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以晴回到房间内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了夜里八点,她饿了,挣扎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没勇气下楼上去找吃的,坐了一会便又躺了回去,腿部被烫伤的位置到现在还隐隐作痛。
夜里十点左右,厉懿森从公司回来,正碰上了忙完家事后要到小屋去休息的张妈。
张妈为人热心肠,农村来的妇女,也有些多管闲事,见着少爷,便也不顾身份有别地唠叨几句,“少奶奶晚饭没吃,一直在房间睡到了现在,汤煲里的汤还保温着,你回房间把她叫下来吃点东西吧,瘦成那样了,不吃东西怎么样。”
晚饭的时候,她本来想给律以晴端上去的,可是秦楚茜不允许,说是嫁到家里第一天就这样,以后还得了,让她一直饿着。秦楚茜这般交代,她这个做下人的能有办法。刚好碰上下班回来的厉懿森便多嘴说了几句。
这毕竟是厉懿森的妻子,他多少应该会心疼,不过她好像多想了。
厉懿森没理会她,换上拖鞋后,便朝着二楼走去,一路直奔房间,推开房门时,里头一片漆黑,他伸手,啪的打开了大灯,手中的公文包重重地丢在了沙发上,迈开大步朝床上走去。
看着律以晴背着他躺在床上,粗暴地上前掀开被子,拽着律以晴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拖了下来,“你老公辛辛苦苦工作都还没下班,你就安心地躺下了嘛,需要我来教你怎么做一名合格的妻子嘛。”他冷眼凝视着律以晴,加大了扼住律以晴手腕的力道。
律以晴痛,只是叫不出声,她缓慢地抬起头,第一次正眼看着厉懿森,他瘦了,可还是那样的好看,那双漂亮的眸子,再也看不到往日的柔情。
两人四目相对,厉懿森气愤地甩开了手。
律以晴没站稳,倒退几步跌坐在地上,腿上的烫伤就这般赤,裸裸地摆在厉懿森的面前,他撇过脸,害怕自己会没出息地就动摇了那些好不容易冰冷起来的心。
“起来!”他冷声命令着,接着迈开步子走到沙发上跨步坐下,见着律以晴已经站起了身子,又命令她,“过来,替我把外套脱掉,然后去放热水,这些事情我只说一遍!”
律以晴抿紧唇瓣,二话不说向厉懿森走近,半蹲下身子,伸手要替厉懿森褪去上衣,手指刚碰到他的衣领处,就被他推开了。
厉懿森冷然的眸子俯视着她,这个陌生到自己有些痛恨的女热,她除了跟律以晴长的一模一样之外,没一处像律以晴,律以晴的傲气,律以晴的不服输这些都哪去了,就因为他愧对自己,所以才卑微到这样的程度嘛!
他站起身子,跨过律以晴朝浴室走去,却突然转过了身子,“没得到我的允许之前,不许睡觉,你还要履行妻子的又一项职责。”毫无感情地再丢下一句话,便嘭的合上了浴室的玻璃门。
律以晴撑着沙发的边沿缓缓站了起来,她听厉懿森的没睡,而是靠在沙发上规矩地坐着,打算等到厉懿森洗浴出来。她特别乖,乖的像个人偶。
厉懿森躺在浴缸内泡着整个疲惫的身躯,伤口处总是会因为他的动怒而隐约扯疼着。他今天去了公司,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调出了三个月前,发生在废弃加油站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揪出背后那个如此龌龊的阴谋。
律以晴在得知自己的后妈企图要吞并华尔康后,竟然想到出卖自己身子这样恶心至极的交易来获得华尔康董事会的支持,她宁愿如此都不宁愿跟自己说一声,当然,自己都沦为了她的对手,她有岂会跟自己透露这一些。
感谢上天让他大难不死,律以晴,你好好享受之后有我陪伴的每一天吧。
厉懿森从浴室出来,见着律以晴很听话地坐在沙发上,满意得勾起了唇瓣,他拿着毛巾胡乱地擦着滴水的头发,走到床上躺下,伸手按了开关,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过来!”他冲着律以晴再次命令着。
律以晴紧握拳头,步步朝床边走去,黑夜里没人看到她脸上的表情,她走到床沿时才摊开了掌心,伸手摸索着要爬上床上,手臂却被厉懿森拽住,往他怀里拖了过去。
她的鼻尖装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痛的她只皱眉头。
厉懿森按住她的双臂一个倾身把他压在了怀里,大掌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物,不给丝毫的准备就要进入主题。
律以晴揪着床单,紧张让她的身子都开始崩直,她知道这样的方式进行会痛,会痛不欲生,可是她不想反坑。
厉懿森在‘临门一脚’时却突然抽身,从床上爬了起来,他真的没办法碰她,碰这个被别人玷污过的女人,他抱起枕头,推开通往书房的房门,消失在黑夜里。
律以晴撑着身子做了起来,身上被厉懿森指甲刮伤的痕迹,略显疼痛,她摸黑从床上爬了下来,到衣帽间又从新换上了一条衣服,这次的她学聪明了,穿了套较为严实的。
回到床上躺着却无法入睡,强忍一天的泪水突然绝提般流了下来,她知道厉懿森会怨她,但是没想到厉懿森是在恨她,恨的那么的明显,恨的已经有了那种不会让自己容易去死的念头。
她可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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