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厉懿森在酒店闷头大睡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醒了过来,洗漱了一番走到客厅发现傅资桓在那等他,看到茶几上那杯冷却的咖啡,猜着他估计来了有些时间了,厉懿森拿起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抱起湿透的短发,胡乱擦了一下,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怎么不叫醒我?”
傅资桓耸耸肩,没说话,拿起杯子把冷却的咖啡倒掉,又走到咖啡机从新满上了一杯,顺便也给厉懿森带了一杯,他回到位置放下杯子,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了,“找到雨姗人了吗?他现在在哪?”不知道再次跟厉懿森问韦雨姗的下落还合适不合适,总之他不是很想来找厉懿森,但是又实在是太担心韦雨姗了,她知道就算韦雨姗躲得再远,她都会联系厉懿森的。
厉懿森端起咖啡,轻轻地闻了闻,不是他平时喝的味道,所以又放下了杯子,“雨姗在东市,说是回去休息几天,让我们别打扰她。”提起韦雨姗厉懿森的心总是会堵得慌,说到她,厉懿森总是会不免想起律以晴,也不知道她一个人在温哥华怎么样。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傅资桓问出了两人最头疼的问题。
怎么办?厉懿森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顺其自然吧,现在律以晴跟他真的是没有可能了,娶不娶韦雨姗再看当天的事情决定吧,总是他不想再去想那些没有意义的,烦。他没有回答傅资桓而是站起身开始找烟抽,翻了整个屋子都没有找到,他转身去跟傅资桓借。
傅资桓无奈地摇摇头,他的烟瘾不大只是偶尔兴起会抽一两支,不会到随身带烟的程度,“我到楼下去给你买吧。”看着厉懿森的样子,他都头疼。看着像是个瘾君子一样。
厉懿森有些颓废地瘫坐回了位子上,“不用了,我打今儿开始戒烟。”他说的好像煞有其事。不过傅资桓太了解,他的烟瘾哪能是他自己决定能戒的,总之就是跟那么一些人有关吧。
傅资桓坐回位置上,低头沉默了好久,最后还是开口了,“你确定你跟雨姗在我生日那晚……”他有些无法开口。
厉懿森抬起眸子凝视着他,不解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跟韦雨姗最亲密的接触就是那晚了,如果韦雨姗说是,那么就是吧,都是一起长大的,不可能连这个都骗。
看到厉懿森没有回答,傅资桓又有些欲言又止,“如果你确定是那晚,那么我可以让雨姗把孩子打掉,毕竟你那晚喝了很多酒,喝了酒怀起的宝宝多少有些不健康,为了孩子,我相信雨姗会听我的,如果除了那晚,你们也有接触,那就当我没有说过。”傅资桓说完便低头闷不吭声。
“你这话什么意思?”厉懿森微微挑眉,显得有些气愤,“傅资桓,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我是那种需要就用,不需要就丢的人吗?那晚如果不是你们起哄我就不会干喝下两瓶伏特加,你们还让韦雨姗送我回去,呵呵……安的什么心。”
傅资桓听着他的话,没有狡辩,也没有解释什么,那晚他跟韦雨姗表白被拒绝了,韦雨姗很决然地告诉他,她这辈子只嫁厉懿森。现在想想那晚的自己的确有些赌气,明明知道厉懿森醉的不省人事,还特地让韦雨姗送他回去,他表面上是慷慨的,把韦雨姗送给她心爱的男人。
但是他的内心阴暗地想到韦雨姗在厉懿森那里碰壁,他想看到韦雨姗被厉懿森拒绝后跑来跟自己哭诉的样子,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当初这样一个小心机却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怪谁?只能说厉懿森的种子生命力太旺盛了,就连嘴成一滩泥都生根发芽。
“我明天早上会回东市一趟,我会劝雨姗的。”他会尽力挽救这一场所有人都痛苦的错误。“回去了,你自己一会要记得吃饭。”傅资桓拍拍厉懿森的肩膀,算是给他打气,站起身便离开了。
他来到了楼下,却看到陈思凡跟一个女人纠缠在一起。那女的看样子是来找厉懿森的不过被陈思凡拦住了,傅资桓不认识那个女人,所以应该是公事,他跟陈思凡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罗骆丹趁着陈思凡不注意,身子一猫就往里头钻,陈思凡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剩着电梯上去了。陈思凡暗叫一声糟糕,急忙剩着另外一部电梯追了上去。
罗骆丹从电梯出来后便直奔厉懿森的房间,紧张地她也顾不得按门铃了,而是抬手用力地拍打着门板,发出粗鲁地啪啪声。
屋内的厉懿森脸色黑到极点,他以为是傅资桓跟他开玩笑,于是装作没有听见继续看他的文件,可是那个拍打的声音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好像大门随时会被拆开一样,厉懿森气的开始爆粗口,他站起身去开门,却看到了陈思凡跟一个女的扭到了一起,仔细一看竟然是律以晴的老板。
厉懿森不悦地瞪了两人一眼,他要是再不出声制止,酒店的人肯定会报警吧,两疯子。
“你们俩要打到警察局去嘛。”厉懿森森冷的声音传了过来,陈思凡先行停止了动作,罗骆丹不甘心,抬起高跟鞋往陈思凡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陈思凡闷哼一声,没有敢叫出声,早上厉懿森给他下了死命令,他今天要在几点睡一天,天皇老子来了不允许让他过来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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