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安知道律以晴的脾气,绝对说到做到,急忙上前拦着她。“你真的想看到丹姐去死吗?”
“死不死是她的事情,我只知道要是接下这个角色,要死的那个绝对是我!”律以晴撂下一句话,打开保姆车的车门坐了进去。
白安安站在车外,雪下的正大,窸窸窣窣,很快就把她的头顶盖上了白白的一片,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劝律以晴,她的行动已经在告诉了自己答案,那个投资方厉懿森就是律以晴的厉懿森。
如果是厉懿森,那么她也觉得律以晴不应该接下这个角色,太特么丢人了,感觉好像是在拿厉懿森的钱花一样。她拿出了手机又打给了罗骆丹,打算帮律以晴拒绝这个角色。
罗骆丹看了一眼来电挂了,她了解律以晴自尊心高过天,今天主办方当着这么多媒体记者的面这样出尔反尔一定让律以晴觉得很丢人,她肯定不会因为她的几句话就乖乖接下这个戏的。
罗骆丹叹了一口气,喝光被子里的咖啡,拿着手机,赤着脚上了天台,找了一个比较安全的位置,又播了白安安的电话,这次是视频通话。
白安安刚上车,准备劝导一下律以晴,自己兜里的手机响了,刚接通电话就被吓了一跳。罗骆丹穿着单薄的衬衣站在顶楼的围墙边缘上,只要身子往前一倾就会从这二十几层的高楼摔下去。
“你把手机给以晴,我就问她一句,她到底接不接戏,去不去应酬。”罗骆丹视死如归的声音传了过来。
白安安颤抖着手,把手机屏幕举向了律以晴。“丹姐,你有话好好说,好好说,不要冲动。”白安安压低着声音哭劝着,好怕自己吓到了罗骆丹,她就这样掉了下去。
“安子,你特么告诉我,我还有退路吗?我的男人拿着我跟他辛辛苦苦挣得钱带着别的女人跑了,现在又回来抢我儿子,公司没了可以再开,儿子没了我特么去跟谁生啊。”罗骆丹说的撕心裂肺,这每一句都是真心话。
“你跟楼下看门的老王生吧。”律以晴倒是坦然,她知道罗骆丹不是那种会轻生的女人。
“楼下老王不举,你不知道嘛?!”两人越扯越远,律以晴还有心思开玩笑说明她已经解气了。
“看来你有去找老王实验过。”律以晴不冷不热地丢下一句话,伸出细长的手指挂断了电话。
白安安还在那低头啜泣,看到律以晴突然挂了电话,疯了一样捶打着她,“律以晴,你这狠心的女人,冷血的妖孽,丹姐都这样了,你还不帮她,以前要不是她,我们就饿死街头。”白安安很是激动,鼻涕眼泪横流。
“你打吧,把我打死我就不用去参加应酬,也不用接戏了。”白安安还是那个又笨又爱哭的傻妞。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参加今晚的应酬?”白安安破涕为笑,抱着律以晴开始撒娇。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好像没有考虑到律以晴的感受。“让你面对厉懿森也没有关系吗?”
“瞎担心什么,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一点的投资方嘛!”律以晴说的坦然,但是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难受,四年了,她还以为这颗心死了呢,看来还是恨着。
白安安知道她在勉强,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这可关系到丹姐的生死,难得律以晴开窍,她还是赶紧准备她一会要穿的衣服吧。
金逸豪大酒店十一楼总统套房内,浓郁的咖啡溢满房间。
厉懿森交叠着双腿靠在金色的皮质沙发上,褪掉了大衣跟西服,身上仅穿着一件合身的白蓝色衬衣,干净而不失贵气。手中端着随身携带的特定蓝山咖啡,轻轻送至鼻尖品闻。
陈思凡挂了电话从阳台处走了进来,先是看了一下时间,犹豫着向厉懿森走了过去。“厉总,装修公司的负责人还在总部大厦等着,现在要过去吗?”
厉懿森把咖啡送到唇边抿了一口,嘴角溢出一抹惬意的笑意,好似因为咖啡,又或许是因为某些人,某些事。“你通知梦幻星的负责人在金逸豪开包间了吗?”
陈思凡不知道为什么厉懿森突然这么问,他点点头,应道:“已经通知了,发布会九点二十结束,九点三十会有第二轮的内部聚会。那工地那边……?”拿不住厉懿森的心思,他只能再问一次。
“取消了,再另外拟定时间。”
“是!”
陈思凡虽然回答的干脆,但是一肚子疑问,厉懿森的主要行程是来勘察工地进步,顺道出席一下《落日之秋》的发布会,怎么现在的行程主次颠倒了。
“到直升机那拿我备用的换洗衣物下来。”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八点过半了,厉懿森急忙交代着陈思凡。
“今晚要在酒店留宿吗?”陈思凡一脸疑惑,在出发前往江市之前不是为了保证能当日往返才选的直升机吗?这行程怎么又突然改了。
“嗯,下周三之前都住江市,监工。”厉懿森为自己找了一个留下来的正确理由。
陈思凡回了声“知道了。”便走出了房间,心里在嘀咕着他家老总怎么了,速达集团好几千号职工还轮得到一个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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