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律以晴最不堪的回忆，却还是这样不断地涌上脑海，她侧过脸看着窗外，不让他发现自己已经湿红的眼眶。
而她撇过脸，微微抬起下颚的样子在厉懿森看来那是不受待见的无视。他冷哼了一声，改变了离去的想法，迈着步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过这次他选择了贴身坐在律以晴的旁边。她不是很讨厌他嘛，那就让她看到吐为止。
他伸出大掌握起律以晴的下颚，用力地掰过了她的脸。
律以晴摇着牙，强忍着下巴处传来的酸疼，这个男人下了狠劲，他是故意的。熬不过他手腕的力量，她把脸转向厉懿森，不过眸子里的雾气已经散去，只有一层淡淡的不屑覆盖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
“告诉我，孩子呢。”厉懿森没有因为她的妥协而松手，食指与拇指捏成夹子，用力地扼紧律以晴尖细的下巴。
律以晴抬眸有些可笑地看着他，“厉总裁的孩子，我怎么会知道。”
“需要我来告诉你他去哪了吗？”律以晴那置身事情的表情真的让他很痛恨，他的孩子在他眼里真的就那么不堪嘛。
律以晴打开他捏痛自己下巴的手，一脸淡然地看向他，粉嫩的眸子微微开启，淡淡地挤出了三个字：“没兴趣！”我可没有那个闲功夫去关心他跟韦雨姗的孩子到底去了哪里。
她在挑战厉懿森的耐性，有可能会彻底地激怒他，可是她仅有这一点傲骨了，何必还要委委求退，她不想再躲。
厉懿森笑了，镌刻般精致的五官又向前贴近了几分，薄唇扬起的弧度刚刚好，很迷人。如果是四年前的律以晴一定会把他扑倒然后强吻一通，不过现在的她只有隐隐地倒退。
“我这里的存货数以亿计，你猜你能打掉多少。”他撩起律以晴一缕发丝，声线慵懒，却又无比好听。
律以晴怔愣着双眸，一时无法去理解他这话里的意思。她可以很确定的是，厉懿森绝对不知道她当年怀孕的消息。他每天都不在家，她不知道他在哪，有可能一直都跟韦雨姗待在一起。
他跟她领了证，她怀了孕，可是他还是跟韦雨姗在一起。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她还指望着厉懿森因为她为他怀过孕而回心转意，真是可笑。
“你有什么要说的，说吧，我要休息了。”她把话题拉回到了台面上，故作不耐烦地身子往后靠拢，躲开了越发贴近她的厉懿森。
她态度的转变让厉懿森觉得有趣，他学着她把身子往沙发靠去，如自家般惬意地翘起了二郎腿。眸子扫向律以晴，“现在说什么都没有意义，换做的怎么样。”他松开领结，配合着意有所指的话语。
律以晴有些不安地收紧拳头，心里有些慌乱，她紧抿双唇安慰着自己。“既然你觉得说什么都意义，那么请回吧，再也不见。”她指向大门处送客。
厉懿森不为所动，身子微微上前倾，脱下了大衣。眸子里酝酿的情绪让律以晴越发的慌乱，她站起身想要逃离。眼疾手快的厉懿森已经拉住了他纤细的手臂。手臂一收，他又把律以晴圈进了怀里，这次他没有给她换身的机会。大手一捞把她横抱在了怀里。
“厉懿森，你疯了，你放开我！”她挣扎，她生气，她终于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这样的反应，他喜欢，所以游戏当然要继续。
双臂紧紧地把她禁锢在怀里，迈着大步往浴室走去。
浴室比厉懿森想象的要大，之前他们租房的地方浴室太小，律以晴每次洗澡总要抱怨一次。律以晴如愿有了属于自己的浴缸。还有一面占据了大半个墙壁的镜子，还有可以摆花瓶的架子。律以晴应该很喜欢她现在的浴室吧，如果他跟她在自己喜欢的浴室里回味各自的第一次，她是否也喜欢。
他抱着律以晴放到了喷头下，水温没有调好就打开了水龙头，冰冷的凉水倾泻而去，瞬间浇湿了律以晴披散的长发。她推搡跟前的人，想要逃开。可是他的胸膛结实的就跟铜人一样，无动于衷。
“慌什么，你忘了我们的第一次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的。”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语。
渐渐变暖的水流，吹拂在耳边的热气，让律以晴忍不住颤栗。
“厉懿森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她缩着身子想要唤醒他的理智。却不知自己湿身后求饶的样子有多么撩人。
厉懿森眸子的欲色渐渐升起，他抬手撩开律以晴垂在脸颊两侧的发丝，把脸凑了过去，用高挺的鼻尖轻轻摩擦着她光洁的额头。
“不可以，不可以。”她还不放弃，粉嫩的红唇一张一合，沿着水滴，就像樱桃般诱人。
他不为所动，一路而下，撑着瓷壁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他在强忍着什么。律以晴的气息越来越近，就在两人的唇瓣粘合到一起的那一刻，律以晴的嘴角溢出了三个字，“韦雨姗。”
两人贴的太近，尽管水流嘈杂，他还是听见了“韦雨姗”三个字，他的手肘往上撑住，脸庞离开了律以晴几公分。眸子闪动，他在思考问题。思考关于韦雨姗的问题。
他以为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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