怎么样?”李跃怒道:“我是秦公子的门客,你敢对我放肆。”许思成道:“秦公子,难道的是秦桧之子秦熹。”李跃道:“知道就好,还不放手。”许思成道:“我警告你,以后不准在此地乱拿百姓财物,否则看到你一次,打你一次。”完便快速地在李跃脸上打了十几巴掌。
李跃被打得面红耳赤,便要带着尾随的两个人离开。许思成怒道:“站住。”李跃道:“大侠饶命啊,就饶了的吧!”许思成便在李跃的衣兜里快速地摸了一袋银两。李跃看他手快眼快地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银两,便知道他底细便笑道:“你既然也干这行的,为何还要帮这老不死的,不如弃暗投明到我秦公子那里做个门客,每天都有酒肉吃多逍遥自在,我们公子最爱惜人才,不如和我一起去见我们家公子,我在公子面前你本事了得。我家公子一定会器重你的。”许思成道:“放你娘的屁,本大侠已经不再做这行买卖,不过倒是嫉恶如仇,今日放你们一马,下次若看到你们在这里欺压百姓,我饶不了你。”李跃道:“不知大侠高姓大名。”许思成拍着胸膛道:“本大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人称妙手神偷的许思成。”李跃点头道:“略有耳闻。”然后带着两人逃出了胡同。
许思成便把那包银子拿给老妇道:“大娘,这银子给你,谅他们下次不敢再来。”那老妇感激道:“多谢大侠相助,不过这帮无赖还是会再来的,这些银子我还是不收的好。”陈红道:“大娘你就收下吧!我们是沈元帅府上的人,谅他们这帮无赖不敢再来侵犯,回去我一定向沈元帅提及此事,绝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那老妇便收下银子点头谢道:“原来是沈元帅府上的人,沈元帅是一代名将,家喻户晓,人人都沈元帅是岳元帅的挚交。”许思成道:“的没错,可惜了岳元帅。”到岳飞,那老妇也是痛哭流涕。许思成和陈红二人与老妇告别之后在市场上买了些布料便回府了。
赵昚正与张浚商量以后的国家大事,得激愤昂扬,突然门外来了一名士兵跪下禀道:“启禀皇上,金国使者武使者求见。”赵昚道:“金国与我国刚战完,他是战败国,何又南来?”张浚道:“皇上且让他来见,看他如何话。”赵天斌道:“听那海陵王被乱军所杀,而那完颜雍又与海陵王有杀妻之仇,他趁海陵王攻打我国时便谋朝篡位。此次一来不知要与我国谈什么条件。”赵昚道:“且去带他进来。”那士兵便引着武使者进来,只见那武使者五十上下,穿着一件赭红袍,身边尾随着两三个人。赵天斌一眼便认出了武净贤来道:“原来是丐帮武帮主武净贤。你怎么成了金国使者?”
武净贤道:“我深得金国皇帝的信赖与器重,因此便当了金国使者。今日一来是想传我大金国皇帝的旨意,我想贵邦一定不想让事态发展得如此不好,贵国何不向我们大金国俯首称臣,我们便可以礼尚往来,互相通商,对我大金国和贵邦都可以带来非常多的利益。不知宋府的赵大人可否乐意?”张浚怒道:“你称谁赵大人?”武净贤笑道:“张将军真是有趣,哪个是哪个,大家心中明白不就得了。”赵天斌怒道:“亏你还是汉人,却是一条金国的走狗。”武净贤被骂得胡须倒竖怒道:“赵儿,你敢骂天国使者。”赵昚早已义愤填膺,手握拳头忍着道:“武使者,此事你先回驿站,改日再与你相商。”武净贤得意地道:“好,好,哈哈哈哈。”完便大踏步地回到驿站。
张浚怒道:“战败国也如此嚣张,不如把他杀了而后快。”赵天斌道:“此人武功了得,皇上不如让沈元帅对付此人,方好打消他的气焰。”赵昚道:“赵天斌的是。不过两国交兵,不斩来使。若是除掉此人,虽然可以让人感觉如此畅快,但若做这种事有悖于常礼。我汉人几千年来都信守诺言,决不做违背之事。”董得元道:“皇上英明,依臣之见,不如与金人议和,这样两边都相安无事,一来可以发展经济,二来不会让将士们所受战争之苦,三来可使百姓减轻负担。”赵昚点头道:“话虽如此,但这金国使者气焰也太嚣张了,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难于消我心头之恨。”张浚道:“此事还得赵大人向沈元帅,让他好好教训这武使者。”赵天斌道:“此事我会向沈元帅知的。”赵昚道:“对了,这沈碧云我还未见过,赵天斌你让沈元帅教训完金国使者之后,便带他来见我。”赵天斌道:“是。”
赵天斌从皇宫出来之后遇到董得元,那董得元原先是秦桧心腹,虽在朝中无什大权,但却总是个拍马人,时常去后宫向赵构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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