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懿森黑色银尾如鬼魅般在江市的大街上驰骋。
十二月中旬,两边的树枝不知何时缠上了亮晶晶的灯带,仔细一想才发觉圣诞节快要来了,转眼已接近一年的年末,他都没来及唏嘘时间的飞逝就要准备迎接新的一年了。
很庆幸,新的一年有她。
想起某个嘚瑟的女人,厉懿森的嘴角总是控制不住微微上扬,他加快了车速越来越迫不及待。
夜里的十点半,像泰安苑这种高档小区早已是静悄悄的了。
厉懿森的车子停在小区保卫处,拿卡登记,再踩油门,直奔律以晴单元楼下。
他有些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在确定律以晴已经搬离之前的公寓后他便想办法弄到律以晴新居的住址,最直接的方式就是让陈思凡日夜蹲点跟踪。
律以晴跟他一样喜欢住在最高处,十八楼。电梯飞速抵达,厉懿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这才前去按门铃。
屋子内,刚放下工作的律以晴,沐浴后正在敷面膜,听到有人按门铃,很意外,她站起身,透过猫眼看了看,没人。她以为是有人按错了,转身,门铃又响了。
她不悦地冲着门外吼了一句,“谁啊?”
门外没人应声,只是刚过几秒门铃又响了。他这种作死的按门铃方式很快点起了律以晴的怒火,只见她抓起门边的高尔夫杆子,拉开大门,杆子一抬准备暴揍来人。所幸厉懿森身手敏捷躲过了。
看清来人的律以晴二话不说,瞪了他一眼,转身要进屋,厉懿森拉着她的高尔夫杆死皮赖脸跟进来了。
“王八,这么急着下地!”律以晴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挖苦他的机会。厉懿森把手中的高尔夫杆放好,想换双鞋子进屋,却发现律以晴这里都是女士拖鞋,他在心里暗自窃喜,踩着袜子进来了。
律以晴这才注意到他头上的绷带全部都拆了,而且整个脑袋没一点伤过的痕迹,律以晴不相信有人的痊愈能力有那么快,她是被骗了。
她摘下面膜,大步像厉懿森走去,扒他的衣服要检查。
厉懿森的大掌摁住了她在他身上乱摸的手,“就算再怎么迫不及待,也不能在客厅里解决啊!”厉懿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瞬间胸部吃了一记化骨绵掌。
“老实交代,你的伤是不是装的。”
厉懿森没说话,只是回给她一个迷死人的笑,他厉懿森又不是演员哪能演的那么像,受伤那是真的,只是他当时护住了头部才免遭不幸,他怕律以晴担心,所以也不想说的太过详细。
律以晴瞪着他显然是生气了,“笑那么谄媚我也不会原谅你,说吧大半夜跑我这干嘛!”
“你丢了东西在医院,所以我帮你拿过来了。”厉懿森说着,装摸做样在身上翻找着,他趁律以晴被他的动作带走注意力时,突然把她揽进了怀里。
丝毫没心里准备的律以晴,身子惯性往前倾,脑袋就这样磕上了厉懿森坚毅的下巴,他满肚子肉麻兮兮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律以晴推开了。
商场老手,情场还太嫩!
律以晴捂着被撞疼的脑袋说不出话来,她指着大门要送客了,“哪来的回哪去。”合着大半夜过来整她的。
厉懿森知道计划是被自己毁了,他转身难得听话地走向大门去。
律以晴看着他背着自己的高挑背影,心里有些难受,她自己何尝不想厉懿森待在这里,可是却莫名的害怕,她转身回了房间,不想看到厉懿森离开的影子。
听到客厅外,大门带上的声音后,律以晴舒了一口气,进浴室洗脸,出来后抹了些爽肤水躺床上要休息了。关了房间的灯,才看到客厅灯是亮着的,有些懒懒地爬了起来,走到客厅才看到有个人还死皮赖脸地待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回去!”
厉懿森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答话,他几乎抽空了茶几上那盒面巾,只为止掉手腕上不停往外溢出的血。
律以晴也看出他的异常,急忙小跑地扑了过来,走近才发现厉懿森整条左臂还是缠满了绷带,她担心地抱怨了一句,“嘴里没一句实话。”转身去找药箱。
厉懿森看着计划是成功了,又把手上的绷带拉开了一些,看来他的伤真的‘不能’好太快。
律以晴找回来了药箱,蹲下身子要帮他处理伤口,“把衣服脱掉!”如果不是担心厉懿森一会回去没有衣服穿,她直接就上剪刀了。
“现在脱?不,不大好吧。”他还有心思开玩笑。
律以晴眼神示意他正经一点,开始找出碘酒跟纱布,她蹲在厉懿森的脚边,头上的长发用橡皮筋随意扎起,垂在一侧,穿着睡衣的样子,乖巧的好像自家媳妇。
厉懿森听话地脱下衬衣,很配合地举起整条被自己玩残的手臂。
律以晴准备好材料后,半弓着身子,一手捻起沾血的纱布,一手用剪刀把它剪开,她很认真,认真到没有发现眼前的人有什么异常。
厉懿森干咽了一下口水,眼神还是不由自主地往左下方瞄去,这福利太好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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