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懿森整个身子倚在沙发上,带着些许倦意的俊逸面庞越发的深沉,他收紧拳头一语不发,阴鸷的双眸紧紧锁住律以晴。
崔中信看着他那毫不避讳的眼神,有些不悦地拉下脸,他往前挪动身子,就如一堵肉强一样挡在了两人中间。看着脸越来越黑的厉懿森,他有些沾沾自喜。
律以晴握紧崔译安的手腕,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慌乱,她抿紧唇瓣提醒自己。厉懿森如今跟她已经没有任何的瓜葛了,就算被他误会又如何,他都可以跟自己的青梅竹马结婚,为什么自己不可以跟自己的初恋情人在一起。
她拉着崔译安的手,不理会厉懿森投来的目光,迈步托着崔译安往洗手间去。也罢,她不是想跟厉懿森彻底断绝关系,倒是可以借助这件事情断了厉懿森的想忘。
一想到以后跟厉懿森不再有任何的来往,律以晴的心还是无耻地难受着,她把洗手间的房门带上,隔阻了厉懿森一路追随而来的视线。
厉懿森收回视线,盛怒的眸子带着些许的讽刺,他厉懿森一定是疯了才会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如此恋恋不忘。
他抓狂的神情被崔中信悉数尽收眼底,他淡然地品着咖啡,丝毫不隐藏脸上胜利的喜悦,他崔中信看上的女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抢走的。
放下手中的咖啡,崔中信觉得差不多是时间启程了,抬眸望向厉懿森,他莫名地友好了起来。“夫人不识大体,让厉总裁您见笑了。”他继续宣誓着自己的主权。
他微微上扬的语气透露着心中胜利的喜悦。
厉懿森接着他的尾音笑了起来,脸上的阴沉逐步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越发张狂的得意,他微微倾着身子上前,像是要跟崔中信说悄悄话一般言道:“穿上衣服的崔夫人倒是有些不认识了。”他把一顶绿帽扣到了崔中信的头上。
崔中信有些不解地直视着厉懿森,这话不像是玩笑。律以晴一直住在自己的单身公寓,因为没有传出什么绯闻,所以他很少去关注他的私生活,如果说她跟厉懿森真的有一腿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厉懿森是速达集团的总裁,速达也是近段时间才搬至江市的,照律以晴的性格是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跟一个男人厮混到床上的。
她跟他在一起了三年却也只是牵手,连碰都不让碰一下,怎么可能一周的时间就跟眼前这个男人好到那样的地步。
崔中信低着头不语,思绪在信任与怀疑之间徘徊着。
厉懿森享受着那种反败为胜的感觉,他掏出香烟,不顾一切地点燃,夹在指尖,故作抱歉地垂眸看着崔中信,“崔总,真是抱歉不知道是您的夫人,不过我得由衷赞叹一下,技术真不错!”他继续给崔中信添堵。
虽然自己心里也是堵的一塌糊涂,他想知道为什么律以晴会有一个那么大的儿子,而且那小子跟律以晴站在一起还有几分相似,他想问清楚这一切,可是却又害怕流露出自己的在乎。
洗手间内,律以晴把耳朵紧贴着门板想要听清楚大厅内那两人的对话,估计木门隔音太好,她只能听到马桶抽水的声音。
崔译安方便好后站在马桶边好奇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她趴在门口的样子像是在偷听,他上前揪着律以晴的衣襟,把她拉了起来。
“妈妈,爸爸说偷听大人说话很不礼貌!”
律以晴尴尬地回过身子有些无言以对,她抓了抓头发,不想承认自己在偷听。“妈妈只是有些困了,所以趴在门上休息。”
崔译安没有怀疑她的话,点点头,上前牵着她的手要忘外走去。律以晴快他一步,上前按住了快要打开的房门。轻轻一声砰,房门再次合上了。
她不想从洗手间出去,至少在厉懿森离开之前她都想要窝在这里。他抖开崔译安的手想把他先支出去,“安安,妈妈要窝耙耙,你先自己回房间好不好。”
崔译安摇了摇头,不乐意。“妈妈陪安安来尿尿,安安陪妈妈大便!”他不怕妈妈的耙耙臭。
律以晴觉得无奈,只能由着他。她有些恍惚地往回退了几步瘫坐在沙发上。本来昨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不是为了想要真真正正当崔译安的妈妈才开始迈出这一步的嘛,怎么厉懿森一出现她就变了卦。
崔译安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处仔细地看着自己的妈妈,她眉头紧锁一副很难受的样子,低头一看才发现他妈妈窝耙耙竟然不脱裤子,她一定是把耙耙窝到了裤裆里才会那么懊恼,他上幼儿园的时候窝耙耙到裤子上了也是这样的表情。
他知道那种被人嘲笑的滋味,所以他要替妈妈保密。他转过身,快速地打开洗手间的房门小跑了出去。
律以晴以为是他不耐烦了,没有在意,继续坐在马桶上苦思冥想。
大厅内的两个男人还在用语言互相打压着对方,看到崔译安从洗手间狂奔出来,脸色凝重,都在担心着出了什么事。
只见崔译安窜进自己的房间,在衣柜翻了一条裤子,还细心地拿了一条自己的卡通小内裤,又从房间奔出来。
崔中信以为是他尿裤子了,看着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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